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容懿半分不信他的鬼話,但對他能在女人堆里吃的開這一點,卻是深信不疑的。
心裏急速思索一遍,自己如果直接問他如何收服一名女子,以這廝的狡詐,一定會亂七八糟胡說一通,看着自己出醜,雖然事後自己可以整治他,但又不能將他打殺了,這廝皮糙肉厚,最後吃虧的還是自己。
而這廝最好顯擺,能在自己面前得意一回的機會不多,自己越不理會,他越會將自己收服女子的經驗一一講出來,甚至為了炫耀,還會求着自己去聽。
幾乎瞬間,他心裏就有了決定,於是,狹長的眸子中含了一抹蔑視,瞥沐風一眼,並不說話,滿面的懷疑只要眼睛不瞎的人都能看出來。
沐風正得意着,這混蛋雖然各方面都比自己優秀,但要是論起追女人來,他能甩對方十八條街,即使騎着千里馬都攆不上,心裏盤算着一會該如何好好顯擺一番,說不定還能捉弄他一下。
現在看對方竟面帶不屑的瞅過來,似是對他的話極為質疑,頓時心頭一惱,覺得很有必要跟對方好好探討一番,不,應該是好好教導對方一番,讓他知道,自己在這方面絕對是比他優秀很多的!
這樣想着,沐風挺挺胸膛,到另一張椅子上坐下,咳一聲:「你是不是覺得本公子在信口開河?」
慕容懿眼皮子撩他一眼,不說話,臉上的蔑視越加明顯。
沐風一噎,準備好的一肚子顯擺的話頓時咽了回去,鼓鼓氣,也不拐彎抹角:「雖然王爺你兵法謀略樣樣精通,心有萬千丘壑,但你卻定然不知道,世界上最難的不是行軍打仗,治國安邦,而是如何收服女人。所謂女人心海底針,前一刻言笑晏晏,後一刻就會惱羞成怒,如不好好把握尺寸,極難應付。」
「本王需要知道麼?」慕容懿冷魅的聲音低低響起,極致淡漠的語調裹着一抹微微的鄙夷。
沐風一噎,以這廝的相貌權勢,只需點個頭,就有大把的美女往前湊,不管是名門閨秀還是小家碧玉,肯定應有盡有,確實不用他費心思去收服女人,但他不往這方面提,自己怎麼跟他顯擺啊?不行,必須得跟他好好說道說道。
「話可不能這麼說。」沐風打定主意要說服慕容懿,不死心的隔着桌子往前湊湊,「古人說,『域中有四大,而人居其一焉。人法地,地法天,天法道,道法自然。』自然衍萬物,萬物分陰陽,以人而論,女子為陰,男子為陽,陰陽和合,天道使然。所以,這男女之事乃是人生中不可避免的大事,上天註定的。你雖然貴為攝政王,卻也不可違背天意。」
慕容懿眉毛蹙蹙,眼中閃過一抹不耐,找女人還能扯出這麼一大堆歪理,也就這二貨能想的出來!想想來這的目的,皺着眉忍耐着聽下去。
看慕容懿一臉不耐煩,卻又忍着沒走,沐風就知道對方將自己的話聽進去了,生怕自己再囉嗦一句,對方抬屁股走人,趕忙道,「說起來,這女人說難對付,也難對付,但如果摸清了她們的脾性,再難對付的女子,也會化為繞指柔,任你施為,就比如說我前些日子在春雨樓遇到的一個雛,真真正正的官家小姐,張口詩書禮儀,閉嘴琴棋書畫,本公子就投其所好……最後還不是落到我手中憑我折騰?還有……」
洋洋灑灑一大篇,直說的沐風口乾舌燥,才總結一句:「所以,憑本公子縱橫情場多年的經驗來看,對付女人,你只要記住三點就成。第一,就是投其所好。她喜歡什麼,你就送她什麼,她愛錢,你就給她銀票,她好風雅,你就送她名畫珍品,喜歡吃食,你就帶着名廚天天給她做飯,總之,讓她覺得,她喜歡的,也就是你喜歡的,這樣一來,她自然而然會親近你;第二,就是嘴巴一定要甜。女子沒有不喜歡聽好話的,不管外表多麼冷酷高傲的女人,總喜歡別人捧着她,所以,和她們說話時,嘴巴一定要甜,專撿她喜歡聽的,愛聽的和她說,你和和美美的誇她幾句,她心情一暢,你想要如何她都能答應。」
說到這,沐風瞥一眼慕容懿面無表情的俊臉,搖搖頭,「這第二條,你聽聽也就算了,不必當真。」要真讓這樣一個冷漠閻君去說甜言蜜語,只想想,沐風就一陣惡寒,而他肯定,這冷麵閻君也說不出來。
「還有第三條,也是最重要的一條,就是你要明白,女人都是口是心非的動物,她嘴裏說着不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