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徐長青不專門提及的話,羅伯特侯爵還不會有什麼想法,可當徐長青特別將神血的來歷指出來時,他不由得將自己見到薇拉後的那種崇拜情緒和神血聯繫到了一起,很快就想到了以前聽說過的一個傳聞。
&的本源血脈源自哪位神靈?」羅伯特侯爵強忍着心中的異常情緒,注視着薇拉,問道。
&爾忒彌斯。」薇拉沒有隱瞞,直截了當的回答道。
薇拉從進入這間書房後就始終在通過自己的血脈感受羅伯特侯爵本源血脈的一些細微變化,雖然因為她的本源血脈還沒有激發出來,但通過已經融入自身的血脈之力,她依然能夠清晰的感覺到了羅伯特侯爵的一些情緒變化。
如果說之前她還對徐長青所說的主神、從神等地位歸屬有些懷疑的話,那麼現在她已經差不多完全相信徐長青所說的話了,因為她從羅伯特侯爵的情緒中感受到了那種針對她的崇拜之情。雖說因為一種莫名力量的壓制,使得這種情緒沒有表露在羅伯特侯爵的臉上,但她相信只要自己願意,她依然能夠通過這種情緒左右羅伯特侯爵的一些行為和想法。至於完全控制羅伯特侯爵,恐怕就要等到她身上阿爾忒彌斯的神血完全激發出來,才有可能做得到。
聽到薇拉所說的神靈名字,羅伯特侯爵毫不掩飾的倒吸了一口涼氣,坐在辦公桌後面直愣愣的看着薇拉,眼神也變得格外複雜,既有崇拜之情,也有警戒之意,更多的是一種後怕和懊悔。
早在三十年前羅伯特侯爵就已經聽說過了主神和從神之說,當時他剛剛激發出本源血脈,成為了有可能成為半神、甚至神靈的神裔,財富聖殿找到了他,讓他加入進去,並且傳授他關於神裔、神力等等神秘世界的知識,主神和從神之說就在其中,而且是最早被提及的。
他還記得當時教授他那些神秘學知識的聖殿大主祭說到過他的血脈如果遇到了阿爾忒彌斯的血脈後裔,那麼便會受到天然壓制,而且壓制力量會隨着阿爾忒彌斯血裔的血脈開發程度而遞增,最終甚至可以毫不費力的讓他臣服。
只不過,當年他正好意氣風發、準備大展拳腳,根本沒有考慮那麼多,也自然沒有將大主祭的話放在心上,現在過去這麼多年了,他一直都沒有遇到一個可以壓制他血脈的人,這件事也就差不多忘了。如果不是一個活生生的例子坐在他面前,他或許也不會想起這件事,更不會認為主神、從神之說是真的。
在他記起了主神、從神之說的同時,也記起了當年大主祭曾提到過的一個應對方法。這個方法是臨時的,而且有副作用,就是利用某種特殊的藥物將自身的本源血脈隔絕起來。因為在沒有點燃神火,成為神靈之前,主從神靈的壓制源自於傳承血脈的印記,只要隔絕了血脈,就不再會受到影響,而副作用就是他在藥劑效用消失之前,無法在動用任何神力,和凡人一樣。至於永久性的消除主從神靈壓制的方法,就只有點燃神火,蛻變血脈的時候,才能將這一層傳承上古的血脈從屬壓制消除掉。
只可惜,就如同主從神靈之說一樣,這個藥劑也被他拋諸腦後,而且就算他重視這藥劑,也無法將其煉製出來,因為藥劑所需的材料非常珍貴,有些更是差不多絕跡了,有錢也買不到。反倒是這藥劑的配方,讓他手下一個德魯伊教派的成員利用起來,研發出了另外一種同樣昂貴、但至少能夠煉製出成品的藥劑,這種藥劑就是剛才他自己服用的那種理智藥劑。
&還沒有激發血脈?」回想起一些已經塵封的記憶後,羅伯特侯爵不由得對自己過往行為感到懊惱,隨後他又似乎想到了什麼,朝薇拉沉聲道。
&然沒有,如果我已經激發血脈了,那麼你就不會像現在這樣坐在這裏跟我說話了,」薇拉不禁露出輕蔑的笑容,翹了翹穿着高跟鞋的秀麗小腳,說道:「而是會像一個奴隸一樣跪在我面前,無比享受的舔着我的鞋底。」
聽到薇拉的話,羅伯特侯爵愣住了,身份尊貴的他曾幾何時受過此種侮辱,臉色立刻變得異常鐵青,右手更是不由自主的移動到了腰部匕首處。
&麼?想要動手嗎?」薇拉故意挑釁的看着羅伯特侯爵,按照徐長青所教的提煉血脈之法,推動本源血脈運轉,使得自己身上散發出來的阿爾忒彌斯血脈氣息增強了數倍,然後她抬手指了指羅伯特侯爵腰間的那把匕首和脖子
第一千一百零五章 主神從神(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