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韓之柏見蕭颺看着手機臉色瞬間變差,心裏正疑惑明明下午看到遠恆的股價已經沒有繼續下跌了,還有什麼事能讓他露出這幅表情,就已經下意識的問了出口:「出什麼事了?」
蕭颺回過神,將手機放進褲兜里,卻沒有拿出微微發顫的手,只是故作鎮定的說:「沒什麼,只是溫煦說有個人證失蹤了。」
「什麼人證?誰啊?」見蕭颺沒打算修理自己,劉廷霽又來勁了,趕着韓之柏的步伐接着問。
也不知道蕭颺是心情極好還是心情極壞,居然真的回答了劉廷霽的問題:「林尹。」
「誰???」
「那是誰?」
韓之柏跟劉廷霽同時驚呼出口,只是兩個人顯然問的並不是一個事情。
而相比劉廷霽的八卦,蕭颺將目光落在了韓之柏的身上。
「你也認識他?」蕭颺轉頭皺眉看着韓之柏,耐心的等着他回答。
如果之前他沒有聽謝暉說的那些話,或許現在會等着看劉廷霽的笑話,然而他現在已經信了謝暉的話,就由不得韓之柏裝作不知道<="l">。
「聽謝暉說起過,不算認識。」韓之柏沒有說假話,但看着蕭颺這幅事不關己的模樣也不像是很在意的樣子,心裏已經五味雜陳。
劉廷霽左右看看蕭颺和韓之柏,明顯這兩人有什麼事情瞞着自己,而且這個名字聽起來好像有些耳熟,仔細想了想,劉廷霽問:「是之前救了小徹的那個人嗎?我記得謝暉當時很緊張的樣子,幾乎每天都帶好吃的來看他。」
本來心裏就很不安的蕭颺聽到劉廷霽這麼說,想起了之前謝暉跟自己說的話,那些怪力亂神的胡言亂語此刻卻變得異常可怕,如果……他們說的是真的,林尹如果真的是……不,不可能,葉涵明明就在自己身後的病房裏,謝暉只不過是被林尹的謊言欺騙了而已。
蕭颺在努力讓自己鎮定下來,可韓之柏卻無法保持鎮定,這個事情現在出了問題不算什麼,怕的就是以後。
於是韓之柏坐不住了,站起身說:「是溫煦在負責這個人對嗎?我去找他。」說完也不等蕭颺回答,直接轉身就走了。
然而奇怪的是,蕭颺沒有阻止他,或者說他心裏根本不想阻止。
蕭颺看了一眼劉廷霽,想說什麼卻始終沒有說出口,轉身走進了病房。
而被拋下的劉廷霽,一時竟然不敢相信自己居然就這樣逃過了一劫。
韓之柏一邊開車一邊把電話打給了溫煦,開口就直接問:「林尹失蹤是什麼時候的事情?」
溫煦雖然也奇怪韓之柏是怎麼知道的這個消息,但他向來不是喜歡說廢話的人,於是直接回答:「具體時間不好說,本來安排去守着林尹的人,今天早上被人發現死在了高速公路邊的草叢裏,我跟老潘聯繫過了,這件事情交給他繼續追查。」
「完全沒有頭緒人就這麼丟了?」韓之柏不敢相信,「沒查到是什麼人抓走他的?」
「為什麼你篤定他是被人帶走的,而不是自己跑的?」溫煦敏銳的發現韓之柏的問題有端倪,何況溫煦犧牲了一個下屬,心裏也說不出的窩火,語氣也差了很多,開口提醒韓之柏,「別忘了,他可是嫌疑人之一。」
溫煦覺得自己雖然相信了謝暉的話,但這樣匪夷所思的故事不是誰都能信的,何況是此時此刻的溫煦,於是只好硬着頭皮說:「從他救了小徹這個事情來說,他如果是跟那些人一夥的,大可不必跟我們透露小徹的消息,何況他差點丟了性命。」
溫煦不是一個不理智的人,雖然也想過林尹可能是在玩苦肉計,但也沒有武斷的下決定,只說:「高速公路是通往臨市的,已經確定那裏不是案發現場,但那段路沒有監控設備,已經在排查這段時間的可疑車輛,不過還不能確認林尹在本市還是已經被帶往了臨市。」
「會不會……已經……」
「老潘說現場只有一個人的血跡,所以暫時可疑排除這種可能,不過……情況也不太樂觀。」溫煦說,「我現在正跟老潘趕往之前安排給林尹的住處,得看看那裏有沒有其他發現,晚點跟你聯繫。」
掛了電話的韓之柏卻不敢把這個消息告訴給謝暉,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