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一隻手,其實正好放在她的一處腰部穴位上,根本動彈不了。
偷襲得手,他得意洋洋:「小公主,我建議你別理武丁小子了,我有好玩的東西教你,保證你食髓知味,樂不思蜀,愛上了就再也離不開了……」
他嘴裏的灼熱更熾,聲音也曖昧而沙啞:「我既然能練出媚藥,自然就有媚功,小公主,你可能還從未體驗過那種玉仙欲死的滋味,今天,我說什麼都要教教你,從此以後,我保證,你再也離不開我了,就算我趕你走,你也捨不得走……小乖乖,可別用恨恨的目光瞪着我,我保證那是極度的舒適快樂,你感謝我都來不及……」
他幾乎要一把將她抱起來,完全無視病床上奄奄一息的武丁,好像武丁馬上就死了才是皆大歡喜的好事情。
這簡直是兩全其美啊——武丁小子早不死遲不死,偏偏趕在這時候,豈不是刻意為自己騰出位置?
「小公主,你不是想要一場漂漂亮亮的婚禮嗎?別急,等武丁小子死了,我給你辦一場舉世無雙的盛大婚禮,要多熱鬧有多鬧熱,我們再生十幾個孩子,分封諸國,子子孫孫無窮匱也……」
她面露驚惶,他得意洋洋。
跟我斗,小公主,你還真的嫩了點。
大手微微用力,肆無忌憚,上下其手,笑得囂張到了極點:「我披星戴月趕回來,可不是為了武丁這小子,小公主,我是為了這一刻……」
從他第一面見她起,就在等待這一刻。
兩人是仇人時,他在想;兩人生死搏鬥時,他也在想;縱然是此時此刻,他想得更厲害了。
他甚至絲毫也沒掩飾自己的卑鄙算計:「走我們去王府快活……在這裏總是不那麼自在。嘿嘿,等武丁小子死後,我也得好好翻修一下這裏再搬來,否則,豈不是太晦氣?」
他抱起她,轉身就走。
武丁的死活,再也無人搭理。
腰部,劇烈疼痛。
他駭然鬆手,跳開三尺遠。
「老天,小公主你真的神功大成了?那個生命果的力量真的那麼強大?」
他不可思議,因為,這是從金沙王城回來後,他第一次和她交手。
「我本以為偷襲可以沾點便宜,沒想到,你居然功力到了這等地步?」
他再要伸手抓她,卻心有餘悸,這一次,是真的不敢了。第一次醒悟一個事實:自己是真的打不過這個女人了。
他就像看着一個怪物——可這怪物眉目如畫,面如桃花,靜靜地站在那裏,真如臨水照花,如手無縛雞之力。
玄王的嘴巴張得很大,足以吞下一個雞蛋。
許久,才緩緩吐出一口氣:「我這一輩子,第一次打不過女人。」
「下輩子你也打不過我了。」
「呸,你吹什麼大氣?我大不了再練習幾年。」
錦葵笑起來:「你只能練習幾年,可我有無窮無盡漫長的時間。」
玄王呆住了,仿佛第一次意識到,這吃了生命果的女人,可能真的不死不滅了。
她雙手放好:「玄王,收起你所有的小把戲吧。今後殺不殺你全看我心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