殿前跪着的六個人不斷地磕着頭,閻王看了看身邊的英英說道:「英英,你覺得如何懲罰他們最好。」
英英疑惑的看着閻王,不知為何她腦袋裏馬上就想到而要如何懲罰他們,英英覺得自己的一切都不聽自己的使喚了,居然惡狠狠對殿前的六個說道:「張福海處以磨刑,其血水將注入奈何里,永世不得超生,張福海的妻子王氏處以油鍋刑,百年內不得轉世投胎,日日受油鍋之刑。」
英英看了看兩個白髮蒼蒼的老人,大聲的呵責道:「張福海的雙親,因為教子無方教出這樣的禍害,罪加一等,將受刀山火海之刑,千年內不得轉世投胎,白天呆在刀山里,晚上就呆在火海里。」
聽了英英的話堂下的六個人不住的顫抖,尤其是那兩個孩子,英英看了看兩個孩子,繼續說道:「張福海的子女平武大罪,年少也不知事,其女兒送到黃老大的包子店,做成人肉包子,當包子賣完之後就可以轉世投胎,其兒子送到周阿三的人肉火鍋店,其肉身被吃完時就是轉世之時。」
閻王聽到英英說完這些之後,臉上露出了一些笑容,然後對着大堂跪着的六個人大聲問道:「張福海,你可覺得這樣判如何?」
地上的六個人不住的磕頭,好像對這樣的懲罰很是滿意:「罪民寫過閻王,謝過陸判。」
當英英覺得這一切都結束的時候,張福海的妻子居然張牙舞爪的站了起來,像一個瘋子一樣指着英英,大聲的吼道:「憑什麼要讓我受油鍋之刑,這一切都是他張家人的事,我不服,你這個妖女不公平。」
「大膽,居然質疑我們陸判的公平,來人給我狠狠地打一頓。」閻王好像很生氣,立馬大聲的喊了起來,兩個衛兵走過來,把張福海的妻子按到了地上,用手裏的木棍不斷的打着她的屁股,這瘋婆子一直大聲的叫喊,不消一會而,鮮血就從她的屁股上流到了大殿的地板上。
「王氏,執迷不悟,先油鍋,再磨刑,永生永世不得投胎轉世,永世受刑。」英英有些憤怒但不知為何自己居然說出這樣的話。
衛兵押着張福海離開了大廳,英英的雙腿不聽使喚也跟了過去,經過黑色的台階,來到了一空曠的地方,這裏有很多的大石磨,石磨之下一條小溝,小溝里全是紅色的液體,小溝一直蜿蜒伸曲到一條大河裏。
石磨很大,磨口似乎可以放進去一個人,有的石磨上的磨口還留有人的雙腿朝着上方,有的只剩下兩隻腳,那些石磨偶爾會轉動一下。
衛兵把張福海的衣服全都脫光了,然後挑了一個比較大的石磨,因為張福海比較肥胖,小的石磨磨口放不進去他的身子。
張福海沒有一點掙扎,衛兵提起張福海的腿,把他的頭放進了磨口之中,石磨開始自己轉動起來,紅色的血水從石磨里流了出來,一直流到石磨之下的小溝里。
沒有多久,張福海整個人都被磨成血水,當石磨不在流出血水之時,地上再次出現了赤條條的張福海,兩個衛兵再次把他放進是石磨里,也不知道磨了多少次,英英感覺到自己看的有些累了,就沿着地上的小溝向前走去。
在前面英英發現圍滿了人群排着長長的隊伍,英英放眼望去,人群前面居然有一個鋪子,鋪子旁邊高高掛着一塊布上面寫着「奈河橋孟婆湯」,整塊布無風自飄。
英英來到這個鋪子旁邊,只見一個饅頭白髮,滿臉老人癍和皺紋的駝背老婆婆正在給排隊的人派發一碗湯,這老婆婆應該就是所謂的孟婆了吧。
孟婆見英英過來,對她笑了笑點點頭,英英也微微笑了一下,不知為何英英覺得這一切都很熟悉,好像自己原本就屬於這裏,這就是自己的家。
英英走上了那座用人骨架上的大橋,大橋架在血河之上,整座橋都是用人的骨頭所造,看上去甚為恐怖,橋下翻滾的血水,似乎隨時都要將這座人骨橋吞沒。
英英來到橋的中央站了好久好久,腥臭的河水,被陰風吹得瀰漫在整個空間,英英似乎想起自己曾經會每天都會來這裏站上一會兒,她要等一個人,一個她連樣子的記不清了的男人。
這時候一個人來到橋上,小心翼翼的向着橋的對面走去,橋的對面是一團白色的光,那個人臉上掛滿的興奮,英英知道他現在一定是趕着去投胎,只要過了這座橋就可以轉世投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