上官幽用濕毛巾輕輕的擦拭着寶寶頭上的冷汗,雖然只是靈力耗竭而出現的短暫的昏眩,但她還是擔憂的眼神緊盯。
「寶寶沒事,你去休息,這裏有我呢不會有事的。」月初寒扶着上官幽的肩,輕聲安慰着。
上官幽的拒絕在此時顯得尤為脆弱,但並不會因此而影響到最終的答案。
寶寶清醒過來的時候,上官幽以最快的動作將他攬在懷裏。看着他那樣了無生氣的樣子,上官幽的心七上八下。
月初寒看着眼前的母子相見兩眼淚汪汪,自己識趣的為他們留出了空間。
「小花,告訴我事發地點。」月初寒的聲音驟然變得極冷,聽在花妖耳中有種他想要毀滅一切的錯覺。
毀滅一切?他的確是想把害他兒子暈倒的人碎屍萬段,但比他的憤怒更重要的是,上官幽的感受。
既然鳳天絕遲遲不歸,那麼他就自己着手,他了沒有鳳天絕那麼溫柔。
小花被嚇得小身板就是一哆嗦,綠綠的長指一伸指着路口的右邊,雙眼中滿是無法掩飾的恐懼。
月初寒的腳步一點點的停在櫻居門口,豎起耳朵正好聽到鳳天絕那句瘋子。眉心皺了皺,怎麼能連自己的地盤都弄不清楚?還真是沒用!
月初寒將自己收斂的氣息突然釋放出來,將正要攻擊的上官嵐擊的向後連退數步。
「什麼人!」上官嵐咳出一口血,眸光暗沉。和她的狼狽比較,鳳天絕只是氣血翻湧並無大礙。
「你還真是心慈手軟。」月初寒倒是不避嫌的從大門口走了進來,話語中的不滿意顯而易見。
鳳天絕沒有否認,但一旁的上官嵐卻是橫眉冷豎,雖然受了內傷,震了經脈但依舊像是瞧着外來者的憤恨般瞪視着月初寒。
月初寒可不是什麼喜歡一字一句講道理的人,對待這樣沒有自覺性的人他的辦法只有一個,以暴制暴。
食指輕勾,眾人詫異間,上官嵐卻突然騰空而起。雙手雙腳不知何時被輕薄的藍色絲線挽住,靈力線勾結緊湊,乍看下,沒有任何威脅。
「月初寒……」鳳天絕的話還沒說完就被月初寒的目光赫的吞了回去。
「你的事,我們還沒談完。」丟下這麼句話,他轉身離開。絲線隨着主人的移動而緩緩平移,將不斷掙扎的上官嵐捆綁的更為結實。
絆住了手腳卻沒有封住嘴巴,上官嵐以為這是個難得的機會。開口剛喊了兩聲就被月初寒虛晃的手指制止了。
月初寒不是個粗心的人,只是和上官幽他們混久了染上了他們的懶惰而已。
當上官嵐被狠狠地摔在上官幽面前時,寶寶的小身板明顯的僵了一下。答案毋庸置疑。就是這個罪魁禍首。
「她是誰?」上官幽指着躺在地上眼神憤怒如火的上官嵐,語調極為平靜。
只是這平靜,任誰來聽都是風雨欲來的節奏。
月初寒搖了搖頭,眼神瞧向鳳天絕。這個問題可不該問他,當事人可就在眼前呢!
雖然已經知道了鳳天絕是上官幽同母異父的哥哥,但看着兩人之間的親昵,月初寒還是心裏極為不舒服,這大概就是愛之深責之切吧!
鳳天絕好不容易將體內的氣血調製安頓下來,聽到上官幽的問話,回答的時候帶上了那麼點不容忽視的自責。
寶寶因為醒過來後被上官幽摟在懷裏,清楚的感覺到娘親身體的輕顫,那是憤怒的戰慄。
「你叫上官嵐,丞相的二女兒?」上官幽說的極慢,一字一句像在咿咿學語的孩子慢條斯理念着課本上的名字。
上官嵐嘴上的鉗制被解開,有氣無力的聳拉着腦袋瞪視着上官幽,就是這個女人將她的鳳天絕騙的團團轉,就是這個女人想要毀掉雪國的基業!
上官幽見她咬的唇瓣死緊就是不說話,不怒反笑,清涼的笑意划過現場的每個人心間,留下毛骨悚然的顫慄。
「有趣,呵呵現在是在向我展示你的那份硬骨嗎?」上官幽的唇角含着一抹冷笑,眉眼間俱是冷意。
她的身影一晃,下一步就直接在上官嵐的臉上留下清晰的五指印記。「對我有意見,就衝着我來。偷偷摸摸的拿孩子計較,還真是低級!」
上官幽在打過一記耳光後,將唇
第二百四十五章宣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