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剛剛勸說徐若瑾是不是太過敏感,隨後便來張紘春死寫血書的消息,夜微言並不覺得張紘春死得可憐,只覺得自己臉上火辣辣的,好似被抽了一巴掌!
可是前來回話的是皇家侍衛,並不是郡主府的人,這更讓夜微言有氣無處發泄,只能不耐的擺擺手,示意侍衛趕緊離去。
徐若瑾聳了聳肩膀,一句話都不說,只默默地為夜微言和嚴弘文調起了酒。
氣氛略有尷尬,嚴弘文只覺得此時應該出面:
「我曾見過那個張紘春,當初在中林縣為涪陵王與梁家姑奶奶辦婚事之時,他便接二連三的挑釁,原本禮部侍郎因他在禮部呆的時間夠久,便讓他在家中安歇不必到朝堂當差的,卻不知為何,前些時日又在澶州王府的門前出了丑,隨後便杳無音訊,如今寫什麼血書?臣只覺得這件事情另有圖謀,若不然臣先去看一看,然後再來給皇上細講?」
嚴弘文一是想為夜微言辦事,二來也是想儘快離開郡主府。
因為他每次看到徐若瑾時,一顆心都不免糾結難忍,更何況,看到那一雙白嫩的柔荑撫弄着調酒,他的腦中不免又想起當年在中林縣時,自己初次見她的樣子。
嚴弘文十分怕自己一時忍不住流露出幾分那時的恩怨情愫。
畢竟皇上在此,被發現蛛絲馬跡就不合適了。
「一個處處丟人現眼的禮部主事,死就死了,還勞煩駙馬過去看一看,他也得有那麼大的面子!」
夜微言對此十分不滿,「讓侍衛去一趟,把那什麼血書全給燒了,另外也去問一問張家的老爺子,這兩年他事事推脫,不是病就是累,要不然便積攢着一堆的公務不處理,更是有幾次根本都不到朝堂上來,還得是吏部的人去他的府上遞公文辦事,他若能幹就干,不能幹的話,就立即休沐,朕馬上就會準的,讓他老老實實在家把家人子弟都管好教好,別整日出來諂媚逢迎,丟人現眼!」
夜微言心底也有些火,田公公餘光偷偷看了徐若瑾一眼,隨後立即拱手領命,去吩咐侍衛辦事傳話。
徐若瑾只當自己沒有聽到,嘴角含着淡淡的微笑,為夜微言倒了一杯酒,「這一杯正當皇上您請用,旁人是沒有那個資格喝的。」
徐若瑄此話貌似是故意擠兌嚴弘文,但夜微言心中明白,這乃是徐若瑾為他調理身體的藥酒。
「別那么小氣,終歸駙馬是陪着朕來的,你總不能連杯酒都不給吧?」
「皇上您請用就是,駙馬爺的身體我曾經知道,他所需喝的是另外一種。」徐若瑾拿起另外一瓮,倒給了嚴弘文。
玉指輕輕的推了過去,做了一個請的手勢。
嚴弘文看了看徐若瑾,又盯着那一杯酒,他的腦中忽然想起在中林縣時,徐若勤拿酒引子灌他……
可他卻不知這一杯是什麼滋味?可即便是毒藥他也得喝下去,因為如若不喝,便是丟了夜微言剛剛為他請酒的顏面。
嚴弘文伸出的手顫抖了一下,隨即保持平穩,拱了拱手,「謝過瑜郡主。」
手持酒杯一飲而盡,嚴弘文喝過之後,才看到徐若瑾眼中的嘲笑。
顯然剛剛自己的懷疑讓她看破了,這酒只是普通的甜酒而已,並沒有什麼火烈的滋味。
夜微言並沒有感覺到二人的對視有什麼無聲的言語,他的心裏還記掛着張紘春帶來的氣。
而且昨日靈閣出事,晚上郡主府走水,今日上午便傳出張紘春死訊並直指徐若瑾,事情接二連三的發生,卻都脫離不開徐若瑾這個人。
顯然,這是另有圖謀早已設計好的,夜微言想到了澶州王,更慶幸自己今早沒有去上朝,鬼使神差的便來了郡主府。
恐怕今日朝堂之上,澶州王會準備一系列的問題把自己纏住,讓郡主府又成為眾人口誅筆伐的對象。
梁霄不在京都,夜微言自當知曉,可如若這時自己護不住徐若瑾,那不僅是梁霄會瞧不起自己,夜微言更會瞧不起自己。
之前的事情他睜一眼閉一眼,如今澶州王的手段如此狠厲,還真當他這個皇上是假的了?
「瑜郡主的確
第一百八十八章小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