齊祀對於那位涉事的教師,擔任了部門負責人,沒有什麼特別的反應。他剛才也不過是隨便問起。不論他現在如何,畢竟過去的,都已經過去了。
馮啟秋對於齊祀的淡然,有些不滿。他皺起眉頭。
齊祀知道他是要說教什麼。但齊祀真的是不想在這上面糾纏。他就趕緊又問馮啟秋:
「說吧,我們去做你說的『帶隊老師』,有沒有危險?」
「膽小如鼠,白瞎了你一身的戾氣。就憑你的戾氣,就是范無救也怕你。」馮啟秋有點鄙視的對齊祀說。
「那好吧。我也不想一群小傢伙,沒了這女生的照料,在後山上瞎轉悠。這要是再嚇到狗狗貓貓的,就更不好了。」齊祀嘆口氣說。
這樣,這件事也就這麼定下來。馮啟秋就去準備他要做的事情了。齊祀則去找李心語,想着法兒,哄她別再誤會自己。
每座城市,都有一座城隍廟。
雖然現在這種場所,都在過去的那場運動中毀掉了。但一些術士,還是能夠找到準確的位置。
齊祀不太懂這些,他只是跟着馮啟秋去看了具體的位置。然後,就等着黑夜的來臨。
李心語依然有些不肯原諒齊祀,但她最終還是按照齊祀說的,陪他一起再次夜遊後山。
然後,起司和李心語倆人,跟着馮啟秋,一起到了市里一處有些荒蕪的地方。在一些殘磚破瓦那裏,由馮啟秋過去念叨了一陣。
等馮啟秋說:可以了。他們就一起回來。
等他們忙活完這些,就太晚了,馮啟秋也沒有回學校。就一起到了賓館,住到齊祀的房間。
一整晚,齊祀和馮啟秋都沒睡,他倆說了很多。
從他們自己,到這個社會;從他們所認知的一切,到未知的領域;從過去,到未來。
齊祀突然覺得,馮啟秋其實就是一個很真實的人。而自己卻比他多了一層厚厚的面具。
最終,隨着外面天色明朗。齊祀和馮啟秋以「好自為之」,結束了這場推心置腹的暢談。
齊祀和李心語離開學校,馮啟秋把他們送到公交車站的站牌那裏。齊祀臨上車前,給馮啟秋說:
「買部手機吧。那點輻射死不了人。再說,我們都被手機輻射的變異了,剩你一個正常的人,估計也沒什麼生活樂趣了。」
「我一個人孤單的做那個傳奇,留下來拯救你們吧。」
馮啟秋難得的和齊祀開了句玩笑。但這句玩笑,說的齊祀心裏感到一種悲涼。
李心語一路上還是不太搭理齊祀。女人心,海底針。齊祀琢磨不透,也不想去琢磨。
李心語見齊祀上了車,就閉眼休息。她更加氣惱了。故意的用力吃她的零食,而且還是聲音清脆的那種。
「是想饞我嗎?說實話,我還真不喜歡吃那些膨化的垃圾食品。」
齊祀心裏笑着。
倚在座椅上,隨着車輛行駛中的晃動,齊祀居然有些睡意,或者齊祀是睡着了。
直到齊祀感覺車子的速度,發生了變化。他睜開眼一看,是前面堵車了。對面的車道封閉了,雙向行駛的車輛全部併到他們這側的車道上來。
齊祀所乘坐的客車,很快就到了那個事故的現場。是一輛廂式貨車側翻,車廂橫在路上,車頭插到路中的綠化帶里,很長一段的綠化帶和護欄都被毀壞了。
在不遠處還有一輛小轎車,前面車身被撞到了那側護欄的外面,只有車尾斜斜的停在路上。
齊祀大體看了下,就準備繼續睡覺。李心語最終還是忍不住了,對齊祀說:「老闆,你猜剛才是怎麼回事?」
「肯定是貨車司機跑長途,太勞累,睡着了。追尾,撞在小車上。」齊祀閉着眼睛,回答她。
李心語就抓住齊祀的胳膊,晃了他幾下,嘟着嘴說:「那你還睡?!」
齊祀就扭頭沖她笑了,心說:「這小妮子,我就不信你能和我一直賭氣下去。我不理你,你也就沒有鬧下去的勁頭了。」
李心語看齊祀的笑里滿是揶揄,就知道他的想法了。扭回頭看着窗外,不再說話。
齊祀知道現在該哄哄她了,不然她會憋壞了。
齊祀就對李心語說:「給你講
第六百九十一章你會娶我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