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也只是清醒了一些,酒沒有完全醒,酒精刺激下,暖玉溫香在懷,要是不干點什麼,那都對不起黨和國家呀。
他開始不老實了,趙蘭蕤身上的衣服很快就被他解下了一半。
趙蘭蕤睡得迷糊,被他挑逗的不行,睜開眼發現是他,吃吃一笑,跟他熱吻起來,兩人耳鬢廝磨,一陣墨跡,終於都有些回過神來了。
「喂,你怎麼跑到我床上來了?」趙蘭蕤沒好氣地說道。
「我還想問你呢,你幹嘛跑到我床上來了?」陸然反問,「蘭蕤,你也太不老實了,是不是趁我喝醉了,要把我霸王硬上弓?」
「去你的,」趙蘭蕤掐了他一下,「明明就是你不老實,跑到我床上來了。」
「那不可能,我早就迷糊了,壓根兒就沒意識。」陸然說道。
「不管,就是你不老實。」趙蘭蕤白了他一眼,縮在他胸口。
陸然繼續不老實,趙蘭蕤嚶嚀一聲,「嗯——壞傢伙,老實點,頂我幹嘛?」
「我又不是太監,誰叫你自己跑到我床上來的。」陸然滿臉委屈。
「你是你的事情,關我什麼事兒。」趙蘭蕤沒好氣道。
「哎——蘭蕤,看來這是上天註定了,要不我們那啥吧。」陸然說道。
「那可不行,我才不會把自己稀里糊塗的交給你,至少你也得先跟我求婚才行。」
「你這不厚道呀,只負責點火不負責滅火,這是耍流氓。」陸然正色道。
「憋不住了呀,那你自己換房間睡去。」趙蘭蕤淺笑道。
陸然無奈,想起身,起了一半,又縮進了被子裏。
「怎麼啦?」
「外面太冷了,我最怕冷了。」陸然極為委屈的說道。
「是好冷。」趙蘭蕤縮在陸然懷中,兩人又摟在了一起。
可這摟的緊吧,陸然又來反應了,開始上下其手,挑逗的趙蘭蕤心裏貓抓一般,又怎麼睡得着。
「混蛋,你究竟想怎麼樣?」趙蘭蕤怒了。
「蘭蕤,這不能怪我,這種情況,是個男人都不能忍。」陸然無比嚴肅地說道。
「那你還想怎麼着?反正那個你就別想了,不跟我求婚,絕對沒門兒!」
陸然想了想,貼近趙蘭蕤的耳朵,悄悄跟她念了一句詩。
二十橋明月夜那首。
趙蘭蕤紅了面頰。
惡狠狠剜了他一眼,然後鑽進了被單里,慢慢地往下面滑動。
然後——
陸然就開始飛了。
……
窗外,又是一聲驚雷。
戚曼青被驚醒了。
「好冷。」
她嘟囔着,發現自己睡在沙發上,裹着一層毛毯。
可毛毯比較薄,根本沒辦法起到比較好的禦寒功能。
她掙扎着起來。
頭還是挺疼,身體發虛。
她的房間在二樓。
想掙扎着上去,可身體實在是發虛。
「要不——去跟茉莉擠一擠吧。」她心想。
白茉莉雖然整過她,但經過這段時間的相處,其實她們的關係,倒是變得好了起來,也時常擠在一起睡。
戚曼青尋思白茉莉已經睡了,敲門肯定會驚醒她,好在她門沒鎖,輕手輕腳地打開房門,踮着腳尖,進了房間。
借着微暗的月色,她勉強看清被子裏,是藏着一個人的輪廓,好像還在一上一下動的樣子,她腦袋迷糊着吶,也沒多想。
以為是白茉莉睡覺不老實在踢被子,也不是很在意,脫下鞋子和外套,擠進了床,拉了拉被子。
趙蘭蕤悚然一驚。
她能感覺到,不是陸然在動。
她嚇得不敢動,悄悄地縮到了一邊。
陸然也嚇了一跳。
是白茉莉還是戚曼青?
「好冷呀,茉莉,我抱着你睡吧。」
戚曼青嘟囔着,抱緊了身邊的人,纏在身上。
然後——
她就察覺到異常了。
白茉莉的身材嬌小,哪有這麼強壯的肌肉輪廓?
「曼青,你……你幹嘛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