鄭家別墅,二樓主臥。
鄭雲坤躺在臥室的*上,剛讓私人醫生給自己檢查完身體,他早些年的時候腿受過傷,落下了病根,現在年紀大了,一到陰雨天氣就會犯風濕的毛病。
「鄭老爺,沒什麼大礙,最近天氣比較潮濕,所以可能是以前的腿疾有些復發,我再給你開點貼的膏藥就行了。」
鄭雲坤「嗯」了一聲,讓管家派人把醫生送出去,這才回到了自己的書房。
鄭家書房的佈置算是比較古樸而簡單的風格,並沒有任何浮誇或者奢華的裝飾,跟鄭雲坤這個人的風格比較類似,不喜奢華。
正好管家進來,對他點了點頭,「老爺,許醫生已經走了。」
鄭雲坤從書桌前站起來,因為這幾天腿疾有些復發的關係,走路略顯吃力,需要靠着拐杖支撐着,他走到二樓窗邊,正好是看到許醫生的車子開出別墅大門,隨口朝着身後的管家問了句,「大小姐呢?」
「在廚房裏替您煎藥呢。」
鄭雲坤那張陰沉滄桑的臉上難得一見地笑了片刻,轉身看了一眼牆上的壁鍾,對管家吩咐,「你先出去吧,過會兒我要接個電話。」
「是,老爺。」管家頷首退下,順手把書房的門給關上。
鄭雲坤撐着拐杖到沙發上坐下,閉目休憩的片刻,牆上的壁鐘敲響,「咚咚咚……」連續而清晰的12下,與此同時響起的是茶几上的電話,因為是那種歐洲復古的款式,看不到來電人的信息,但他卻清楚的知道此刻的來電者是誰。
拿起電話,不等那人說話,他先開口,「夏遠,你倒是真沉得住氣,拍賣會結束已經過了3天了。」
……
鄭皓瑩把剛煎好的藥濾了藥渣盛到碗裏,這才用托盤託了端出去。
這是許醫生開的方子,說是對於她爸爸的風濕腿痛特別有效,不過煎制這劑藥方時對於各味中藥的安放先後有一定的次序要求,她不放心家裏的傭人弄這些,所以哪怕有事情出去,到了爸爸的喝藥時間她也都會趕回家來親自做這些。
路過客廳,問管家,「我爸呢,在臥室嗎?」
管家朝她頷首點了點頭,「老爺在書房。」
鄭皓瑩「嗯」了一聲,端了藥碗上了樓梯,因為是在家裏的關係,所以她腳上穿的並不是高跟鞋,而是棉質的拖鞋,踩在鋪了地毯的二樓走廊上,不會發出任何聲音。
她走到書房門口,剛想敲門,卻是聽到裏面傳來她爸爸的聲音,像是在打電話,「夏遠,有件事情我想你應該知道,現在你的女兒正在跟葉邵庭糾.纏不清,是否利用這樣一個機會我想不需要我來教你……」
鄭皓瑩端着藥碗的手徒然抖了下,什麼意思,夏遠的女兒在跟葉邵庭糾.纏不清……
她的瞳孔急劇收縮了一下,難道夏可是夏遠的女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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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可最終沒拗過葉邵庭跟他一起出來吃飯。
來的是一家高檔的西餐廳,環境優雅,消費必定也不會低,葉邵庭翻着餐單點了兩份牛排、沙拉以及一些其他的配菜,低頭問她,「喝什麼飲料?」
「石榴汁。」
來都來了,夏可也不矯情,覺得也自己應該趁着這個時機把話跟他說清楚。
男人垂落在餐單上的視線倏地抬了抬,不禁想起前幾日在她跟喬清讓談話的那家西餐廳里,那杯喬清讓幫她點的,而她一口未動的石榴汁。
對於喬清讓這個人,葉邵庭的態度從來就不是忌憚,先前哪怕是在夏可跟他有着20多年婚約的情況下,那個小丫頭對於這件事也從未松過口,這就表明她從未給過喬清讓任何的機會,而現在,夏可從頭到尾、從身到心都歸他所有,他就更不會把那人放在眼裏。
不過有件事情他卻疑慮,喬清讓是如何得知夏可的喜好的?
侍者端着餐盤陸續上來,一道一道地將菜品放在餐桌上,夏可早就口渴了,剛要捏住杯子去喝石榴汁,卻又被那人搶先一步捏住了杯壁。
「太冰,換杯常溫的。」葉邵庭蹙眉把飲料遞迴給侍者,後者應了一聲,又給端了下去。
「哎,你……」
夏可眼巴巴地望着那杯到了嘴邊又飛走的石榴汁,心裏正不爽着,倒是聽見那
【101】現在你的女兒正在跟葉邵庭糾.纏不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