readx; ps:
第一更,不晚吧?
朱文奎見到朱桐,心裏面更氣了,你一個八王子,在眾多王子裏面是最小的一個,你在我面前牛氣什麼啊?
「誤會?你的意思是我的不對了?」朱文奎從來沒有將朱桐放在眼裏。
朱桐走前了幾步:「大哥,他是我兄弟。」朱桐沒有忘記過和唐飛在一起喝大碗酒,吃大口肉的日子。要說在金陵得到了什麼,那就是一班兄弟。
「呵呵,什麼兄弟啊,不就是個山賊麼?」朱文奎冷笑。
「我再說一次,他是我兄弟,想要殺他,先殺我。」朱桐鼓起了勇氣,大呵了一聲。
朱文奎臉色很陰冷,自己作為太子,身份高貴,未來的大明國君,今天居然一而再再而三被人為難。
「你們聽好了,要是不殺了他,他日我做了皇上,全部滿門抄斬。」朱文奎一個字一個字地說道。
這話一出,那些護衛開始鬆動了起來,這個畢竟是大明的未來的主人啊,到時候真的做了皇上,那豈不是---
就在此時,鄭和踉踉蹌蹌地走過來:「太子殿下,皇上請你進去。」
朱文奎的身子一震,樣子立刻變得謙卑起來。:「謝謝鄭公公。」
唐飛心裏面極度鄙視,這變臉,也太厲害了些。
「皇上說了,賜唐伯爺大宅一座。」鄭和繼續說道。
朱文奎眉頭皺了一下。
唐飛心裏面將朱元璋罵了個遍,之前從來不提這個,現在自己的兒子來為難我了,你就來做救兵,是想讓我記住你的人情麼?
「你爹就是一個人精。」唐飛在朱桐的耳邊說道。
朱桐咳咳了兩下:「二當家的,我帶你去逛逛,給你找個還沒開苞的?」
「八王子,你當我不存在是嗎?」龍久久的話,說得很慢。卻很有威脅性。
「走,婦道人家一個,懂個啥?」
京城的畫舫和金陵的有明顯的區別,金陵水深。畫舫自然大上不少,京城水淺,畫舫要小上一些,只是,冬天的河流往往會有一些冰塊漂浮在上面,別有一番感覺。只是,現在是炎夏。
「我說龍久久,我們兩個大男人來畫舫也就算了,你一個女孩子人家,怎麼也來啊?有意思嗎?」唐飛對龍久久跟着來畫舫。感到很不滿。
「你管我。掌柜的,給我來一個漂亮的,不漂亮的,不給錢啊。」龍久久拿出一張銀票,放在桌面上。
老-鴇一看。眼睛都大了,她才不管你是男是女,有錢就好。
此時,畫舫之中走進了一個美女。
唐飛也認識,卞素琴。
「我擦,卞素琴,你怎麼又在這裏啊?」唐飛知道卞素琴其實就是當臥底的。還是朱允炆的臥底。
「唐公子,真是巧合啊。」卞素琴帶着面紗,緩緩地說道。
唐飛呵呵了兩聲,這也叫巧合,這意圖也太明顯了,「朱桐啊。我看卞素琴這姑娘不錯,你就收了吧。」
朱桐連忙擺擺手:「開玩笑啊,我喜歡的可是我們家嬌嬌。父王說了,不介意我們在一起的。」朱桐得意地看了唐飛一眼,好像自己很專一。而唐飛,成了大壞蛋。
畫舫行駛起來,吵架也在繼續。
紫禁城,朱文奎跪在地面,朱允炆則是不動聲色地改着奏摺,他也不叫朱文奎起來。就這麼跪着。
剛才朱文奎的表現,朱允炆看在眼裏面,其實,他早就已經知道,朱文奎表現上一套,暗地裏一套,這本來沒什麼,作為帝王,變臉是必須的。
但是朱文奎將自己當做皇帝,使喚紫禁城的御林軍,這就觸犯了朱允炆心裏面的底線,位置給你坐,這很正常,你是我兒子,但是,也你太自以為是了一些。
至始至終,朱允炆沒有說一句話。
「父皇,唐飛太過分了,根本沒有將我這個太子放在眼裏,還有老八,居然幫着外人。」朱文奎理直氣壯地侃侃而談,總不能這樣冷場。
朱允炆手中的筆停了一下,繼續批奏摺。
這個細節當然落在了朱文奎的眼裏面,果然,自己的戰略起作用了。
「父皇,老八和唐飛殺了黃大人的孫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