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惠兒怎麼了?」
我疑惑的問道。
蘇怡晴說到一半突然沉默了。
她一直盯着我看,就像之前那樣,沒有任何多餘的動作和語言。
這讓我感覺渾身不自在。
我乾笑兩聲,希望能打破這一沉默。
「羅伊德,我給你講個故事吧。」
蘇怡晴雙手抱膝,將腦袋貼在大腿上,斜着頭看着我。
「十八年前,一個龐大的勢力的首領的妻子生下了一個孩子,是個女兒。」
我知道,這是蘇怡晴再講她自己的故事。
「那個女兒從小就表現出驚人的政治天賦,八歲,她就能通過言辭外交講一個不肯屈服的小勢力收入麾下。」
「她從小就是那麼的星光閃耀,所有人見到她都會對她恭敬的微笑。她自鳴得意,除了自己的父母,其他人都不屑一顧。」
「然而……她很孤獨……孤獨的連自己的父母都不能存活在她的心中。」
蘇怡晴翻了一下頭,換了個舒服的姿勢繼續說道。
「直到十歲那年,父親不知道從哪裏撿回來了一個身着破爛的小女孩,那個女孩比她小了兩歲,當然,和往常一樣,她對她也是不理不睬的。因為她是公主,萬眾光輝於一身的公主。」
「有一天,小女孩戰戰兢兢的走入了公主的房間中,她小心翼翼,忐忑的敲開了公主的房門。
她說道:『請你真正的笑出聲來吧!』多麼愚蠢的話不是麼?」蘇怡晴抱着雙腿的手緊了緊。
「然而,就是這句話。一個十歲的孩子再怎麼成熟但她依然只是個十歲的孩子,她需要的不是光輝不是讚美不是傳揚。她需要的只是一句簡簡單單的普通人之間的交談。她聽過太多的稱讚了,或許普通人聽到稱讚都會心裏開心,然而,她聽到稱讚只會讓她想吐。」
蘇怡晴鬆開了手,雙腿伸直。
細而長的雙腿蕩漾在月光中。
月光的秋波從蘇怡晴的雙腿爬進她的眼睛中。
顯得格外的悲傷。
「一句話,成就了一對朋友……多麼可笑啊……星星一般的公主,連她的父親母親都無法走進內心的公主竟然和一個什麼都不懂的小女孩成為了朋友……不過,這不是重點。」
「到現在我還記得那一天……」
蘇怡晴說着說着,開始激動了起來。
「那一天,我十二歲,小惠十歲……」
「那一天,小惠的身上泛起了一陣詭異的光芒……」
「那一天,小惠的眼睛變得恐怖無比,充滿了血腥味……」
「那一天……她站在鮮血成河的狩獵場中心……周圍都是動物的碎屍……」
「也是那一天……小惠拿着兩把刀,殘酷的對着我嬉笑着,她走向我,抬起了手上的刀……」
蘇怡晴說道這不再說了。
她抬起右手摸了摸自己的左邊肩膀。
透過朦朧月光,我能看到蘇怡晴的左邊肩膀處有一道驚心動魄的傷疤。
「她還是砍下去了?」
蘇怡晴點了點頭。
「我被及時的救了下來,還好小惠當時年紀還小,力度不夠,傷口只是到了我的胸口上方就停止了。」
「因為這件事,刑天將小惠禁閉了起來,父親親自開始教導起小惠,慢慢地小惠也能夠在狂化狀態下分清敵我了。」
蘇怡晴說道後面說的很輕鬆,好像當時陷入生命危險的人不是她一樣。
「我和小惠從那之後三年沒見。三年後,我十五歲,她十三歲。」
「等我再見到她,她已經不是那個總是跟在我身後的小姑娘了。本不該屬於她的冰冷出現在她的連上了……不過,見到我她還是會笑,就像現在一樣。」
「也只對我一個人了。」
蘇怡晴說完閉上眼睛,仰起頭對着月亮。
此時的她就像是月光女神一般。
「小惠她……」
蘇怡晴張開了嘴巴。
「從覺醒嗜血狂化之後身體就被一種未知病毒感染了。」
「刑天的科學家分析了將近十年都完全沒有絲毫的頭緒,他們只知
12蘇怡晴和柳惠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