齊祀他們三個人,在車上分發好各自的裝備:王彬用他的狙擊步槍掩護。待會兒就開車尋找合適的地點;齊祀和田慧直接過去。
齊祀把手槍裝上消音器,別在後腰。然後把襯衣拉出來,蓋在上面。又在手裏拿着一根類似笛子的鋼管。不過直徑要細很多,前端是尖銳而鋒利的斜面。
小田用的是一把ppk手槍。她穿着齊膝的裙子,把槍套拴在大腿上時,齊祀也在後排。說實話,齊祀看到了一片旖旎。
但齊祀心裏暗自說:「我只是無意,無意。」
齊祀和田慧倆人下了車,扮成情侶。田慧挎着齊祀的胳膊。倆人先在外面轉了轉。找了一個能過人的間隙,側身進去。然後,磕磕絆絆往裏面走。
一面走,齊祀一面給小田指畫着。仿佛這裏曾經是齊祀的家園。
在倆人接近工棚的時候。就見工棚里走出一個大漢。他****着上身,胸口是黑黝黝的紋身。一片青黑色,看着像是一隻猛虎。
大漢沖齊祀大聲的喊着,喝止倆人。
齊祀對他說的是什麼不感興趣,但大漢的聲音,齊祀太熟悉了。他就是那個粗魯的男聲。
田慧也抬頭看看齊祀。齊祀知道,田慧肯定也聽出來了。
齊祀和田慧故意不理他,繼續往前走。那大漢見兩個年輕人居然無視了自己,就罵起來。
隨着大漢的罵聲,屋裏又出來一個精瘦的中年男子。他手裏拎着一把切瓜刀。這中年男子一出來,就一面罵着,一面往前走了兩步。
齊祀聽的出來,這是那個猥瑣男的調調。
看着這傢伙手裏的切瓜刀。齊祀這才裝出害怕的樣子,站在離他們十幾米遠的地方,停住了。
田慧不止法律棒,口才好。她也是語言天才。很快,她就表現出一個東北妹子的潑辣勁,用地道的東北話回罵了幾句。
可能這倆傢伙閒的蛋痛,見田慧這麼一個漂亮的女孩子,罵得犀利。倆人逗樂子一樣,也故意大聲罵着。
田慧像是被氣惱了,就彎腰撿了一塊石頭,朝着倆傢伙扔過去。可惜一個女孩子手勁太小,連幾米也沒扔到,石塊就掉到地上。那兩個傢伙看見了,就大笑起來。
「機會不容錯過,就是現在!」齊祀一直在準備,從他所站的位置,到那個大漢的距離。有十米多一些。
齊祀自信能夠用一秒多的時間,衝過去。這麼短的時間,根本不需要用手槍。
當齊祀衝到那紋身大漢眼前,用手裏的鋼管,刺進他的咽喉時。大漢的笑意,還掛在臉上。然後,在他變得詫異的眼神注視下。齊祀的拳頭,擊中了那個精瘦的猥瑣男。
緊接着,齊祀從那大漢的脖子上,拔出鋼管。血,像一股噴泉湧出。大漢徒勞的用手捂在自己脖上面,身子緩緩倒下。
齊祀一點也不拖泥帶水,鋼管在拔出的瞬間,就刺進猥瑣男的胸膛。
再次撥出鋼管來時,猥瑣男才發出嘶啞的慘叫聲。
齊祀小心的躲開噴涌的鮮血。抬頭看下前面。田慧早已沖向一間屋子。齊祀也迅速沖向另一間屋子。
這間屋子裏沒人,只有兩張鐵床,和亂七八糟的被褥。
齊祀剛退出來,就聽田慧進去的那間屋子裏,傳來聲音。他急忙跑過去,從窗戶可以看見,裏面一個赤身的高個男子,正在和田慧糾纏。
齊祀直接闖進去,不過還沒等他出手,那男子已蹲在了地上。齊祀咧了下嘴,他清楚的看到,這傢伙是被田慧的斷子絕孫腳,踢中了要害。
現在不是評判攻擊部位,是否涉及個人私隱的時候。齊祀手裏的鋼管,準確的刺進他的咽喉。
等這傢伙也倒在地上。齊祀掃視了一下屋內。屋子靠牆的床上,躺着一個赤身裸x體的女孩子。女孩子應該是在田慧進來前,已經昏迷了。
齊祀和田慧倆人,又分頭衝進其他屋子。
在一個屋子裏,齊祀見到了被捆綁着,蒙着眼睛的****。和****在一起的,還有另外兩個女孩。她們都被膠帶纏住嘴巴,此時驚慌的往一起湊着。
田慧在另一間房子裏,發現了一個中年發福的男子。他被蒙着眼睛,吊在房頂的電扇上。腳尖剛剛接觸地面。可能是聽到響動,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