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衣服在外面,你自己出來拿還是我送進來?」雷子楓的聲音中透着絲彆扭。
原本他以為傅雅屁屁流血是因為他的那一掌導致的,可是,他卻沒有在她屁屁上找到傷口,便打了電話給軍醫詢問緣由。
當時的情景是這樣的。
「瘋子,有什麼事?」蕭祈然直接開口便問,他跟雷子楓是鐵哥們,從小玩到大。
瘋子是蕭祈然給雷子楓起的外號,因為雷子楓從小到大就沒有向誰服過輸,即使當時他敗了,他也會埋頭苦修,一拼到底,有時候瘋起來便是徹夜不停地訓練一個動作,這種精神深深地折服了他,玩笑之餘,他便給雷子楓起了瘋子這個外號。
不過,也只有他敢這麼喚雷子楓,如若換了別人這麼喚雷子楓鐵定要被雷子楓給削了。
「你說,流血了卻沒有找到傷口是怎麼回事?」雷子楓問這個問題的時候,眉頭是皺着的,神情十分嚴肅,怎麼理也理不清楚醫學上怎麼會有這種事情。
蕭祈然愣了愣,聽到流血,就意識到那邊事情的嚴重性,「你將你那邊的情況說一說。」
雷子楓微微沉吟一會,而後才將傅雅的事情跟蕭祈然說了,不過,他倒是沒有點名那個人是傅雅,也沒說是個女人,只是說是個人。
蕭祈然聽了半響,摸着下巴,琢磨着,「是男人還是女人?」
「這關係大嗎?」
「關係可大了,瘋子,你趕緊說,男人還是女人?我猜吧,一定是女人,如果是男人的話就說不通了。」蕭祈然眉梢挑了挑,如果真的是女人,那……
「女人。」雷子楓利落地吐了兩個字,而後瞥了一眼關着的浴室。
蕭祈然差點就笑噴出來,不過,在感受到電話那端雷子楓那陰冷的涼風後,他鎮定下來,一字一句道:「雷爺,我說,你難道沒有上生物課?」
「蕭祈然!」雷子楓冷冷地吐了三個字。
「好吧,那是女人的月事來了,那不是血,錯了,那是血,但是,那不是我們見到的血,又錯了,那是女人的葵水,也就是女人的……明白了嗎?」蕭祈然儘管是軍醫,但是,如若讓他將那事全部解釋出來,他也會覺得有點開不了口。
雷子楓啪的一下就掛了電話。
蕭祈然拿着手機瞧了瞧,嘴角勾唇一笑,看來他的好友是明白過來了,只是,不知道到底是哪個女人能夠在這個時候跟雷子楓處在一起,他倒是很好奇,也很想去看一看,不過,他現在在部隊裏,不方便外出,只好等明天見到雷子楓之後再問個清楚。
雷子楓掛了電話之後,一張禁慾般冷硬的俊臉有微微的鬆動。
起身站起來,走到窗前,而後又來回地踱着步子,仿佛要將腳下的地板給踩出個洞方才罷休。
鐘擺嘀嗒嘀嗒地擺動着,提醒着時間的流逝。
「嘀嗒嘀嗒嘀嗒嘀嗒
時針它不停在轉動
嘀嗒嘀嗒嘀嗒嘀嗒
小雨她拍打着水花
……」
優雅空靈的曲調從留聲機里流轉出來,將整個房間襯托得越發沉靜。
半個小時過去了,傅雅卻還沒有從浴室里出來,雷子楓手一握,轉身走到浴室門口,筋骨分明的手指曲起,沉重地敲擊着玻璃門。
聽到她的回應後,他才離開。
而後便是現在這一幕。
「你把衣服放在門口,我來拿。」傅雅聽到他給她送來衣服,她倒是有微微的驚訝,不過想到她如今沒衣服穿還不是因為裙子被他這個惡霸給撕裂了,底氣便又足了些。
雷子楓將物件放在浴室門口的櫃枱上,便出了房間。
傅雅聽到雷子楓的腳步聲遠去後,才深呼吸一口氣,憋着下面,千萬別給她在這個時候出血。
速度飛快地跑到門口,打開玻璃門的一角,瞄了一眼四周,見沒人,這才將玻璃門打開些,將放在櫃枱上的物件全部抱了進來。
當她看着眼前的東西時,尤其是那一整包蘇菲牌的衛生棉時,她的臉刷的一下通紅。
在沐浴的時候,面具就被她取了下來。
將衛生棉的包裝撕開,拿了一片出來,而後看了一眼他拿的其他東西,裏面竟然有一條未開封的
008痛苦低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