列車剛停下,狐狸就從列車中部的載客車廂里蹦了出來,然後沿着月台一路小跑撞進林有德的懷裏。
「歡迎歸來,我的女戰神。」林有德撫摸着狐狸的頭髮,隨後輕輕揪了下她頭頂的耳朵。
狐狸的耳朵抖了抖,似乎在躲避林有德的手,但最終還是被林有德捏住,輕輕揉着作為耳朵「支架」的軟骨。
狐狸馬上發出嬌柔的呻吟聲,那聲音充分體現了她的賣騷技巧,聽得林有德骨頭都酥了。
「你啊。」林有德一邊搖頭,一邊繼續撫摸耳朵深處的絨毛,讓狐狸發出更加悅耳的聲音。
「啊咧?」正賣着騷呢,狐狸忽然想起什麼的抬起頭,她用她自身的力量帶着林有德轉了九十度,看着站在林有德身後一點地方的薇歐拉,「好奇怪啊,今天小薇歐拉竟然沒有醋意全開!」
「不要說得好像我是個醋罈子一樣啊。」薇歐拉抗議着。
狐狸眯着眼睛,盯着薇歐拉的臉,隨即壞笑浮上她的嘴角。
「原來如此,我明白啦,看來小薇歐拉在這段和親愛的獨處的日子裏,生活得很滋潤啊,是不是過幾天就又有一個新的寶寶要誕生了?」
「哪有!」薇歐拉有些尷尬的反駁,「你亂說話也看看場合啊。」
「咦,這車站不是都被封鎖了麼,沒關係啦又沒有外人,警衛團的戰士早就看慣了我們打情罵俏開黃腔了不會在意的。」
「還是有車站的工作人員在看的呀!」
薇歐拉正想多訓狐狸兩句,伊瑟拉就從她身後鑽出來,輕輕拉了拉她的裙角昂着小臉問道:「媽媽你又要生小寶寶了嗎?」
「沒有,別聽這狐狸亂說。」薇歐拉低頭摸了摸伊瑟拉的腦袋,隨後白了狐狸一眼。
狐狸根本就無視了薇歐拉的做法,她伸長脖子往薇歐拉後面看去,隨後張開雙手:「妮婭~到媽媽這裏來~」
妮婭抬頭看了一眼,繼續低頭擺弄魔方。
狐狸石化在站台上。
片刻之後她撲進林有德懷裏,誇張的假哭着:「妮婭不理我了,是不是覺得我這個媽媽不稱職所以不理我了?我不活了,親愛的你來給我當介錯人吧,我要切腹。」
「好啦好啦,」林有德拍着狐狸的後背,「最近兩天妮婭突然就迷上魔方了,多半和以前熱衷其他東西時候一樣,幾天就沒興趣了。」
「這樣啊,」狐狸一下子就完成了假哭和正常狀態的切換,隨後她扭頭看着專注的妮婭,問林有德,「她到現在成功把魔方破解過麼?」
「沒有,」林有德聳聳肩,「她最多只扭出來兩個同色面。」
「誒……」狐狸發出不置可否的擬聲詞,接着她目光移動到妮婭旁邊的喔醬身上,「喔醬手裏那個繩子是怎麼回事?」
「你也知道的親愛的,妮婭喜歡亂跑,只有喔醬能制住她。」林有德聳聳肩,「這裏又不是在無憂宮,萬一跑丟了她到處噴火就慘了,所以就給妮婭套了個項圈,讓喔醬牽着。喔醬好像也很願意承擔溜妮婭的工作,所以就變成這樣了。」
狐狸扭頭看着林有德,有些無奈的搖了搖頭。
「我越來越覺得我無法預測我們的女兒會成長成什麼樣了。」
「我倒是很清楚我的女兒會成長成什麼樣。」薇歐拉在這個時候插進來,她低頭摸了摸伊瑟拉的頭,「是吧。」
「嗯。」伊瑟拉用力點了點頭,「我想變成媽媽這樣,當總統。」
「那你就必須找一個和你爸爸一模一樣的男人了。」狐狸笑着對伊瑟拉說,也伸出手來摸了摸伊瑟拉的腦袋。
這時候在旁邊的衛士長提醒道:「林先生,我們在這裏已經停留太久了。」
在同一個地方停留的時間越久,就越有可能受到襲擊,所以林有德在離開完備設防的場所之後都儘可能不在同一個地方停留超過一個半小時,而今天為了等狐狸已經在車站呆了一個多小時,如果有心懷不軌的人在知道林有德出現在車站後就開始策劃襲擊,這個時候他們的準備應該也差不多準備好了。
「我們走吧,小姐們。」說着林有德抬起手,一手摟着狐狸,另一手摟着薇歐拉,抬頭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