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是麻煩,為什麼這種人物都跑出來了?」
倉橋京子目光看向土御門夏目,又在土御門春虎身上轉了幾圈:「可能,是為了夜光的轉世吧。當年夜光還活着的時候,他們兩個人就交鋒過。你們不是說,他說過有點類似鼓勵又像蠱惑的話語嗎?他應該是期待能夠讓他興奮起來的對手吧。」
眾人皆是用驚訝的目光看向倉橋京子:「你怎麼知道的?」
「因為我認識的人里也有這樣的人啊。」
白井宅里一大批人都是這樣的,都那種程度的實力了,能和她們打的外人還真的找不到了。
彼此之間倒是能打,但因為都是一家子,比斗的時候說是全力施為,其實都有留手,最後雖說也是打得盡興了,可那種只有生死之間才會出現的刺激感沒有了,相比之下還不如遊戲勝負來的刺激。
這也是家裏的人沉迷遊戲的原因之一吧,因為有些中全力施為也沒有關係,勝就是勝,負就是負,勝了可以享受喜悅,負了也可以捲土重來。
為自己即將要做的事情感到緊張的倉橋京子深深呼吸一口氣,而後說道:「短期內我們是不用擔心蘆屋道滿的,只要努力鍛煉自己就好,不過,我們也要防一手。」
從命運長河從窺伺到一些東西的倉橋京子,終於是開始主動干涉命運長河了,就如同白井月很久很久之前做的那樣,根據自己的需求悄無聲息地佈局,然後用無數微笑的變化撬動大局!
倉橋京子不知道自己能做到什麼程度,但反正有白井月在後面撐住,她可盡力一試!
「蘆屋道滿可能會等不及我們成長,決定喚醒夜光,那時候,他就會如同那些雙角會成員一樣襲擊我們,事實上,這兩次襲擊其實都有點蘆屋道滿的影子,下一次他親自動手我也不會覺得奇怪。」
「那我們該怎麼辦?」
面對蘆屋道滿的襲擊,在場的人都有些緊張,那可是蘆屋道滿,和安倍晴明齊名的人物,他們可不認為自己能夠比得上安倍晴明。
「我們如果一起正面對抗的話,沒有半點機會。」
其實不是沒有機會,這裏這麼多白井月製作的靈裝,如果一起發難配合默契,是真的有可能重創甚至是留下蘆屋道滿的,可是倉橋京子知道,他們不能這麼做,因為真正的敵人還在後面,他們的實力還不能這麼早全部暴露出來。
這種情況下,他們自然也就沒有戰勝蘆屋道滿的可能了。
「所以我們要做的不是對抗,而是求援,求助可以對抗蘆屋道滿的人。」
那求助誰呢?十二神將?可是陰陽廳怎麼可能會為他們一個猜測常年安排一個十二神將在這邊?
「白井叔叔,可以嗎?」
諫山黃泉覺得可以,但她想要從倉橋京子這裏得到印證,這裏也就倉橋京子對白井月了解實力最多了,倉橋京子本就等人提白井月,很快點着頭應道:「月應該是可以的,實在不行,他也有着必然戰勝蘆屋道滿的底牌。」
倉橋京子所說的底牌,是白井月的真正實力,但別人不知道啊,很有可能就會往白井月現在塑造的神社傳人這個方向去思考。
神社傳人的底牌還能是什麼,神降唄,蘆屋道滿是強,還能強過神明?所以不會有人懷疑倉橋京子這句話的真假。
在周圍眾人都贊同這個提議後,倉橋京子再度開口,提出一個問題:「現在最關鍵的是,我們要如何提前發現蘆屋道滿。如果蘆屋道滿像昨晚那樣悄無聲息地近身,然後控制我們,我們可能連求救信號都發不出,我們之中,誰索敵能力比較強?」
沒有人應聲,這裏一個個的戰鬥起來都還不錯,但索敵能力,真不怎麼樣,其實就算可以也沒有意義,因為誰能保證自己的索敵咒術會對蘆屋道滿這樣的傳奇人物有效呢?
「靜流的約束之鍵應該可以,猶大的誓約有種索敵模式,可以自動尋找敵人所在,蘆屋道滿應該也是沒辦法躲過的。」
「所以我們現在要去找靜流嗎?可是」
可是現在誰也不知道忌野靜流和她姐姐去哪裏瘋了。
「這個沒關係,等靜流回來的時候我們把這件事情和她說一聲就行了。不過,蘆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