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邵華池不可能會在乎一個商人的死活,而且之前他的消失每天,只要是普通人都會認為他已經死了,所以邵華池只是因為打退了邵慕戩、扉卿、知州的三面夾擊,才順利回到羊暮城,也能稍稍輕鬆一下,到底城外的軍營營帳睡得並不是那麼舒服,也拒絕了知府的邀請,五年來破天荒第一次住客棧,怎能不讓人受寵若驚。
聽說瑞王已經在路上了,其他打尖的人聽到瑞王的名號,無論是好奇的還是敬畏的,都探出了頭,顯然是想叩見或者說結交這個在晉國鼎鼎大名的王爺。大部分夥計都不再和住店的客人再聊下去,急匆匆地跑下去迎接瑞王爺的到來,他們一個個嚴陣以待,將客棧里最好的東西都拿了出來,就連傅辰這個二樓地板都有夥計開始緊急拖地,傅辰退回自己的房間,收拾好桌子上的東西,沒一會兒青染等人也過來了,傅辰看到他們,心中揮之不去的陰影感好了許多,「你和小睿先離開,在你們的落腳點住一晚上吧,讓他們先停下手上的事,我們一同離開。」
青染應是,她和薛睿正要去自己的住處,迎頭就看到輕裝前來的瑞王,一身錦袍襯得他丰神俊朗,只是那股天潢貴胄的氣息令人不敢直視,身邊站着一個全身籠罩在頭罩里的女人,青染匆匆低頭,與其擦身而過。
「等一下。」在錯身的剎那,邵華池叫住了兩人。
青染頓時頭皮發麻,將頭壓得更低,早知瑞王會來她怎麼也會易容過來,但這幾年瑞王都做的很好,根本不會進城擾民,就是有要務也只是暫時停留,誰能想到運氣這麼不好,只是在羊暮城停留幾天,主子也才剛回來,就這麼好死不死的碰上了。
薛睿眼中厲色閃過,這世上真有這種巧合嗎。
兩人轉身後,兩人才好像發現是邵華池一樣,「瑞王萬安,小的有眼不是泰山。」
「不必拘禮。」邵華池觀察了一會兩人,才微微笑道,「本王剛才就覺得有些眼熟,沒想到還真是熟人,薛三公子,沒想到你也在羊暮城。」
「小的現在也只是一介布衣,實在當不得王爺這一聲公子。」薛睿邊行禮邊說道,以前他是二皇子的人,和七皇子就是對立的黨羽,現在就更不用說了,從青染的隻字片語中他已經能分析出一些事情了。
邵華池微微一笑,似乎毫不介意薛睿這樣有些倨傲的模樣,此人自從再次回到京城後,就退去了曾經紈絝子弟的樣子,就是父皇都大加讚賞,也許對於薛家來說,二皇子的失勢的確影響很大吧,他目光看了看他身邊的女子,「這位是……?」
青染正想着對策,卻不料一旁的薛睿已經插嘴了,「是我未過門的妻子。」
薛睿:沒錯,抓住每一個機會!
青染氣得全身發抖,卻反駁不了一句話。
邵華池也對薛睿的痴情有所耳聞,喜歡的是一個頭牌,還是他曾經的部下青染,青……染?
笑了笑,意味深長,「原來如此,是本王失禮了。」
「哪裏,王爺客氣了。」
這只是個小插曲,但無論是青染還是薛睿,都覺得沒那麼簡單。
在看不到邵華池的地方,薛睿輕聲問:「你覺不覺得剛才瑞王有點……古怪?」
「你說瑞王是不是已經他發現什麼了?」
「不行,若是被發現,瑞王一定會解決了主子的!」
「怎麼辦!?」到底是前後兩個主子,青染的模樣有些六神無主。
抓住了她的手,「別急,我來想辦法!」
無論兩人再憂心,傅辰現在都出不了這個客棧了,原因自然是瑞王已經過來了,今日要與民同樂,再出去可就不合適了。
身為皇族,幾乎店裏只要聽到的人都要到前面去叩拜,這本就是不成文的規矩。
一群人黑壓壓地跪在那兒,好的位置早就被人搶光了,傅辰正好跪在不起眼的角落,其他幾人也都跪在不遠處。
他忍不住摸了摸剛才貼面具的邊緣,確認自己沒什麼破綻的時候,瑞王的腳步踏了進來,眼皮一跳,傅辰做匍匐狀。
與店家寒暄了幾句,瑞王順便掃視了一遍整個大堂蹲着的人,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