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林澤從鎮上回來,正好趕上白靜跟阿牛已經在吃飯了,看着三人滿頭大汗,白靜立馬又是端水幫着又是幫着兩個小的擦汗,又隨便做了點吃的,忙的自己是一身汗。
吃完飯,白靜都能感覺的出來林澤的心情明顯的好了不少,只不過還沒開口問,沒口的敲門聲就想起來了。
大中午的,吃完飯,白靜就讓陳逸帶着陳巧去午休了,剛才吃飯的時候就見小丫頭已經困得頭都要到碗裏去了,也不知道吃好沒,白靜看着她那困得不行的模樣只能讓陳逸帶着先睡。
這離吃完飯的時間也不過是一刻鐘,這門就響了,白靜心裏十有八九的猜測,看樣子家裏有的一段時間鬧騰了。
「我去開門。」
林澤看着白靜看着院門發愣,又想起之前白靜說的事,出聲道。
只不過,林澤來回的時間很快,要不是聽到木門發出的聲音,以及傳來的敲門聲,白靜還會懷疑林澤到底有沒有去開過門。
「怎麼還在敲門。」
白靜隱隱的還能聽到門外傳來姑娘的叫聲。
「沒事,都說了找錯門了。」
這開個門的來回,白靜能感受到林澤心情的變化,明顯的黑了臉,看樣子,這猜測還真沒準,這要是沒猜錯的話,外面的姑娘還是昨天的姑娘,恐怕要鬧上門來了。
「媳婦,剛才,你也累了,去午睡會兒吧。」
林澤看着白靜不吭聲說道。
「好啊,你陪我。」
「好。」
聽到白靜的回答,林澤倒是欣喜若狂,至少在這段時間忙着辣椒及一些瑣碎的事,都快忽略自己。雖然林澤知道忙。
也許白靜猜的不錯吧,事情就像六月的天說變就變,就像有些事情,阻止都阻止不了。
「白村長,今天我就是想要這林家給個說法,不然我這閨女可就被白白的害了呀。」
說話的婦女,嘴角長着一刻痣,白靜感覺,看着就是一個不好說話的人,也正是前幾天被林澤帶回家的姑娘的母親,再這姑娘再一次上門沒開門之後,隔了幾天,這姑娘是帶着一家人前來了。
白靜之前還感覺對着白雲村的祠堂是頭疼,不管什麼壞事都有躺着中槍的可能,自從種辣椒之後,才慢慢對着祠堂有好感起來,沒想到,這也不過是短短几個月時間,又鬧騰了。
看着面前的鬧劇,林澤仿佛是個身外人一樣,只是站在白靜身邊不說話。
「這事我也不能幫,這比較是林家的家事,我們這外人也管不到啊。」白村長一臉苦惱的說道。
這話一出白靜樂了,白靜可忘了,自己剛嫁過來時,可是嫁了個外來戶啊,這要不是村長說到,就連白靜自己都想不起來了,不過現在的幸災樂禍,就連白靜自己都不知道是,怎麼回事。
「是啊,是啊,這林家的家事都要上祠堂,那下次我家那老母雞下的蛋沒了,是不是也要上祠堂好好說說啊?」
婦人一說完好,逗得滿祠堂的人大笑,站一旁鬧事的幾人倒是青了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