睜大雙眼,赫然看到雷君銘正手裏端着一杯咖啡,穩穩噹噹的坐在她的對面,那個淡定樣兒,仿佛剛才那句話並不是他說出來的。
但是,那熟悉的聲音卻實實在在的表明那話是雷君銘說出來的。
「你……你怎麼來了?」娃娃臉上滿是不信,她和他算下來都有十多天沒見面了,她以為他都忙得忘記她了,而她,宅在家裏,以失戀為由不肯出去上班,整日在房間裏窩着,看點神馬傷感的言情小說,來哭哭,美其名曰是失戀後總該哭哭的,而她還沒哭過,太不正常了,就得看看那些虐心小說來讓她好好的哭哭。
所以,這十多天,娃娃也將雷君銘拋之腦後,更別說她和他在相親會上定好的事了。
現在聽到雷君銘突然這般說,她一點兒都反應不過來。
而且,因為悲傷小說看得太多,她對男主是恨得牙痒痒的。
「今天日子很不錯,我們去外面曬曬太陽吧。」雷君銘放下杯子,起身走到娃娃身邊,雙臂輕而易舉的抱起嬌小的娃娃,就坐下,而娃娃則坐在他懷裏,而他,還用十根修長的手指給她亂糟糟的頭髮順毛。
「曬太陽啊……我不……」娃娃拒絕的話還沒說完,雷君銘的透着威脅的聲音就傳了過來,「娃娃,聽說這十多天都窩在家裏,都不出去曬太陽,是想發霉嗎?嗯?」
尤其是最後一個上揚的尾音,帶着赤裸裸的威脅。
「我……好……去曬太陽……」她真怕雷君銘又提那什麼的『黃道吉日,宜婚嫁』,看了那麼多的悲情小說,她對結婚有了恐懼感。
穿好衣服的娃娃被雷北捷的銀魅載着出了皇甫家的大院。
容晴悠給皇甫爵打了通電話,「老公,你猜剛才君銘在等娃娃穿衣服的時候來找我拿了什麼東西?」
「什麼東西?」皇甫爵也很好奇。
「哈哈,不告訴你,偏不告訴你。」容晴悠笑得雙眼都眯成了一條縫,而後掛了電話,吩咐傭人,「快去把小姐的衣服神馬的全部整理,打包好。」
「是,夫人。」
★◇
當娃娃被雷君銘牽着走到民政局門口的時候,小白兔終於醒悟過來了,甩手轉身就要走,可是雷君銘卻手臂一用力,直接就將她給抓了回來,而且,還是抓了個滿懷。
娃娃的小俏鼻撞在雷君銘硬朗得胸膛上,疼得她呲牙咧嘴,「雷君銘,我不要和你結婚!」
反正,她就是不要和他結婚。
「哦?」雷君銘看着十多天前還主動開口說要嫁給他的小白兔突然說不肯和他結婚了,眉梢一挑,危險氣息爆發。
娃娃看着雷北捷變得這般陰戾,也顧不得小俏鼻上的疼痛,趕緊捂着小心臟。
嚇。
能不能別這麼嚇她哦。
他現在這個樣子真的好嚇人厚。
「說說原因。」雷君銘好像很有耐心。
「我……誰知道你會不會像蕭一帥一樣,在結婚後養小三。」
「對找小三沒興趣,而且,除了你就沒別的女孩肯要我,你在擔心什麼?」雷君銘在心裏舒了口氣,原來他的小白兔在擔心這麼個原因,渾身的冷肅之氣又全部散了去。
聽到雷君銘這麼一說,娃娃也點點小腦袋,「對厚,都沒人喜歡你,確實不用擔心你會找小三的事。」
「還擔心什麼嗎?一次性說完。」雷君銘拉着娃娃走到旁邊的長椅上,坐了下來,這隻小白兔看起來貌似很白,但是,還是很小心的守護着她自己,他不消除她的擔憂,她怕是不會乖乖的和他走進民政局。
「還有,你平時空閒的時間多嗎?」娃娃又想到個問題,問了出來。
雷君銘極富深意的看了娃娃一眼,而後俊臉湊過去,在她的小耳垂上咬了一口,聲音嘶啞性感,「伺候你的時間還是有的。」
「你……」娃娃嬌嗔一瞪眼,差點兒沒被他這句話給羞得暈死過去,她只不過是在醉酒之後睡過他一次,他卻總是記着,還總是提,現在,都直接說『伺候她』了,她的性慾有那麼強嗎?有嗎?
她原本只是想着他要是空閒時間多,會不會在那段時間裏去找別的女人,厚厚。
「下完班,我就儘快回來。」雷君銘雖然捉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