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時,寧舒訣經一晚上休養,再加上他受的也是皮外傷,都好得差不多了。
寧舒訣有些失神的看着薄月,又看了看她身側那把斷了琴弦的琴,聲音略顯失落,他問:」剛才是你在撫琴。」
薄月也不知該怎麼回答,師父能認出來,是因為她的琴是他教的,但寧舒訣就不知道了,該說是,還是不是呢?
可這小院裏,也只有她一人,她若說不是,怕更會讓人懷疑吧檎。
她暗暗點了點頭:「是,怎麼?」
寧舒訣搖了搖頭:「沒什麼?」
&訣,你怎麼來了。」是啊,他怎麼來了,莫不是來看雨傾年的,想此,她便多說了句:「我二姐,她走了。」
而寧舒訣像是不意外般:「我知道>
薄月若有若無的輕應,那知道還來幹什麼?
寧舒訣盯着薄月看了許久,他才說:「昨日,為什麼要救我。」
他一直懷疑,涼月是有目的的接近他,可昨晚,他看着她那動作,並不是像做假,莫不成,這涼月還真是喜歡他。
可這一點,他真得不能信服。
薄月失笑,她就知道,寧舒訣不是那般好糊弄的,她則嬌羞:「阿訣,明日我們便要成親了,你死了,我守活寡嗎?」
她半開玩笑着,可語氣中的愛意可不容忽略。
經薄月這一說,寧舒訣倒信了幾分,他拂了衣袖:「阿月,你好休息,明日我來迎娶你。」
薄月則嬌羞的點頭,目送着寧舒訣的身影消失。
而當寧舒訣剛走,花無宸又來了。
這一天上午的時間,她這個小院就來了三個出色的男子,她都懷疑是不是她魅力太大了。
花無宸看着不理會她的薄月,語輕挑,與那離越倒有一比。
花無宸說:「小月月,沒想到你居然要舍我嫁給寧舒訣,可我也不願你,我會等你回心轉意的。」
薄月拿出昨日在顧容給的蠱書看得起盡,不想花無宸卻奪下她手中的書,面色笑容一僵,面帶警告:「涼月,你別以為有雨傾年和寧舒訣給你撐腰,我就動不了你。」
薄月揉了揉額頭,這花無宸怎麼這麼煩,比女人還煩,都說女人翻臉比翻書還快,她看這花無宸翻臉比翻書還快。
她迎上花無宸的目光:「花無宸,第一,本姑娘不稀罕那武功秘籍,更不稀罕那寶藏,你放心,只要我一想起那秘籍放在哪,我第一時間交給你。」
而花無宸卻不相信她說的話:「不稀罕,本君看你稀罕的很,哼,罷了,就讓你多活幾日。」
警告的話一完,花無宸也消失在小院中。
終於,小院裏又安靜下來,薄月重生撿起那本蠱書看着,正看到顧容所說的那個蠱蟲時,沒想到顧夫人又來了,還帶着幾個婆子媽,幾個丫鬟。
只見顧夫人看見薄月,像她招了招手,說:「小月,快過來,我們要開始準備了。」
頓時,薄月不悅,這一天還能不能好生的讓她看完書。
可心底這麼說,面上還是沒有表現出來,顧夫人拉着她進屋,便偷偷的交給她一本書。
在她耳畔說:「小月,這是長公主送你的新婚禮物,你在屋裏好生瞧瞧,我出去讓那些老婆子,丫鬟也生佈置佈置。」
薄月握着手中的書,她翻了翻白眼,新婚禮物?書?不會是那玩意。
果然,她將書打開,那一頁頁畫着那些羞人的動作,她面上一燥,忙將書扔到一旁。
半響後,顧夫人進了屋,她瞧了下薄月那燥紅的臉,她掩嘴一笑:「小月,學得如何?」
這下,薄月還真是害羞的。
上一世,她也不是未經人事,還懷了孩子,可是,那多多少少都是在不願意的情況下,這當真讓她看那些書,她還真是不好意思的。
她嬌嗔聲:「乾娘。」
天色漸漸晚了,整個緋月院弄得紅通通的,薄月的屋子,床被都被換成了紅色,好不喜慶,可薄月去喜慶不起來。
此時,夜已靜,屋內也只剩下她一個人,她仰頭看着天上的月亮,她唯呢喃:「爹娘,你會怪我嗎?怪我嫁給了仇人。」
其實昨天晚上,當雨傾年的劍要刺向
81.081人生三大喜事之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