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這輩子什麼事都可以做,唯一不能做的就是和這個男人有什麼牽扯,所以絕不能叫他發現自己是個女人的。
丫的,這個時候是不是該裝的更爺們一些呢?
她真的爺們了,使勁推了贇啟一把,他的頭撞上床板,發出「咚」地一聲脆響。
贇啟疼得呲了呲牙,抬手掐住她的脖頸,天底下敢打他的人還沒生出來呢,就算不是故意的也該死一百回。
傅遙呼吸不了,腿向前蹬着,這床下巴掌大的地方隨便一動就能碰到人,贇啟貼的她很近的,被她連踹了幾腳,心裏恨的要死,這個先帝所謂的寵臣,是打算要弒君嗎?可惜此時地方不對,雖覺得痛卻也不敢吭聲,只暗暗想着離開這裏怎麼懲罰傅遙。
他只想她的不該,完全沒想此時在掐着人家的脖子,身為一國之君的風度和氣度完全在這裏崩潰到零點,就好像第一次見她時一樣,輕易的被她把最原始的本性給逼出來了。
在人前的他一直都是最文雅,最和善的,他的笑容最燦爛,表情最豐富,所有人都誇他有仁帝之風。但實際的他腹黑、記仇、多疑,也不像平常表現的那麼文雅,那麼溫良和善。可惜別人不清楚,只有他自己知道,他的內心是什麼樣,不,現在多了個傅遙,或者他該考慮殺人滅個口什麼的。
呲着牙對傅遙陰陰一笑,可惜傅遙看不到,否則這會兒肯定會還他陰狠的一笑。小樣,敢跟傅爺叫板的人還沒生出來呢……
杜東喜正抱着芍藥猛親呢,忽然床邊有撲撲簌簌的聲音,不由問道:「是什麼在床底下?」
他停了動作,要俯身去看,芍藥自然知道底下藏着倆人,忙拽住他,「八成是老鼠,都初春了,老鼠也會思春呢。」
「這老鼠也真夠大的。」杜東喜輕笑一聲,也沒在意。
他腦子一向不好,面對女人,只想着下半身的事,對於其他的卻不管不顧了。
他笑着摟緊芍藥,「我也思春呢,這幾日想你想得緊,想的我那兒都疼了。」
「那你就來呀。」芍藥低笑着吊上他的脖子。
他伸手去脫她衣服,一對熱烘烘的白兔脫跳而出,他急切地尋找她的嘴唇,急切地想要品嘗她的舌頭,芍藥低低笑着突然變得吝嗇起來,咬緊牙齒只露出一丁點舌尖,使他的舌頭只能觸及而無法咂允。
杜東喜情急起來,從懷裏掏出一把銀票塞進她的胸里,「你這小妖精,爺有的是錢,到了這會兒你還拿翹。」
芍藥歡呼一聲,這個杜大爺雖然長相和人品都不怎麼樣,但誰叫他有錢呢,出手闊綽,伺候他一回比伺候十個客人都強。
兩人翻身倒在床上,她摸着他的腰帶,伸手輕輕一抬,帶鈎就開了,脫下他的錦緞絲衣,他的胸脯接觸到她的胸脯,杜東喜把她壓在身下,兩人衝撞起來,一聲聲的吟叫,渾身像着了魔似的抽搐起來,扭動起來。
隨着他們的劇烈扭動,可把床底下的兩個給禍害慘了,就好像鬧地震一樣,震級大到五級以上。
贇啟放開掐她的手,傅遙也乖乖地縮成一團,他們抱着頭也不敢動,那藏在床縫隙里的灰也被晃動下來,嗆的兩人鼻子一陣發癢。
贇啟實在難受,幾次想衝出去,就算被那個杜東喜看見又如何,他敢亂說先砍了他的腦袋。可是身後總有一隻手抓着他,那是傅遙,她也不知哪兒來那麼大力氣,竟然使勁抱着他的腿害得他半點動彈不得。
他想開口大叫,又想乾脆一腳把她踹開,但終究都沒有實現,也不知哪兒根筋錯位了,竟然在踹向她臉的一瞬間硬是止住了。或者也不是突然對她有了憐憫,而是忽覺得就這麼弄壞她的一張臉太便宜她了,得想個更厲害的招數整治她,當然最重要的是他也並不想讓人發現他在這兒。
床上的杜東喜和芍藥直翻騰了兩三回都不消停,杜東喜的精力出奇的旺盛,似要把身體的每一分力氣都花費在身下的女人身上,不停地向前,甚至不斷的變幻着各種不同的姿勢。那奇怪的聲音讓床底下的君臣都有些尷尬臉紅。
贇啟尷尬之餘,又忍不住反思自己這個男人是不是做的太失敗了,竟不知道男女之間的歡愛竟然可以這麼瘋狂、這麼風光無限,只是聽着聲音都覺得激動,身下發緊,恨不能立刻找個人示範一下。他抓着傅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