readx; 「這一戰大概是有二百多人死亡,其中也包括那什麼二當家的。而還有一百多人在互相踐踏當中重創,剩下來的人都願意歸降。」
聽着張遼的稟報,衛濤忍不住就是猛然搖了搖頭。
「烏合之眾就是烏合之眾。看來這馬匪也就是憑着來去如風才是能夠闖下這偌大的名聲,其實力真的算起來並沒有強到哪裏。」
「大人說笑了,馬匪畢竟是馬匪,若是那李熊真的是按着軍營行事,恐怕這些馬匪早就是暴動了。」
成功得勝,張遼也是輕鬆了不少,臉上更是帶上了一絲欽佩的笑容。
「說起來若不是大人連連設計,恐怕還真是不那麼容易取勝。」
對於衛濤幾次謀算設計,張遼的確是真心佩服,以少勝多,以弱勝強,並不是有多少將軍能夠做到。
「不過是對這些烏合之眾而已,就算是換了一個謹慎些的人,恐怕都不會那麼容易入瓮,甚至這般營寨大開,還會是讓對方趁虛而入,所謂的設計也就是一個敗筆而已。」
衛濤不會因為這點事情而變得驕傲自大,相比起那些真正的謀士而言,自己這一點算計還真是粗淺得很。
「也就是對這些烏合之眾了,若是換了一個稍有謀略的人,那麼我也不一定能夠算計成功。」
聽到衛濤這話,張遼只是笑笑,他不是溜須拍馬的人,哪怕心中佩服那些話語也是說不出口,不過剛剛那些佩服之言,的確是由心所想。
「文遠以為這個山寨當是如何?」
突然之間,衛濤就是陷入沉默,過不得片刻卻又是突然而道。
「此處山寨的確是不差,不過卻是離着馬邑過遠,但不說這些百姓已經在此安居,單單只是這山寨的建設便是不易,文遠以為我當是如何處置才是?」
「這……」
張遼終究不是謀士,若是提到戰鬥,或許張遼還能夠說道一二,但若是說到具體政務,張遼卻是無有可言,一時之間竟然是全然答不上來。
「文遠,若是我以此地設立為軍營是若如何?這些馬匪雖然一時降服,但終究是匪患出身,野姓未馴,若是將之置於馬邑,恐怕多生事端。」
衛濤自然不會是無端端詢問,卻是他心中已經是有了一個想法,正是要問到張遼。
「此處雖然離着馬邑較遠,但若是騎馬而行,也不過就是數個時辰便是可以為援。只要我稍加修繕馬邑,再是以此為軍營,哪怕是匈奴來襲,也未必是可懼。」
人無遠慮,必有近憂。
如今馬匪之患也許還是有些,但就是連『一陣風』都是被滅,就算有着什麼匪徒又如何敢是生事。
更何況規模稍微大一點的馬匪往往都是早已被『一陣風』剿滅,更不用憂。
至於刁民,若是後面沒有了什麼依靠,尋常百姓如何敢是變得刁蠻?
只是相對於此而言,還有那匈奴之患。
別看匈奴似乎連馬匪也是奈何不得,但其實卻非是說明匈奴實力不濟。
馬邑已近雁門關,若是匈奴不想招惹大漢,絕是不敢輕易派兵南下,更何況匈奴來去不定,尋常匈奴自然是深以為患。
「這……」
張遼也知道衛濤對於自己甚好,但這關乎兵權之事,張遼委實不敢是隨意妄言。
衛濤不可能坐鎮軍營,能夠統率在此的必為心腹之人。
「文遠,我意屬讓你坐鎮於此,一來管束軍紀,不讓這些人再是成匪,二來,非文遠不足以為信,不知道文遠可願是相助於我。」
非文遠不足以為信。
衛濤說得很是平淡,但聽到張遼耳中卻震若轟雷,衛濤如此相信於我,不以終身為托是若如何?
剎那之間,就是見到張遼神色變幻,但最後卻是蛻變為一種平靜,一種堅定的平靜。
頓時就是見到張遼推金山倒玉柱,向着衛濤單膝跪下。
「主公如此待張某,張某豈敢不誓死以報乎?」
聽得張遼此言,衛濤頓時為之大喜。
主公一語既是有臣下對君主的稱呼亦是有僕役對其主人的尊稱,只不過如此,非是心腹親隨之人不可為。
如今張遼正是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