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葵揚起手,示意老闆再泡一壺清茶。
她將桌子上的茶壺端起,慢條斯理的將清茶倒在了獨孤向的茶杯里。
「沒事,我作為您的嬌妻,我自然可以理解你的心情。」
話說,哪個男人不希望引起女人的注意?
端起跟前的那一杯清茶,葉葵輕輕的碰了碰獨孤向的茶杯,一本正經的說道:「我剛剛,那是捍衛主權,禮貌上的提醒一下,防範於謂然。」
「嗯。」獨孤向點了點頭,將手中的茶杯端起,抿了抿,宛如湖水般平靜的眼眸看着葉葵,那深處的冰寒籠罩着眼底,令人窺探不出他此時真正的情緒。「解釋等同於掩飾,應該是吃醋了。」
……
這還能聊?
葉葵和獨孤向在茶室休息一會兒後,便站起身,走出了茶室,朝着那一座高大的雪山緩緩的邁開步子。
澳大利亞南部的大雪山,整個全部籠罩着一層厚厚的白白的積雪,植物被完全的覆蓋,整個令人分辨不出,那裏才是爬上雪山的小道。
積雪堆積在樹枝上,地面上,將一座高大的山雕琢成大自然的一座雪的王國,高低不一的雪堆,將整個大山裝飾得宛如一團團澄淨無暇的白雲,簇擁着,疊成了一團團晶瑩剔透的錦雲。
整個世界,除了白,找不到一絲雜亂的顏色,整個世界,澄淨,安靜。
葉葵雙手撐着膝蓋,吃力的邁動着笨重的步伐,一步步的朝着雪山山頂上爬着。
一旁的獨孤向在身前探路,小心的避開那些樹枝,踩着積雪,讓葉葵順着他的腳印,朝着山頂爬去。
兩道一前一後的身影,化成小小的圓點,在白皚皚的雪山上,緩慢的移動着,葉葵那鮮紅的紅色衣衫,更是宛如一朵盛開的嬌艷的玫瑰,炫彩奪目,在白色的世界裏,紅與白,形成了強烈的視覺衝擊。
「話說,我們兩個都算是正當青年,為什麼爬得那麼慢?」
狹長深邃的眼眸輕描淡寫的掃了一眼拉着葉葵的那一隻手,需要拉着才可以爬上來的她,慢這個字似乎只適合她。
他常年訓練特種兵,接過各種各樣艱難的任務,這樣冰寒惡劣的氣候,對他們這些軍人來說,早就已經習以為常。
葉葵怎麼說也就只是一個新警里的小兵蛋子,在w市里,天氣再怎麼寒冷,和一年四季都積雪的大雪山相比,自然是相差甚遠,承受不住,也是十分正常的時候。
葉葵被包裹在厚重的羽絨服里,甚至連走路都覺得吃力,現在,竟然可以跟着他一起爬到了將近半山腰,這樣的她,比起剛開始新警訓練的體能訓練里表現,明顯的讓獨孤向感覺到了有些意外。
葉葵知道獨孤向內心想的是什麼意思,不過她臉上依舊錶現的一副神情自若的樣子、
南部的雪山,半山腰和山頂的氣候不同,在半山腰的時候,氣溫還算是暖和些,但是在將近山頂的時候,整個氣溫冷的嚇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