離越望着那警告的眼神,自覺的閉上嘴。
忽耳邊傳業寧舒訣的聲音:「醒了,放心,本侯會救你的。」
聲音不似平日裏的溫柔,有幾分冷硬,又有幾分懷念。
這邊話才剛落下,他又對離越說道:「去顧府請顧容來,就說,本侯找他有事相求。」
對於相求兩字,不光離越驚訝,就連薄月微錯愕,何時,她聽過寧舒訣有求於誰。
憶想當年,他惹她不快,她稟告父親,父親怒及,當場打斷了他的腳,那時,她也沒有見過他開口求饒。
寧舒訣,如今是為何時求顧容,想起他們剛才的話,難道是為了她?為了那她身體時的沉睡蠱。
離越也不知何時離開的,她看着那模糊的身影,不禁問道:「為什麼?」
寧舒訣像是也被問住了,是啊,為什麼?她的花無宸的人,便是他的仇人,而他為什麼要救他的仇人呢?
可他腦海里不由浮現出,她昏睡前的那一句話。
&訣,我是薄月,你的阿月啊。』
阿月,他的阿月。
許是為了這個名字吧,這句話吧。
他知道,涼月定是在賭他,賭薄月在他心中的位置,不過,他贏了,薄月,他的阿月便是他心中那顆硃砂痣,抹不掉,也忘不掉,深入骨血的愛。
他多麼希望,她說的是真的,她真的是他的阿月,可他知道這是不可能的,而他明知不可能,也想留住她。
最後,他走了,步子有些沉重,有些凌亂。
在走出房間的那一刻,他說:「涼月,你贏了,記住,你今後便是我寧舒訣的妻,若你背叛我,我將讓你生不如死。」
看着那消失的身影,薄月笑着,眼淚不由落下。
是啊,她贏了,在身體痛的那一刻,她便知道,看來無顏毒發了,她要保住這容顏,所以她在賭,賭寧舒訣會不會救她。
她是贏了,可是,為什麼會這般痛,這般淒涼。
爹娘,女兒很快就會為你們報仇了,女兒要親手毀掉他的幸福。
還有,我的幸福。
話說這邊,離越準備往顧府去請顧容,沒想到才剛出了侯府,便瞧見顧容了。
起先,他還以為是幻覺,他定神一看,還真是顧容。
他笑嘻嘻的上前,這次又少走幾步路了,但顧容怎麼會上侯爺府呢?
離越拱手笑曰:「顧公子,我們還真是心有靈犀,我正想往顧府請你呢?」
顧容清冷的眸子瞧了眼離越,腦海里想了想,最終沒有想起眼前之人是誰?
&問公子尊姓大名?請我有何事?」
&問公子尊姓大名?請我有何事?」
&下離越,寧遠侯的師弟,顧公子裏面請,邊走邊聊。」
府中,顧洪推着顧容聽着離越的道來。
67.067涼月,你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