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靜想着,這下完了,看來肯定是嚴重了,不然這大夫幹嘛又要讓自己坐下談,肯定是又很多話要說。
「大夫,我這病還有的治嗎」
白靜啞着嗓子問道,結果遭到了大夫的白眼。
白靜一看,肯定是完了,沒救了,連大夫都沒辦法了,上輩子是一個人,無父無母,這輩子又要讓我一個人嗎,老天爺,你也太不公平了吧,白靜的心裏就像過山車一樣,久久不能平靜。
「誰說你有病了」
見白靜在一旁楚楚可憐的樣子說道。
白靜一直沉浸在自己的思緒里,壓根都沒聽見大夫說的話,只覺得自己病的更重了,不然她怎麼都看到林澤向自己走來了。
「媳婦,媳婦。」
林澤從白靜出來就感覺不對勁,平時來鎮上,自家媳婦一般都會纏着自己一塊出去的,林澤也知道自從上次在鎮上錢財被偷以後白靜基本上很少會說一跟人去逛逛,今天說要出去他就已經跟奇怪了,加上前天晚上的事,讓他更是奇怪。
導致跟白宇對賬的時候都有點心不在焉,就連好幾個白宇故意說錯的地方林澤也沒發現,結果被白宇嘲笑了一番,說自家妹妹走了把林澤的魂也帶走了,趕着他出去,急忙放下帳薄就出來。
等他在白靜經常去的幾個地方逛了一下都沒發現之後,這才有點急了,結果就在醫館門口快要過去的時候看到一抹自己熟悉的身影正坐在哪裏。
看着白靜失魂落魄的樣子,很蒼白的臉色,林澤急忙走了進去,直到自己叫了幾聲之後,坐着的小女人像做夢一樣的笑了。
「我病肯定重了,不然我怎麼看到阿澤在我面前了」
白靜笑着說道,一副肯定不對的樣子。
「媳婦,真的是我,你這是哪裏不舒服」
林澤看着白靜一副沒了魂的樣子,抓着白靜的雙肩硬逼着白靜跟自己對視。
「阿。。阿澤,你。。怎麼。會。。在。這裏」
白靜一時間看着林澤都嚇得連句話都說不整齊了,磕磕巴巴的好不容易才說清楚。
這怎麼回事啊,自己出來看個病怎麼都能被發現,這下怎麼辦,白靜懊惱的低着頭索性不看着林澤。
「大夫,我家媳婦這是怎麼了」
見白靜低頭不理自己,林澤轉頭看向大夫問道。
「沒事,沒事,就是問一些問題」
白靜一見林澤去問大夫,急忙像炸毛的公雞一樣,大聲說道,試圖掩飾,這要是大夫直接說出自己不能生育了,那怎麼辦,她都還沒做好準備就這樣分開。
這下林澤要是再相信是沒事的話那就傻了,看着白靜一個勁地阻止,瞬間周圍的氣溫都好像降了好幾度,白靜看着越來越黑的臉,說話的聲音都越來越小,最後還是乖乖低着頭坐着,只希望這大夫是實眼色的。
「大夫,我媳婦到底怎麼了」
林澤見坐着還不停給大夫使眼色的小女人,臉色是黑到不能再黑,只能強忍着心中的怒氣,盯着大夫看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