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許四看着劉候氏落寂的背影忽然感到一陣心酸,她又何嘗不是一個可憐人?懷中的妞子蜷成一團,用手捂住小腹,一個勁的喊疼,頭髮已被汗水浸透,豆大的汗珠順着尖瘦的下巴滴下來,身子如篩糠般的抖個不停。
許四茫然不知所措,只好死死的摟住她,不停的在她耳邊安慰她,甚至伸出手在她小腹處不停的揉着,那裏仿佛有一股氣在到處亂躥。
正在妞子鬧的最凶的時候,門突然又被推開了,娟子手裏拿着一根擀麵杖走進來,她沖許四看了一眼,回身將門關上插上門閂,然後命令許四:「將她按在床上!」說着伸手便去扒妞子的褲子。
「你幹什麼?」許四伸手握住她的手腕,娟子用眼瞪了他一下,嘴角微微一動,臉急卻一沉,「如果不想讓她死就按我說的做!」
許四輕輕的鬆開手,看着娟子幾近瘦變形的臉,將信將疑的將妞子放在炕上按住她的肩膀,妞子的雙眼放出恐懼的光,「你放開俺!俺是俺叔的女人!俺叔回來會殺了你!……」
娟子一把把妞子的褲子褪下來,將一大疊草紙墊在她屁股下面,「叔!」妞子忽然停住了哭罵,臉上忽然透出一絲羞怯,「你想要嗎?俺身子乾淨,俺能為你生一大堆兒子!俺不怕疼,真的!」娟子看着她痴呆呆的樣子不由咬緊嘴唇,眼中卻流下了淚水。
她將妞子的衣服向上推了推,露出小腹,妞子笑嘻嘻的看着她,十分順從的任由她擺佈,娟子將她的雙腿放平,翻身騎在她的膝蓋處,將擀麵杖放在她的肚臍處,用力向下一按,妞子臉色劇變,發出一聲淒厲的慘呼,
許四剛要動,娟子瞪了他一眼,吼道:「不要動!按住了!」許四急忙又用力按住妞子掙扎的身子,娟子按着檊麵杖自妞子的肚臍檊到小腹下端,再移到肚臍按下又檊下來,這樣周而復始不停的擀,妞子發出的慘叫一聲高過一聲,渾身上下象從水裏撈出來一般,而娟子也累得滿頭大汗。
漸漸的一陣腥臭的味道瀰漫開來,妞子的慘呼聲也小了許多,逐漸的變為呻吟,最後竟又沉沉的睡了過去。
「成了。」娟子用衣袖擦了擦頭上的汗,自妞子腿上下來,伸了伸懶腰,「幫幫忙。」她將妞子的雙腿提起來,示意許四將那疊草紙拿出來,許四拿出來後,看到那疊草紙已被淋的盡濕,上面還有一灘帶着血絲黃的發黑散着腥臭象膿液一樣的東西,娟子將被子拉上來給妞子蓋住。
「是什麼?」許四有些疑惑,「男人的臭東西!」娟子的眼神透着淒然,嘴角不由的抽動了幾下兒,「你怎麼會這個?」許四將那疊草紙塞進灶里,滿灶的火苗立即暗下去,升起了黑煙,那團東西在紙上打着滾滋滋的叫着,不一會便又開始着起來。
娟子拿過一條手巾在水裏洗了冼,走過去給妞子擦了擦滿臉的汗,又回過身將許回胗上的血跡擦了個乾淨,靜靜的看着他的臉,仿似下了很大的決心,「因為我也被這樣擀過。」娟子忽着捂着嘴跑過去拉開門閂打開門跑了出去,連擀麵杖都沒拿。許四看着她的背影嘆了口氣,如果不是自己,她也許正跟啞巴坐在熱炕頭上嗑葵花子吧?
其時外面的天已經臨下半下午了,天忽然陰的象瀼了鉛一般,變得黑乎乎的,象已經到了傍晚一般,許四雙手扶住兩扇門,剛要關門,忽然看見有三個人正急勿勿的向這邊趕來,他一伸手抓起娟子遺下的擀麵杖走出去擋在門口。
那三個人走到近前,為首的一個人看到他站在門口,急忙拱拱乎道:「哎呀!四兄弟,這大冶的天你坐在門口乾什麼?快進去!快進去!」許四定睛一看:卻原來是鐵算盤。
鐵算盤走到他身邊,從旁邊一個手中接過一個籃子,用手推着他走進屋裏,回身向那兩個人吩咐道:「你們長點眼色!」那兩個人答應着向外走了幾步,四下張望着。
鐵算盤將籃子放在灶台上,回身關上門,從籃子裏拿出一支粗俞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