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來,寧舒訣點了薄月的穴,讓她不能動,也沒不能說話。
看着薄月的怒容,那睜大雙眸的樣子像極了記憶中的她,他面容一軟,是啊,是安心。
每當看着言聽計從,一臉深情的涼月,他就想撕破她這張麵皮,只有這樣的她,才是記憶中的模樣,真是讓人懷念。
原來,寧舒訣點了薄月的穴,讓她不能動,也沒不能說話。
看着薄月的怒容,那睜大雙眸的樣子像極了記憶中的她,他面容一軟,是啊,是安心。
每當看着言聽計從,一臉深情的涼月,他就想撕破她這張假麵皮,只有現在這樣的她,才是記憶中的模樣,真是讓人懷念。
被寧舒訣這樣一折,騰,薄月頭有些暈,身子想要晃動,卻因被寧舒決點了穴,像發抖一樣。
寧舒訣還以為她發冷,隨意問了句:「你冷嗎?」手也不由探探薄月的額頭。
結果剛將手放下,腕上一重,他神情微變,喚了聲:「涼月,阿月。」
他看着暈倒的薄月,暗道,剛才不是好好的嗎?現在怎麼了,莫不是因為自己將她點了穴嗎?
正想去叫離越來瞧瞧時,沒想到聽到薄月均勻的呼吸聲,剎時,他嘴角輕勾,低笑,原來是睡覺。
他看到這般安靜的薄月,忽他低吟,阿月,其實她並不像你,你哪會如此安靜的睡覺,哪有這恬靜的面容。
其實他不知道,以前的薄月是毫無顧忌的,但現在的她必須要隱忍自己,又怎麼會放任自己呢?
夜深人靜,薄月睡得很安穩。
而東邊主院裏,沁心躺在床榻上轉輾反側,當她聽到寧舒訣抱着涼月入西院時,她嫉妒了。
在別人眼中,她是高高在上的侯爺夫人,其實他們不知道,這麼多年了,她與阿訣是有名無實,阿訣從未與她有過夫妻之實。
這些年來,她一直都想要知道,阿訣到底對她是什麼感情,而她又不敢問她,她怕,他會因此討厭她,厭惡她。
她有時會怨恨薄月,因為有她,阿訣的眼裏才容不下其她人,可有時,又想到薄月對她的好,她又覺得對不起薄月。
就當遇上了涼月,她心底愧疚才減少,她想,涼月如此像薄月,是不是老天派人讓她贖罪的。
今日當聽說阿訣抱涼回竟去了東院時,她心底嫉妒死了,可思及,她還是未多說,就連去看一眼也沒有,她在心底安慰自己說,阿訣這般對涼月,只是因為她像薄月,與其他無意。
可越是這麼說,她心底越悲戚,呵呵,說來說去,只怪自己得不到阿訣的心。
她起身,命屋外守夜的丫鬟點燈,不知今晚東院是怎麼一幅光景,聽東院的丫鬟說,阿訣在酉時,便離開了東院。
想此,心中一喜,莫不是阿訣沒有在東院歇息,於是便多嘴問了句:「侯爺,在哪個廂房歇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