耳杯擱在桌上,垂頭一看,兩個漆耳杯一前一後,四個菜碟一左一右,最礙眼的是中間那個酒罈,大大破壞了對稱的美感。
二人同時皺了皺眉,閻立德拎起罈子,將它擱到一旁,桌上的畫面終於完全對稱,二人同時呼出一口氣,露出滿意的微笑。
李素忽然重重一拍大腿,失聲道:「閻立德?畫畫的那個?」
閻立德楞了一下,淡淡地道:「李縣子說的應該是我的胞弟閻立本,我是蓋房子的那個……」
李素尷尬地笑了笑:「李某失禮了,閻尚書恕罪……」
心中暗暗比較了一下,李素有點失落,還是閻立本比較值錢。
閻立德淡淡一笑,道:「無妨,世人多將我兄弟二人認錯,我那胞弟確實比我聰慧,今已是宮廷畫師,主爵郎中,我不如也。」
李素笑容愈發尷尬:「兄弟同朝為官,俱得陛下恩寵,千古佳話也,閻尚書正值壯年,已任工部尚書,拜相入省指日可待,何必自謙?」
閻立德這才露出淡淡的笑容,看來李素這句馬屁恰好拍中了他的癢處。
閻立德端起酒盞,又敬了李素一盞酒,這才說到正題。
「前日火器局楊少監上奏陛下,提及一妙法,名曰『流水線生產法』,閻某想問問,可是李縣子所創?」
李素心不在焉地點點頭。
剛才的馬屁其實毫無半點誠意,李素現在滿腦子想的是如何認識這位閻尚書的弟弟閻立本,無可否認,閻立本的名氣大多了,而且還是名垂千古的宮廷畫師,若能認識閻立本,從他那裏誆騙幾幅畫,留到後世可是一筆不菲的家產,哪怕將來給自己畫個遺像也是價值千金啊……
不,先給楊硯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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