香飄鼻中。
韓漠並沒有絲毫猶豫,立刻回答道:「臣的衝動之心先前已經消逝,所以現在並不衝動!」
「哦!」秀公主眼中划過異色,盯着韓漠道:「原來你還是一位君子!」
韓漠搖搖頭,平靜地道:「每個人都是血肉之軀,七情六慾,那都是免不了的。只是臣這次請見公主殿下,心中只想着一件事兒,只想將自己這件分內的事情辦好,所以心無旁騖!」
秀公主嫵媚一笑,輕輕道:「生,老,病,死,怨憎會,愛別離,求不得,人世間的苦惱總是多過歡樂的。」
「公主說的是!」
韓漠回答着,眼睛不經意間掃過為秀公主按摩的兩名宮女,這一掃,差點驚出他一身冷汗來,他分明看見,這兩個所謂的「宮女」,喉嚨處卻都是微微凸起,那是長有喉結的。
看着身着宮女裝,臉上塗抹的像猴子屁股一樣的「宮女」,韓漠幾乎要吐出來。
這兩個「宮女」竟然是男人打扮的。
「韓廳長,你來見本宮,所為何事啊?」秀公主慵懶地做起來,伸了伸懶腰,胸前的兩團美.肉更是驚人的傲起,而那葡萄般的亮點亦是凸起,極為顯眼。
韓漠平靜地道:「臣是來取銀子的!」
「取銀子?」
「是!」韓漠道:「臣已經算了一下,西花廳三年的餉銀以及雜亂開支,共計兩千三百兩,所以臣過來取回去。」
秀公主並沒有吃驚,反而笑得更媚:「韓廳長來此,就是為了這點兒小事?」
「臣不覺得這是小事,忠君之事,食君俸祿,西花廳從上到下每一個人都是對聖上忠心耿耿,所以讓大家吃飽飯,那也是朝廷應盡的職責,臣只是按照朝廷的章陳辦事。」韓漠凝視着秀公主那種充滿成熟風韻的秀美臉龐,帶着一絲笑容道。
秀公主吃吃嬌笑道:「如此看來,韓廳長還真是一位稱職的官員,在你之前,西花廳的廳長可沒這麼殫精竭慮為他們的部下辦事。」
韓漠保持着微笑道:「臣蒙聖上隆恩,得了這份差事,自然每一件事情都要做好,只有那樣,臣才不會辜負聖上的皇恩,也不會辜負這個廳長的位置。」
秀公主美眸流轉,柔聲道:「看來韓廳長還真是我們燕國的一位忠臣。」頓了頓,輕輕搖頭道:「只不過韓廳長來的不是時候啊!」
「哦!」韓漠面色不變:「公主此話,必有深意,還請公主示下!」
秀公主幽幽道:「西花廳的餉銀,確實是由內庫下發,本來並無差錯,只是……只是這幾年內宮辦了太多的事兒,內庫的銀子也如同流水般花了出去。本來花些銀子,也無甚大礙,畢竟內庫總是有進項的。在外人看來,官商,州郡貢銀,外邦賀銀,似乎內庫的銀子很多,其實他們都不明白,這些年來,內庫是越來越緊了,入不敷出,雖然還有些銀子,但是皇宮中的幾千張口總要吃飯吧,不說那些宮女太監下人的餉銀,單論那些娘娘們的花銷,內庫有時候都撐不起,可是本宮身負內庫總管之職,又不能不管,真是左右為難……哎,本宮有時候都不想要內庫了!」
韓漠聽着前面那些話,只當是廢話,但是這最後一句話,確實讓他心中一跳,這話還真是頗有些雷人。
他不動聲色瞥了一眼秀公主的雙腿,黑色緊裹,也看不出裏面有沒有所謂的「內褲」!
「公主保重!」韓漠應了一句。
秀公主柔媚一笑,繼續道:「其實東花廳的餉銀本宮也扣了一陣,你們西花廳人手少,所以本宮有時候疏忽了……!」
「公主所言極是。公主日理萬機,有些事兒記不得,也是人之常情,所以臣此番前來,就是提醒公主還有這件事兒。西花廳終歸是內差,裏面的人也都是對聖上忠心耿耿的臣子們,偶爾記不起倒無妨,但卻不能當他們不存在,如此一來,總是讓大伙兒覺得心裏涼!」韓漠平靜道,與秀公主嫵媚的眼神對視,沒有絲毫的退讓。
屋內幾名人高馬大的豐滿女護衛佩戴着腰刀,都是死死地看着韓漠,倒是那兩名女人味十足的男僕,不經意間白了韓漠幾眼,在他們眼裏,韓漠實在是一個不懂事的男人。
「韓漠,你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