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卷初顯鋒芒
第四十二章崇禎皇帝
如樊謹言所想的一樣,王成派人到隔壁單元一查,果然發現了命案。
牆裏藏着一具被肢解,並已經有些腐爛的女屍,兇手就是死者的丈夫。
因為懷疑年輕的妻子有外遇,兩口子爭吵的時候,丈夫推了妻子一把,卻好巧不巧撞到桌角,當場死亡。
丈夫擔心被人發現,於是把妻子的屍體給肢解成一小塊小塊後用膠袋裝起來準備扔掉。但聰明反被聰明誤,丈夫怕被人發現,於是就在沙發後面用磚砌了一個小台子,把屍體藏在裏面,準備每天上班的時候帶一袋扔到路上的垃圾箱。
但他沒有想到的是,這個世界並不只有活人能說話,死了的人,同樣可以說話。
警察無意間又撿了一個大便宜,王成自己也覺得不好意思,便給樊謹言申請了一筆協助破案獎金。雖然錢不多,只有幾千塊,但了勝於無,樊謹言很不客氣的笑納了。
回到公司,還沒來及喝口水,鬼差又送來一個老朱家的皇帝。
天子守國門,君王死社稷,歷朝歷代真正能做到的只有一人,那便是大明崇禎皇帝朱由檢。
自從哥哥朱由校手上接過這個千瘡百孔的王朝那刻起,朱由檢就沒有睡過一個安穩覺。雖然,彈指之間收拾了奸宦魏忠賢,以迅雷之勢肅清了朝野,眼看大明朝又有了中興的期望。
奈何老天無情,先是大旱,隨即又是大水,然後又是幾百年難得一遇的大寒,讓這個已經搖搖欲墜的帝國,更加支離破碎。
北方大金如緊緊盯着獵物的猛虎,中原又有無數狼子野心的反賊在一點一點吞噬着帝國最後一點血液。
朱由檢自從當上這個倒霉皇帝就沒有吃過一頓安穩飯,沒有睡過一個安穩覺,沒有穿過一件新龍袍。每天,龍案上擺放的都是兵敗、要響、失地的摺子,讓年輕的皇帝三十多歲看起來卻有五六十歲的模樣。
終於,當闖王李自成的軍隊被太監領進京城的時候,崇禎皇帝朱由檢才喊出了一句話後,在煤山上吊自殺。
「朕非亡國之君,臣乃亡國之臣。」
他有機會逃到南方陪都繼續抗擊外敵,但他沒有。他到底是為了遵守天子守國門君王死社稷的祖制,還是正的已經死心了。歷史學家們查閱了所有的文獻檔案,也沒有得出一個確切的結論。
而朱由檢的願望,也很平常,就是在人世間享受幾年安樂的日子。
樊謹言看完資料後,又看了看眼前這個瘦的跟皮包骨似的,模樣像五十多歲的的皇帝,也只有惋惜。
樊謹言曾經看過一部講壇,說闖王的軍隊在城外時,朱由檢也試圖召集軍隊抵抗,可國庫無銀。於是,作為天下至尊的皇帝居然向百官借錢,而一個個富的流油的官員國戚愣是沒給皇帝拔根毛。加上城門又被守城的太監打開,朱由檢這才絕望的上了吊。
也許他真的努力過,但大明朝已經爛到了骨子裏,就像一個扶不起的阿斗,即便是你再怎麼努力去扶他,他終究還是樂不思蜀。
「大人,由檢叨擾了。」
朱由檢對樊謹言抱拳行禮道,言語間顯得文質彬彬,完全看不出曾經也是個站在權利巔峰的人物。
驚訝之餘,樊謹言也學着還了一禮道:「陛下不必多禮,到這裏不會在有冥界的約束,可以做你喜歡做的事情。當然,前提得我知道才行。」
朱由檢苦笑道:「亡國之君,陛下二字,不提也罷。」
「喲喂,又來一個皇帝,不知是大明之前還是之後啊!」這時,朱厚照不知從那冒出來笑嘻嘻的說道。
樊謹言見他出來才想起,和兩人還是一家子人,於是對朱由檢介紹道:「這位便是大明武宗正德皇帝,你的長輩。」
「原來是先帝當前,後輩朱由檢拜見武宗陛下。」朱由檢聽樊謹言介紹,連忙拜道。
「別別別,這裏可不興這個,你還是叫我名字吧!免得笑笑又說我擺臭架子。」朱厚照連忙把朱由檢拉起來說道。
「可是,您畢竟是由檢的先輩,若直呼其名,也忒沒禮數了。」朱由檢有些為難的說道。
樊謹言知道朱厚照的秉性,也對朱由檢說道:「由檢,厚照說的沒錯,咱們
第四十二章 崇禎皇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