暫時無法離開這位小姑娘身邊,陳大偉也沒必要繼續被對方抱住,就算只是個小孩子,同樣也會讓他無法集中精神,去考慮接着要做的事情,在身份尚未暴露之前能做到什麼,在暴露之後又能做到什麼,這些都是需要他好好的計劃一下才行,因為既然決定要管了,也就必須認真起來,蝶谷這個地方的妖怪到底是不是真是會吃人,這個觀點暫時都只是猜測而已,不過就算只是將人類販賣到這裏,也是一件無法原諒的事情,也不知道七夜殺能不能控制好自己的情緒,在真相尚未發掘出來的前提下,保持好冷靜。
既然那麼長時間都沒有回來,那也就是說明,貨車上的「貨物」確實已經實行了接收這個程序,進入蝶谷之後的這第一個城市,也比想像之中大上很多,至少是在追查的時候,紗織和七夜殺確實浪費了不少時間,而且現在這種下雨天,也是讓人格外難受,雖然說能夠連同其他人都能穿越空間的移動能力是相當強大,但同樣在沒必要惹出麻煩之前,要將這種能力隱藏下來,每次移動的紗織都必須一次又一次的將周邊的範圍覆蓋到意識裏面,在確定落點無人的情況之下她才能行動,雖然並不會浪費多長時間,不過還是挺麻煩的。
屍鬼的意識覆蓋就如同斷罪的牛眼能力,是可以將一定範圍之內的環境狀況反饋到意識裏面,不過不同的是,屍鬼的覆蓋方式是一種特有的磁場感應,或者說只有這種能穿梭空間自如的屍鬼才會有的能力,而對比起來,斷罪的能力,則是另外一種說法,因為真正獲得意識視野的人是身為合作者的陳大偉,而這種反饋到意識之中的視野方式,也有可能是被捏造的,他既然是接收的一方,那作為輸出一方的斷罪,便是有他能夠獲得視野的方式,當然,要是換成之前的話,陳大偉還是能從斷罪口中獲知這種能力的真相,不過牛眼的能力雖然是留給了他,但意識視野的模糊程度,也等同於無的感覺!
再說回紗織兩人的情況,找到「貨物」之後,七夜殺雖然是有股衝着出去的**,但她最後還是忍了下來,一路跟紗織隱藏,跟蹤,這種雨天的天氣之下,也將兩人的衣服之類的打濕了許多,儘管有打傘,可依舊還是難受,更別說陳大偉剛送出來的圍巾和袖章,同樣也受到遭殃,所以這也是讓兩人開始有點急躁起來的感覺,到最後,貨車也沒有出城,而是進入了一處較為偏僻的大宅裏面。
雖然說是偏僻,不過這前前後後都有不少的妖怪出沒,不是從地理方面來看的話,這座大宅也比起其他地方要出奇的大,而且在兩人潛入之後,入眼能見到的情況也是有種相當規模的入倉感覺,接應的妖怪將「貨物」交代另外一個妖怪,之後簽收,運送之類的,步步都是有模有樣。
「沒有敲詐到多少嗎?人類果然還是夠精明的!」簽收的妖怪見着這數量上的變化貌似並不大,便開始詢問起運送「貨物」過來的接應妖怪,對方立即便是一臉謙恭的回話道:「本來趁着這雨天有藉口是為難下那些人類的,不過跟他們同行的還有牛型的妖怪,並且在外面發了脾氣,牛妖的話,搞不好是九牛山的妖怪,我們不好得罪啊,所以就只能放他們進來了。」
「也是,貨物我就不再一一點清數量了,相信你也不可能騙到我。這門生意,我們雖然也是穩賺不賠,不過讓人類從蝶谷這裏賺到出去的,我還是覺得很不應該,要是老闆的生意做大了,上層人物方面也打通了關係,我們這邊也能組織人手,安排到東武那邊,自己一手實行抓捕運送的話,估計賺得更多啊!」那位簽收的妖怪現在明顯是做着白日大夢,搞得躲在暗處的七夜殺也忍不住「切」了一聲,暗自在內心裏面吐槽道:「這些傢伙,你們敢出蝶谷一步,到時我倒是想看看你們還有沒有能耐再回去!」
不過話題很快就到此為止,現在看來這個大宅子,應該是作為一個倉庫的存在,因為現在進進出出的妖怪,不是將某些「貨物」送進來簽收之類的,便是有某些信件,而過來取走某樣貨物,不過似乎送入來的「貨物」這個時候會比較少而已,而帶走的反而在不斷增多,有的是美酒之類的,也有絲綢布匹,乃至一些政策的食物之類,大多數都是被區分好的,看守的妖怪也不僅只有一兩個,一段時間裏的流動性還是蠻大的,直到有名妖怪是要領取那一拼特殊的「貨物」之後,七夜殺就開始看不過眼了。
小小的軀
第十七章:潛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