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就算拖到天亮也逃不開一個『死』字,她得另外想法子了。
還真是悲劇,她剛剛穿越過來這麼幾天就得罪了這麼大一頭boss,穿越大神這是想測試她的本事,還是想要玩死她?
束手就擒,坐以待斃不是寧雪陌的作風,她得想法自救,先逃出這個牢獄再說!
她的目光落在屠一刀身上打量了一圈。
她的目光太莫測,看的屠一刀心裏一抖!
寧雪陌在他身上掏了一掏,終於掏出他那常剝人皮的那把刀,在手心裏轉了一轉,溫柔地和屠一刀商量:「我瞧你剛才剝人皮的手法很熟練,也很想學一學,就在你身上試一試吧。如果剝的不好,你還要多擔待些。」
屠一刀臉色瞬間發青,眼珠子瞪的幾乎要脫窗!
這還真是六月債,還的快!
他剛剛剝完一個少女的臉皮,立即又有另外一個少女來剝他的臉皮了!
他剝別人的臉皮是享受,被人剝臉皮卻絕對是最恐怖的噩夢!
他眼睜睜看着寧雪陌緩緩走過來,手中的薄刃發出瘮人的寒光……
……
一個時辰過去了,又一個時辰過去了,三個時辰終於過去。
在外面推牌九等待的四名獄卒已經有些困了,推牌九也推的有氣無力,卻又強撐着不敢睡覺。
他們自然有些擔心他們的老大,但因為寧雪陌說治療時需要絕對的安靜,他們又不敢去打擾,唯恐影響了治療後果。
四個人正在吆五喝六打牌,忽被一聲悽厲的慘叫給驚的手一抖!
四個人面面相覷了一眼,將手中的牌向桌上一扔,向刑房跑過去。
悽厲的慘叫是女孩子發出來的,一聲接着一聲,一聲比一聲更驚心,
等四個人將要跑到刑房門前的時候,那悽厲的慘叫忽然像被猛然截斷了似的嘎然而止……
四個人再互相對望一眼,有人試探着出聲詢問:「頭兒,怎麼了?您已經動上手了?」剛才那慘叫聲雖然不似人聲,但一聽就是女孩子發出來的。
不用問,是屠一刀開始對那女孩子行刑了……
&們幾個進來吧。」門內傳來屠一刀的聲音,
四個人這才推門進去。
門內簡直就是個屠宰場,那個女孩子呈大字形被釘在牆上,衣衫破碎不堪,身上被割的幾乎看不出原本的肌膚,下面也被劃了個稀爛,根本看不出性別來了。
那個地方甚至還插着燒紅的鐵條……
一張臉--確切的說,她已經沒有臉了,只是血肉模糊的一團,勉強能看出五官……
她在那裏抽搐,不停的抽搐,血不停地向下滴落,澆灌在曾經那少女所留的血漬上--
這種場景雖然殘忍,但對這四個獄卒來說卻已經司空見慣,所以他們只是隨意掃了一眼那女孩子,便直接看向坐在輪椅上的屠一刀,目光在他腿上流連:「頭兒,那個女子是騙您的?你的腿?」
&就說嘛,老大的腿那麼多的名醫都治不好,又怎麼會被這樣一個小丫頭片子治好?」
&對,那小丫頭明顯在拖延時間嘛,被咱老大看破,狠狠懲罰了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