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靜迷迷糊糊的醒過來,總感覺自己水深火熱,胃也是一陣一陣的抽痛,喉嚨也是乾的要命,頭疼欲裂,難受的要命。
「阿澤,阿澤」躺在床上沒力氣,也不想動,這酒還真不是好東西,下次打死也不喝了,白靜心想着。
「媳婦,醒啦」林澤一聽白靜聲音急忙進屋。
「哎,你幹嘛去」白靜剛看到林澤進來,還沒來的及說話就見林澤又風風火火的出去。
沒多久,林澤手裏就端着碗醒酒湯進來。
「來,喝點醒酒湯吧,娘煮的,現在肯定難受吧」林澤扶着白靜起來靠在自己身上說道。
「娘呢」白靜看着外面也是天色昏暗的樣子應該已經是快晚上了。
「娘幫着咱們收拾好就回去了,餛飩爹也回去了,爹被白宇背回去了,村長也被他兒子帶回去了,你就放心好了,先把這湯喝了,涼了就不好了」林澤說完把碗遞到白靜嘴邊說道。
白靜張開嘴小口小口的喝了大半碗就不想喝了,推嚷着不喝。
「還難受不」林澤看着白靜不想喝也沒勉強。
「不舒服,難受」白靜癟着嘴巴好不委屈的對着林澤說道。
「看你下次還敢不敢喝這麼多」林澤颳了下白靜鼻子說道。
「不敢了,再也不敢了」白靜可憐兮兮的說道。
「好了,我煮了點粥,你等下,我去那給你喝」說着就拿着半碗醒酒湯出去。
白靜渾身不舒服,想了一下自己忙了一上午這飯還沒吃就先醉着了,還真沒出息。
「來來來,喝酒了肯定不舒服,就喝點肉粥吧」林澤吹着還冒着熱氣的粥,勺了一勺遞到白靜嘴邊。
「阿澤,你真好」白靜接過一勺說道。
「傻瓜,你是我媳婦,我不對媳婦好對誰好」林澤看着白靜咽下一勺又一勺笑着說道。
「那等有一天我都老的走不動了,你也要煮粥給我喝,還有餵我」白靜靠在林澤身上說道。
「好,到時候,我就天天給你煮粥,餵你」
一碗粥喝完,兩人還在你一句我一句的說着,膩歪着。林澤也不嫌煩,白靜說一句他回答一句,知道白靜先林澤說的肉麻了趕着出去才結束了對話。
林澤出去,在屋旁邊轉了一圈,家裏房子是蓋好了,他聽自己媳婦說過要白這院子圍上圍牆,現在還是用柵欄圍着了,等過段時間把大舅子叫上兩人忙活個三四天也應該可以了,這段時間趁着天色還好要先重點菜下去了,這樣到年底也有的吃。
轉了一圈,洗漱好就回房了,一到屋裏看着炕上的小女人已然睡的香甜。
半夜,白靜感覺身在沙漠一樣,口乾舌燥,想出聲又發不出聲音來,急的要死,林澤看着懷裏的小女人不安份的緊,一摸自家媳婦不正常的體溫就知道發燒了。
「媳婦,媳婦,醒醒,醒醒」林澤急的不行,搖着白靜叫着。
「阿澤,別鬧」白靜被林澤弄的睡不好,沙啞着嗓子說道。
「媳婦,你發燒了,乖,我帶你去鎮上瞧瞧」林澤說着就抱着白靜起來穿衣。
「水,我要喝水,沒事的」白靜渾身無力,舔了舔缺水的嘴唇說道。
「好好好,你等着我這就給你倒水」林澤說完鞋也少一隻沒穿就跑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