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趙弘潤的話仍在繼續。
「……齊王陛下金口玉言,說此番功勞最大的便是本王與田耽將軍。……倒不是本王張揚,然而事實的確如此,本王至少佔一半功勞。若無本王,可能田耽將軍尚在宿縣,你田広此刻尚在邳縣,那符離塞,亦尚在項末手中。……換而言之,你之所以能在此地,指着本王的鼻子要本王給個說法,那是因為我魏軍連克四城,逼得項末只能放棄符離塞,向南撤離……你仰仗本王,此刻才身在此地,居然還要本王給個說法?誣陷本王故意放走項末?這才叫指鹿為馬、顛倒黑白,將忠良誣陷為妄逆。」
說到這裏,趙弘潤嘴角冷笑一聲,又補充道:「看來本王方才說的沒錯,若我有你這種兒子,早就被你氣死了!」
趙弘潤這一番話,亦說得那些方才開始懷疑魏軍的齊國公卿滿臉羞紅。
因為他們這才意識到,無論趙弘潤有沒有故意保存實力,皆不能否認,魏軍在此戰中所起到的作用最大。
唯獨田耽暗自翻了翻白眼。
『宿縣,也算是你魏軍攻克的?』
不過他並沒有多說什麼。
畢竟相比較趙弘潤,他對田広乃至濱海田氏,更加看不順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