薄月說得不錯,沁心早就看出了崔扶桑與劉嬤嬤的身份。
其實在劉嬤嬤剛入府時,她便派人查過劉嬤嬤的身份,因為她得曾得知,那個劉嬤嬤已經死了多年,又怎麼會死而復生,那就只的一個原因,便是這個劉嬤嬤是假的。
而她之所以沒有揭穿劉嬤嬤的身份,因為她一直在等,等劉嬤嬤她的動作,她到底是何人,進入侯府有什麼目的。
一年來,劉嬤嬤都安份守已,有時,她甚至懷疑自己是不是想錯了,其實這個劉嬤嬤就是貪財而已,並沒有任何目的。
可那日,她聽丫鬟說,劉嬤嬤與一個年經的小姑娘在後門相會,好像在商量什麼事?那一刻,她勾唇一笑,呵呵,劉嬤嬤,你終於行動了魍。
這邊,書房內。
離越坐在下方,他一改平日的嘻笑,他臉色沉重:「師兄,他們有動作了,我們是不是應該部署一下呢?」
寧舒訣則聽後,他不語,片刻後,才道:「不用,先不要打草驚蛇,有人會替我看看她們。」忽又想起,昨日讓離越配的藥,他嘴角輕勾:「師弟,那藥,你先不着急>
頓時,離越不解:「有人?誰啊?」
而寧舒訣則笑笑不語,這一年來,怕她也盯久了她們吧,現在她在幫他做事,藥的事,便先緩一緩。
而離越撓頭,他就想不能到底是誰?忽像想到是誰了,他輕呼:「難道是她,涼月。」
當離越提到薄月時,寧舒訣眉頭微舒展,他似笑非笑:「她?應該發現了吧。」
他一直都相信,涼月不是普通的女子,他給沁心更難應付,沁心是對他言聽計從,而這個涼月就不一定的。
即使是那天,她為他擋下那致命一劍,他還是不相信她是鍾情於自己,他心裏越來越期待,涼月,你究竟是為了什麼,這麼處心積慮要嫁給他。
涼月是,楚家大小姐也是,呵呵,真是想不通啊。
就當薄月才回到東院不久,劉嬤嬤回了東院便馬不蹄來到主屋。
此時,薄月正在屋裏與若琳談話,忽若琳說話的聲音一頓,她戒備的看向屋外,她低喃:「夫人,有人來了。」
薄月則揉了揉額頭,猜到是何人了,她眉宇間透着疲憊,有時侯,她也累,每天生活在仇恨與戒備,懷疑中,可只要想到父親,娘親慘死,她便恨,噬骨之恨再累,她也得咬牙挺過。
候在主屋院子裏的正是劉嬤嬤口中的小菜。
小菜見着了劉嬤嬤她立即討好上前:「劉嬤嬤,您老怎麼來了。」
劉嬤嬤則看了看小菜,又看了看緊閉的屋子:「你怎麼不在門口侯着,在這院子中站着幹什麼?」
說到這,小菜,便不高興,許是年經不懂掩飾自己的情緒,她噘着嘴角,不滿:「還不是月夫人說讓我在院子中候着。」目光又瞧了瞧周圍,她湊到劉嬤嬤耳畔:「嬤嬤,月夫人好像和若琳在屋內商量什麼事?不要我靠近。」
聽此,劉嬤嬤蒼老有力的眼珠一轉:「可知何事?」
小菜則搖了搖頭。
這時,劉嬤嬤示意小菜上前去稟報,她求見。
小菜會意,邁步上前,聲音低轉:「夫人,劉嬤嬤求見。」
半響後,屋裏來傳出一道慵懶的聲音。
&讓劉嬤嬤進來吧。」
隨着薄月的聲音落下,門也開子。
起來若琳還一臉戒備的看着劉嬤嬤,但她想到薄月剛才的話,她揚起笑容:「劉嬤嬤,請進。」
劉嬤嬤心裏忐忑的很,再看到若琳這個模樣,心裏更是沒底。
她雖沒有和薄月太多接觸,可每每迎上那薄月似笑非笑的目光,她心底就直不住的打顫。
這次也不例外,薄月唇線揚起:「劉嬤嬤,聽若琳說你還有個乖巧孫女,本夫人身邊正好缺個體貼的人兒,嬤嬤,意下如何呢?」
她的話雖未點明,可劉嬤嬤也知道薄月的意思。
劉嬤嬤則面色為難:「謝月夫人的抬愛,只怕扶桑那丫頭無福伺候夫人了,在您一步,扶桑已經去了西院伺候了。」
薄月表面上很驚訝,其實心裏已經料到了,沁心是何等聰明的人,她會不知道把崔扶桑留在身邊,好讓劉嬤嬤忌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