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徒家一行是在深夜三更過半才趕回京都城內。【全文字閱讀】
而這一去一回受到的打擊,讓司徒耀月路過瑜郡主府門前時,恨不得下馬衝過去猛砸一通。
但是司徒男卻格外的冷靜,而且嚴厲警告自己的妹妹,絕對不許輕舉妄動,否則家法處置。
聽到「家法」二字,司徒耀月還是怕的,可是她不能明白為何自己的哥哥好似突然變了一個人。
自從見到那個徐若瑾之後,他就變了!
難道……難道他是有什麼別的心思?司徒耀月除了能想到這麼一個理由之外,根本想不出為何哥哥的秉性會大變。
可那個徐若瑾除了長的不錯之外,根本不討人喜,那一副趾高氣揚的勁頭她想想就又是一肚子火,有什麼好?
司徒耀月本想數落司徒男兩句,可見兄長********趕路,她也只能暫時的閉上嘴。
而入城之後,司徒男直奔皇宮,等候明日皇上一早起身後便請罪,司徒耀月則被打發回家,去向父母稟告此事。
司徒耀月回到家之後便一副撒嬌的模樣朝向父母痛斥徐若瑾,可還未等說上幾句,就被父母下令關了起來。
而司徒男到皇宮之時已經天色微亮,他在宮門口一直等了一個時辰,才得夜微言召見,入宮敘話。
而今日的早朝,是格外和諧、安寧、一派祥和的早朝,似乎從夜微言當政一來,從未有過這麼讓他從頭髮絲爽到腳趾甲的一天。
從眾臣上朝開始,嚴弘文便站出來上奏,樂於為西北雪災的受苦百姓捐贈銀兩,包括家中的公主以及側妻每人也各捐贈百兩……
表忠心的話說得太多,聽的眾人耳朵發膩,但即便如此,他們心中也已明白,嚴弘文就是皇上派出來做表率的,他都已經捐了,還一府就捐三百兩,還有誰敢說半個「不」字?
那可就不是一百兩的事兒了,說不準是多少銀子了……
所以接二連三便有大臣站出來表忠心、捐銀子,接二連三的上奏,都是掏錢的,至於司徒家族之事,根本沒有人再多提半句。
廢話!
銀子都捐出去了,誰還有心思管皇上如何處理司徒家族?這會兒都忙着去吃藥安心,否則心疼的夜不能寐再小命嗚呼,那可就賠大了!
至於皇上想怎麼折騰就隨皇上的吧,想怎麼給太后辦壽宴就怎麼辦吧……
而戶部侍郎今日雖然也上了朝,但昨日畢竟昏過一次,他也是真心害怕了。
因為死亡臨襲的感覺實在恐怖,有過這一次之後,他也懶得爭、懶得搶,命都差點兒丟了,還管什麼其他人的死活?
誰愛管誰管吧,他是不管了!
一派祥和的捐贈之後,夜微言也不忘說幾句安撫寬慰的話,田公公再宣「有事早奏,無事退朝」的陳年說辭,也沒有人再額外生事,今日早朝便就此結束。
只是司徒男仍舊跪在御書房的門口等着皇上歸來。
夜微言帶着田公公一派笑意的走到御書房,離很遠就看到了司徒男。
笑容僵了一下便落了下來,夜微言居高臨下的看着他,司徒男當即想開口請罪,夜微言擺了擺手,「朕知道司徒家族這些年的勞苦功高是多麼不易,朕也沒有怪你們的意思,但該收斂的必須要收斂,否則再出現類似的事情,讓朕都不好為你等開脫。」
「多謝皇上體恤,多謝!」
司徒男本以為夜微言會劈頭蓋臉的怒罵一頓,因為上次宮中的突襲,皇上就已極為震怒,所以他也沒了之前趾高氣揚的姿態,因為司徒家族的確這些年養尊處優的爛了根子,這話乃是司徒男的父親所說。
在能力不足的情況之下,司徒家族只有向皇上彎腰此能自保,這一點,司徒男並不覺得是恥辱,反而覺得是隱忍。
「行了,稍後朕會讓駙馬陪同你去瑜郡主府請罪,該怎麼做你心中清楚,就不用朕多廢話了。」
夜微言也是今日心情極好,「但若再有下一次……」他的臉色驟然冰冷,讓司徒男的脖頸一涼,耳邊聽着夜微言警告的話語如頭迎霹雷,「朕是不會用一堆只知吃喝玩樂、狐假虎威的廢物,你懂了麼?」
「明白,謝皇上隆恩,皇上慢行……」
司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