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對一臉認真的山本重國還有周圍數名隊長,白井月卻顯得十分輕鬆。
「事情很簡單啊,他們圍攻我的副官,我就還擊了,僅此而已。」
「那麼,為什麼他們會攻擊你的副官,總不會是心血來潮吧?」
說着,山本重國的目光看向了本應在監牢中的吉良伊鶴和雛森桃。
雛森桃也就算了,她被五和擊暈,到現在還沒有醒過來,但吉良伊鶴可是清醒的,獨自一人完全承受了山本重國的凝視,讓他的呼吸都困難了起來。
就在這個時候,市丸銀上前一步。
「山本總隊長,是這樣的,我認為我的副官已經為早上的錯誤得到了足夠的懲罰,所以擅自將他放了出來。」
說完,市丸銀特意停了一下,眼見山本重國沒有說什麼,他明白至少擅自放出吉良伊鶴這一關暫時是過了。
「然後我在帶副官回隊舍的時候,遇上了應該被囚禁的五番隊副隊長雛森桃和十四番隊副隊長白井五和兩人在戰鬥,便想要出手制止他們。」
五和沒有反駁市丸銀的話語,畢竟到現在為止,市丸銀所說沒有什麼漏洞。她也不可能去反駁市丸銀的話語,如果鬧得太大讓市丸銀在這裏被抓,導致藍染的計劃失敗,白井月想要達成目的也會很麻煩。
市丸銀也很清楚,他不需要騙過白井月和五和,他們都是意圖趁着混亂做些什麼的人,實際上他只需騙過其他人就行了。
「然後日番谷隊長來到這裏,就在這個時候,雛森副隊長說藍染隊長留下了一封信,信上說是白井隊長推動了對朽木露琪亞行刑,他意圖以解放後雙殛的力量毀滅尸魂界。」
市丸銀可以很清楚地感覺到,隨着他說完這些話,周圍許多隊長身體都緊繃了一下。
而白井月卻神態自若。
「之後,因為詢問白井隊長下落未果,雛森副隊長就攻擊了五和副隊長。在受到攻擊後,五和副隊長直接始解,並且將我們所有人都納入了攻擊範圍。」
對此,五和也沒有反駁,畢竟這是事實,而看到五和默認了市丸銀的話語,周圍已經有隊長開始想要動手了,只不過市丸銀還在敘說,山本重國也還沒有話,所以才按捺住了擒拿白井月和五和的心思。
「之後生了戰鬥,雛森副隊長受傷倒地,日番谷隊長使用卍解,而後白井隊長趕到將日番谷隊長重創,之後各位就到了。」
說完,市丸銀就後退了一步,他的任務已經完成了,接下來會怎麼樣可不關他的事了。
聽完市丸銀的話語,眾多隊長彼此望了望,而後將目光對準了山本重國。
按照市丸銀的描述,現在情況其實很清楚,一切的源頭都在於那封藍染的信上。
那封信是真是假,現在應該如何處理嫌疑人,這就是眾多隊長正在等待的事情。他們等待着山本重國的決斷。
「白井隊長,你,有什麼想說的嗎?」
山本重國言語沉重,似乎只要白井月說不出個所以然便要下令攻擊。
但是白井月毫不在意,他和山本重國都清楚,他不可能是做這些事情的人,至於原因的話——
——「也就是說需要我解釋嗎?」
白井月看着周圍嚴陣以待的數位隊長,心中做着計量。
解釋,白井月是懶得解釋的。不過白井月也不想平白背鍋。
「好吧,先說藍染的死。藍染不可能是我殺的,因為我不承認。」
「你這是什麼意思?」
現任二番隊隊長碎蜂不解的質問:「你不承認所以不是你?這個邏輯怎麼可能行的通?」
「當然可以,因為如果是我殺的,我一定會承認。事實上,就算藍染是我殺的,那又怎麼樣?山本重國,你做好了為一個隊長和十四番隊開戰的準備了嗎?」
「何等狂妄!」
看到白井月如此囂張,一個頭上戴着頭盔的隊長站了出來。
他是七番隊的隊長狛村左陣,因為山本重國對其有恩所以極其尊崇山本重國,看到白井月如此對山本重國講話,頓時感到無比憤慨。
而且在他看來,處於眾多隊長包圍中的白井月已經是瓮中之鱉,即便十四番隊實力強大,剛剛五和在四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