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你還是決定要隱瞞麼?
桉舞不由覺得有些累,隨意的道:「殺了也就殺了,就像你也會認為妾身也可以殺了他們一樣。」
「輝夜可不要說這麼恐怖的話,若是讓人聽到了,可不太好。」長華轉移話題道。
桉舞懶洋洋的單手支着下巴,趴在矮桌上,不以為意道:「聽到了又何妨,只不過是些權貴而已,再說了,這裏能聽到的……」
桉舞漫不經心的瞥了侍立在倆人身旁的花子一眼,繼續道:「也沒人會想說出去吧。」
花子冷不丁的打了個寒顫,頭低的更深了些。
桉舞也無意去在意花子的反應,猜測花子都做了些什麼,是屬於長華的人,還是屬於其他的人,都跟他沒關係,交給長華去處理就好,忽的瞧見長華的眼眸微微眯了起來,視線一直停留在屏風外,就隨着長華的目光,看向了屏風外。
那是一個戴着面具走過的少年。
「沒想到,首皇子也來了。」
桉舞微愣,疑惑道:「你怎麼知道那少年是首皇子?」
「很簡單,整個酒樓內,除了你我二人帶過面紗外,就無一人帶過,而戴面具的目的無非就是掩藏面目罷了,相信會來這個晚宴的權貴們,為了結交更多的人,或者其目的根本就是我們,也不會去遮掩,而會遮掩的人,只有那首皇子一人。」
桉舞微笑道:「何以見得,也許是某家大臣的小孩在玩鬧呢?」
「這當然是有可能的,只是妾身觀察那少年許久,所有遇見他的大臣都會用目光示意,自動讓開,而他的目的,則在於藉助這次的宴會,提醒這些大臣們,他們的一切行動,他都在看着。」
所以說到底,首皇子的目標,還是藤原不比等是嗎?
桉舞也明白,這首皇子只要扳倒了藤原氏,那麼他的皇位就會很穩妥,只是看見長華還在看着自己,似乎是話沒說完的模樣,桉舞若有所思的道:「有什麼想說的,都一併說了吧,」
「也許我們都在這首皇子的算計之中,但到底是螳螂捕蟬黃雀在後,我們自然不是那黃雀,而是那鵷。」話語中的不屑,表露的很是清晰。
桉舞倒是奇怪,這長華怎麼就對首皇子好像很有意見的樣子,他就也順着長華的意,接着道:「既然我們是鵷,那首皇子該如何做呢?」
「安分守己,做自己該做的事,不要妄生其他心思。」長華淡淡的說着,桉舞瞧見花子的身子抖了抖,看來長華這些話,像是說給花子聽的呢。
「嗯嗯,看來長華對這局勢看的很是清晰呢。」桉舞附和道。
話一說完,屏風外傳來了一陣敲門聲,桉舞側臉望去,原來是明日家佳子來訪。
「輝夜。」一走近來,明日家佳子先朝桉舞行了一禮,打了聲招呼,桉舞笑道:「佳子來了啊,快請坐吧。」
說是這樣說,桉舞只是笑,並沒有多餘的動作,若是明日家佳子還真坐了,估計桉舞就得笑出聲來了,這古代的尊卑之別,還真是很嚴重呢。
明日家佳子的確沒有坐,只是站在桉舞身前,目光看向了長華,略帶恭敬的行禮道:「長華姬。」
長華頜首回禮道:「佳子小姐客氣了,像輝夜那樣喊妾身長華即可。」
「那長華也請稱呼私佳子吧。」
長華點了點頭,桉舞眼珠一轉,忽然拉着明日家佳子的手,很是得意的道:「佳子,你是不是很奇怪長華為什麼會變成這個樣子?」
被說中心思,明日家佳子顯得有些不自在,但面對桉舞的問題,她也不好不作答覆,只好「嗯」了一聲。
桉舞笑嘻嘻的繼續道:「告訴你哦,長華本身就長的這樣,前段時間的那副模樣,是因為治病的副作用而已,現在副作用消失了,長華自然就恢復了本來面目。」
還是和藤原不比等解釋的那一套說辭,桉舞也不管明日家佳子信不信,反正等會兒她出去了,別人也會問她,相信她是不敢不說,也不敢撒謊的。
「原來是這樣啊。」明日家佳子感慨道。
至於是真感慨,還是假感慨,桉舞才不管,解釋完了就又自顧自的喝茶,明日家佳子便告退一聲,走出了內閣。
忽然屏風外一陣吵鬧聲響起,桉舞隱約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