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來他感到自己全身膨脹,快要爆炸,可是微微低頭,卻發覺自己身體並沒有任何不妥,當真驚駭到了極點。
此刻李英東吸了憐星、邀月兩人的內力,這幾天又和眾女交歡,功力暴漲,當以內力來說,已臻天下絕頂之列。
「原來此人武功之高,已臻當世絕頂高手之列,我真的是看走眼了。以他的內力,只怕將我震飛幾十丈也是可以的,偏偏還有一股吸力,不然我的身體飛走,嘿嘿,看來他還想隱藏實力,卻又想出名,這是想要我幫他了。他武功決定,我是萬萬不是對手了,本來聽說余滄海滅了福威鏢局滿門,我指不定可以混水摸魚,得到《辟邪劍譜》的,看來想也別想了。此人竟然要我幫他掩飾,我若抵抗,只怕死得很慘,嘿嘿,沒必要為了面子就不要命了。」
想罷,木高峰低沉的聲音響起,緩緩說道:「閣下武功雖高,想要勝我,只怕也得在千招開外。只是閣下雖然口出不遜,卻還算寬厚仁德,我木駝子甘拜下風,有生之年,絕不踏足中原半步。」
本來他全身乏力,說完竟然全身輕鬆,掉頭就走。
眾人瞧的驚奇,也不知李英東用了什麼手段,而木高峰說了:「閣下武功雖高,想要勝我,只怕也得在千招開外。」
很明顯,大家都以為木高峰是因為李英東年紀和他差不多大,內力比起自己稍微強上些許,甚至稍有不如,可李英東是長樂幫幫主,最主要的是他還年輕,木高峰若是勝得不漂亮,那樣別人也會笑話,還不如急流勇退,大方一些,免得和長樂幫結仇。
李英東微笑着朝所有人拱手道:「看來這位木駝子還算是個老實人啊。」
他這話可圈可點。眾人一時哪裏能夠明白?
那青衣漢子哈哈大笑道:「兄弟,老子很少服人的,今次算是服了你了。格老子,剛才這駝子若是不走。老子也還想和他比劃比劃。」
聽他說話總是這麼有趣,李英東也樂了,覺得此人甚和自己脾氣,笑道:「格老子,這駝子估計是怕了老兄。這才先跑路的,我說他怎麼這麼快就閃人了。」
這話中又是「格老子」又還帶了幾分現代氣息,直把眾人瞧的眼睛大大,合不攏嘴。尤其是丁璫和木婉清兩個拉着侍劍,私下調笑:「大哥本來就經常說話摸不着邊的話,眼下和這呆子這麼投機,可不知還會胡鬧到什麼地步。」
林平之見李英東神功蓋世,又見他如此幫着自己,很是感動。他本來就是正派人家的子女,從小就培養了一副俠骨仁心。恨只恨自己武藝太差,不能親手報得此仇。眼見李英東願意出頭,竟然就此再無顧忌,跪倒在地,戚聲道:「請兄弟為我做主。」
李英東聽得此言,臉色一變,急忙拉着他,說道:「兄弟,有事我們私下去說。」
他也知道林平之是要他主持公道,可自己哪裏有什麼證據證明余滄海帶走了林平之的老爸老媽?驀地。諸葛柳心生一記,瞥眼見到花無缺悠然在旁,立時又想到了最佳人選。他傳音入密給花無缺和憐星,要他們代辦此事。須臾。憐星和花無缺對望一眼,瞧瞧的離去了。
劉正風也瞧出了些端倪,問道:「這位木少俠……」
李英東笑道:「這位木公子乃是因為自己相貌,這才甘願在牆角,卻還是被余觀主給逮出來了,哈哈哈。余觀主好生厲害的手段。」
他這話說的頗有幾分怪責之意,余滄海知道他是長樂幫幫主,早已不願得罪,又見他把木高峰都逼走了,更是不敢造次,嘿嘿一笑,說道:「在下也是一時魯莽,未及細細分辨,錯怪了好人,哈哈哈,勿怪,勿怪啊。」
瞥眼見林平之滿眼怒火,大感不解,暗忖:「莫非這少年和我有仇?對了,我一直看他總有幾分熟悉的感覺,而且心中總感到不安,此人究竟是誰呢?」
此刻五嶽劍派高手雲集,嵩山派卻遲遲未到,顯然是在安排計謀對方劉正風,可憐劉正風此刻滿心想這「金盆洗手」之後,和曲洋合奏「笑傲江湖」。
見李英東目光不善,責意甚深,哈哈一笑道:「李老弟,這也怪余觀主不得啊,都是兄弟我招待不周,哈哈……」
李英東笑道:「不敢,不敢,我這木兄弟也為在意的,是吧?」
口中問道,卻施展傳音入密,支會林平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