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呼…呼…呼……」
不知道跑了多遠,阿爾塞斯已經上氣不接下氣了。
總算甩掉了那條「犯罪證據」,白伍德癱軟在地上,抬起頭來,卻發現波麗好像一點事都沒有。
不是吧,老子的身體強度可是已經能敵過青銅二級的武者了,為什麼她一點事也沒有?
「阿爾塞斯……你是不是傻,剛才不會用個輕身術麼?」
聽了波麗這話,阿爾塞斯猛然想起來,是有這麼個法術,以自己的精神力也完全能夠使出來,可剛才就是忘了。那些魔法書籍畢竟是拓印進腦子裏的,自己從來沒有練習過,所以,雖然能準確的說出咒語和法術的各項介紹,在實際運用中,卻想不起來要用,看來自己是該多練習練習了。
波麗道:「剛才那條狗挺可愛的,你跑什麼?」
「可愛?我光覺得它傻乎乎的,哪可愛了?」
「傻和可愛有區別嗎?」
好吧……服了你……
阿爾塞斯擦了擦額頭上的汗水,表情忽然變得有些扭捏,羞澀的笑了笑,又用手捂了一下臉。
「你吃錯藥了?」波麗說着,還摸了摸阿爾塞斯的額頭,又摸了摸自己的,仿佛阿爾塞斯真的生病了一般。
阿爾塞斯趕緊否定:「沒有!」
「就是……那個……嗯……我可以,拉你的手麼?」
波麗畢竟不是剛才傷心欲絕的時候了,她那點羞澀不知道怎麼也不翼而飛了,聽了阿爾塞斯的話,十分清冷的道:「可以啊。」
她心中也是十分納罕,剛才親都親了……你還害羞個鬼啊。
阿爾塞斯剛要拉住波麗的手,卻響起了一聲十分不和諧的聲音。
「那邊那個小毛頭,你要對波麗女神做什麼!」
大好的興致就這麼被人打擾了,阿爾塞斯很不高興,他側過腦袋,來人果然是個富家二世祖模樣的人(雖說他自己也是),那人與阿爾塞斯他們同樣穿着魔法學員專用的黑袍,可卻在袖口和領口處私自繡上了金色的花邊,不過還真別說,黑底色配上金色花紋,確實挺漂亮的,可他那張臉卻讓人覺得油頭油腦的,那眉線肯定是畫上去的,還有嘴唇上的紅色,也很不自然。
這年代阿爾塞斯甚至很少看到女人化妝,對面這人明顯是個男的,卻把自己打扮得花枝招展,阿爾塞斯最瞧不上這種人了,於是出言揶揄道:「小妹妹,怎麼跟哥哥說話呢?」
說着,阿爾塞斯一收之前的羞澀,好似十分隨意的攥住了波麗的手。
「快放開!小子,你信不信我現在就廢了你?」
那人一看這舉動,也顧不上阿爾塞斯的揶揄了。
阿爾塞斯眉峰一挑,語氣輕浮:「我放開,讓你來?」
被人這麼直接的戳破了自己心中的想法,那人惱羞成怒,忽然口中念起了咒語,一枚網球大小的火球倏然出現,阿爾塞斯一個閃身,便躲過了這枚火球。
「又是火球術,不會玩點新鮮的麼?」阿爾塞斯伸了個懶腰。他自己的火球術已是籃球大小了,而拉蒂茲分院長的火球術,則是直接填滿了辦公室,完全跟火焰風暴一個級別了,更離奇的是那個巨大的火球只燒傷了自己,辦公室內的一支筆都沒有被燒到,也不知道拉蒂茲是怎麼做到的。
這種網球大小的火球,阿爾塞斯還真不放在眼裏。
「夠了。弗朗哥,這是我的事情,與你無關。」
波麗音聲冷漠,她素來對這些人沒有好臉色。
「波麗,這人是誰?」那人顫抖着手指,緩緩指向了阿爾塞斯。
阿爾塞斯怒道:「你指誰呢?波麗是我女朋友,倒是你,你是個什麼東西?」
「哈哈哈哈哈!」
那人笑了起來,表情也比之前輕鬆了很多:「波麗,這人是不是傻的?他居然問我是什麼東西?喂,小子,告訴你,我可是弗朗西斯宰相的兒子,佛朗哥·阿爾·邁錫尼是也。」
阿爾塞斯撇了撇嘴:「那又如何?我還是泰安那攝政呢。」
現在可是封建時代!
宰相再大,也管不着地方封建領主的任免,只要沒得罪皇帝,他依然可以穩坐釣魚台。
弗朗哥冷笑:「可我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