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唐倩的話,月瑤一臉焦急地艱難地開口道:「什麼……即墨師妹摔傷了……嚴不嚴重……等一下……你……說梓晨師妹她……以為是我故意……推到的即墨師妹……咳咳……星海師兄……我……我沒有……我真的沒有……咳咳……咳咳咳……」說着,月瑤又接連咳出了不少鮮血,鮮血染紅了她捂着唇瓣的手帕,看在星海眼裏格外刺眼。
聽到月瑤的話,星海一臉愧疚又心疼地看着月瑤開口道:「月瑤師妹,你不用擔心她!明明是她動的手反而惡人先告狀,簡直是太過分了!再說,欣兒她身上有沒有傷,修為還在,怎麼可能那麼容易摔傷。我知道,這次的事情都是欣兒的錯,都怪我,都是因為我,才害得欣兒出手傷了你,我在這裏替欣兒向你道歉。」
星海的話音剛落,還沒等月瑤開口說什麼,韓月就走了進來,看到星海開口道:「師弟,你出來一下,我有話要跟你說!」
聽到韓月的話,星海起身就要向外走。月瑤看到韓月望向自己的眼神似乎充滿了厭惡,擔心事情突生變故,便慌忙地伸手拉住了星海的衣角,一臉無助地看着星海開口道:「星海師兄……我……咳咳……」說着,月瑤再次咳出了一口鮮血。
星海見狀急忙坐回了軟榻,扶起月瑤,讓月瑤靠在自己的懷裏幫她順氣,待月瑤的咳嗽總算是再次平復下來之後,遂轉頭看着韓月開口道:「師兄,月瑤師妹不是外人,有什麼話你直接在這裏說就是了。」
聽到星海的話,韓月眉頭緊皺,看着星海,確定星海不是在開玩笑,隨即有些冷漠地開口道:「師弟,你現在應該回去守在即墨師妹身邊,她現在情況不太好,所以……」
韓月的話還沒有說完就被星海打斷了,「好了,師兄,是欣兒讓你來的還是梓晨師妹讓你來的?師兄,你肯定被她們騙了,不管怎麼說,欣兒也有不低的修為,就算懷有身孕,只是輕輕摔倒而已,不可能會出什麼事請的!」
「星海,你……算了,既然你這樣以為,那我也不多說了。我只說最後幾句話,星海,看人不是只看表面的,要用心去看,去體會。現在的情況下,不管從哪一方面考慮,我都認為你現在應該陪在即墨師妹那裏,而不是呆在這裏!」說完,韓月就甩袖離開了。
韓月剛離開,就聽月瑤語帶虛弱地艱難地開口道:「星海師兄……我已經……沒事了,你不用管我……你還是去……看看……即墨師妹吧……咳咳……」
「月瑤師妹,你說什麼呢,你現在這個樣子,我怎麼可能放心離開。至于欣兒那裏,就像我說的那樣,不可能有什麼大事了,再說了,梓晨師妹還在欣兒那裏,不會讓她有事的。」說到這裏,星海忽然想起了什麼,轉頭看着不遠處站着的唐倩冷聲開口道:「唐倩師妹,麻煩你去第五穀請幾名修習醫師或是醫藥師的內門核心弟子過來,讓他們給月瑤師妹看看,月瑤師妹的身體不能再這麼繼續拖下去了。」
聽到星海的話,唐倩轉身離開了。在這之後,星海自然是留下來陪着月瑤等待着醫師的到來。
另一邊,鎖妖城的禁地深處,鎖妖城的城主夫人公輸葉菡帶着挺着大肚子的夜欣桐來到了幽冥宮所在的宮殿群里,在幽冥宮的弟子的帶領下來到了一處大殿裏。一進大殿,就看到一身黑色華服的雲雅軒坐在正殿的龍椅上,手裏端着一杯美酒,視線微眯,不知道在想些什麼。而魑魅魍魎則分別站在雲雅軒的座椅後面,靜靜地看着他們,臉上滿是冷漠之色。
看着高台上風華絕代、傾國傾城的謫仙般的黑衣男子,夜欣桐臉上閃過一絲迷離之色,這個男子,幽冥宮的公主就是她的「男人」,是她肚子裏的孩子的「爹爹」,一想到這些,夜欣桐的心裏就止不住的激動。如此風華絕代、高貴優雅的男子馬上就是她的了,有她在,她不會讓其他任何女子和她分享她的男人的;雲雅軒是獨屬於她一人的!
「夜夫人,夜小姐,不知道兩位急着見我家主子有什麼事情?」魍一甩手中的摺扇,上前一步,對着準備上前的公輸葉菡和夜欣桐開口問道。
聽到魍的話,公輸葉菡皺了皺眉頭開口道:「大人,我知道你是幽冥宮的宮主,財大勢大,就算是我們桐桐是鎖妖城的小公主,對大人來說那也是高攀了。不過大人,你可不能不負責啊,我家桐桐與大人已經有過夫妻之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