轟!
岩壁碎裂的聲音,在走道中迴響,劇痛侵襲身軀,讓兩名鴉思維驟停。
他們根本沒有反應過來發生了什麼,只是一眨眼的功夫,他們就被拍到了牆上,整個身軀嵌入牆體,動彈不得。
「你···咳咳,你知道,你現在正在做什麼嗎!?」
其中一個人,不顧口中逐漸溢出的鮮血,面目猙獰地看着白井月,哪怕明知眼前的人窮凶極惡,他也沒有絲毫畏懼,因為他認為,他身後站着的是整個教會!無論眼前的人是什麼人,最終都將得到制裁!
對此,白井月微微挑了挑眉。
說實話,他很驚訝。無論是這個人現在的行為,還是一開始對白井月的冒犯,都說明,他不認識白井月。
這很奇怪。難道鴉部隊的人在訓練後輩的時候,沒有提過他嗎?
別說埃德加了,凡是那個年代活到現在的人都知道,他和鴉部隊之間的關係十分惡劣。
難道現在鴉部隊的首領就沒有考慮過,這些不懂事的新成員會再招惹到他的可能性嗎?
確實,鴉部隊為人類做過不少貢獻,上次圍剿千年伯爵時隨軍的鴉部隊更是全軍覆沒,戰至最後一人。
但是白井月如果要殺人,會管這些?
當年管理黑色教團多年的大元帥,白井月不也是想殺就殺?更別說那些鴉部隊的功績都屬於過去那些英魂的,而不是現在這些沒有和惡魔戰鬥過的菜鳥的。
鴉部隊本來的作用,是監管內部的驅魔師。哪怕白井月知道這種部隊是有必要的,但是白井月依舊對這種部隊感到不喜。
雖然白井月不會主動去找麻煩,但是如果這些鴉部隊的人撞到臉上,白井月可不會留手。在這種情況下,鴉部隊居然會將他這個特例忽略掉,這是認為鴉部隊現在的實力可以對抗白井月了?
還是說,現在鴉部隊的負責人,認為白井月根本就不需要在意?
如果是這樣的話,那白井月還真的很期待和現在掌控鴉部隊的人好好【聊聊】呢。
在白井月思索的時候,那個鴉部隊的人還在叫囂,白井月覺得有些煩,抬手數片白色的羽毛擦着那個人的身體射入牆中。
這,是白井月給對方的警告。為了給第六研究所那些人一個面子,白井月才沒有第一時間殺死這兩個人,如果這兩個人還繼續執迷不悟,那白井月就不會客氣了。
讓白井月沒想到的是,看到白井月這些危險而又致命的羽毛,得知白井月是驅魔師的他們居然更加囂張了起來!
「驅魔師!我們可是代表中央廳的鴉!直屬於魯貝利耶長官!如果你不停止現在的行為,你將迎來中央廳的嚴懲!」
看着明明嘴角冒血還強撐着一口氣說完這些話的鴉部隊成員,白井月感到很無語。
「到底是什麼,讓你們有底氣如此對待一個驅魔師?是你們的魯貝利耶長官嗎?還是說,你的同伴手中那些所謂的符咒?」
新的羽毛漂浮在白井月的身前,在面前這個鴉部隊成員大聲喊不的時候,猶如利箭一般刺入了另一個從開始到現在一句話都沒有說的另一個鴉部隊成員的詾膛。
被刺中要害的鴉部隊成員瞪大了眼睛,不可置信地看着白井月,生機從他身上逐漸流逝,那些層層疊疊的符咒在浸染了鮮血之後,無力地從他手中滑落。
「你···你怎麼敢!?」
同伴的死亡,讓之前一直囂張怒吼白井月的那個人懵了,他不理解白井月的行為,明明他已經通報了自己的身份,明明他已經警告了白井月,為什麼白井月還會出手?而且是死手?
看着已經有些失神的鴉部隊成員,白井月微微搖了搖頭:「一個人用話語吸引我的注意力,另一個準備封印的術式,還真是配合默契。不過,你們真以為我不敢殺人?」
抬手之間,又是幾片羽毛飛去,和之前不同,這一次的羽毛,全部對準了眼前這個人的要害。
「祈禱吧,祈禱這個研究所裏面,還有認得我的鴉部隊成員,不然,教會又要培養一批新的了。」
聽到白井月的話,這名鴉似乎終於明白了,白井月的危險性,他想要開口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