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西京酒店。
趙純良本來是百無聊賴的在看電視,順便和在廣市做事的吳媚聊天,都已經聊到明天要見面了要來幾發才夠的問題上了,突然電視裏的畫面一換,換成了警告撤離的那個軍人。
「愚人節?」趙純良的第一反應和其他人一樣,是不是愚人節到了,可是眼下是年底,哪個國家的愚人節也不是今天啊。
「出事了…」趙純良一瞬間就明白了過來,特別是當防空警報響徹整個澳市夜空的時候,趙純良更加確定,出大事了。
「寶貝兒,這齣事了,回頭再說…」趙純良來不及多和吳媚道別,掛了電話後,衝到了陽台。
西京酒店位於整個澳市最繁華的地段,整個酒店比其他建築的高度高上許多,而趙純良又是住在最頂樓,所以他清楚的可以看到,遠處有些地方,已經飄起了濃煙,並且還有一陣陣的火光,時不時的也能聽到爆炸聲。
「怎麼回事?」趙純良皺眉拿起電話,給蘇夜夜打了個過去。
「出大事了良兒…」電話那頭的蘇夜夜聲音急促的說道,「市中心地區出現了一些奇怪的人,那些人具有感染性,只要被他們咬了就會進入到一種無意識的瘋狂狀態,被感染的人數現在在成倍的翻,咱們趕緊走…」
「無意識瘋狂狀態?」趙純良一手拿着電話,一手推開了房間的門走了出去。
「是,類似於喪屍狀態,嗎的,搞的跟拍電影一樣,你趕緊過來,我這樓頂有一架直升飛機,咱們趕緊走,現在澳市聯通港市的大橋已經堵了,海路也很賭,咱們從天上走。」蘇夜夜說道。
「好,我這就過去。」趙純良掛了電話,看到走廊上多了很多人。
這些人非富即貴,想來他們也比普通民眾知道了更多的內情,所以這些人都在快速的撤離,有的人甚至於只穿着一條底褲就衝進了電梯。
電梯不一會兒就滿人,但是依舊有人還往裏沖。
趙純良並沒有走電梯,在所有人都往電梯衝的情況下,走路遠比坐電梯快的多,更何況趙純良根本不用走路。
在一個同樣走樓梯的人驚恐的目光中,趙純良從樓梯一頭的欄杆翻身二處,就這樣從十幾樓的高空掉了下去。
「找死也不是這樣啊…」一個目睹了這一切的人感慨的看着趙純良從高空落下,而後他看到了他這輩子所見到的最不可思議的一幕。
那個急速下落的男人,竟然在接近地表的時候,突然變慢了速度,然後穩穩的落在了地上……
「我擦,演電影啊?…」那人驚叫一聲,隨後轉過身朝着樓梯下衝去。
這時候就算再震驚,也得先跑再說。
此時正是晚上的九點多,也是澳市的夜生活剛開始的時候。
路上的車子非常的多,都堵在了一塊兒。
趙純良安穩的落在地上,周圍沒有什麼人,所以趙純良這樣一個舉動倒也沒有多驚世駭俗。
落地之後的趙純良,找准了米蘭之光酒店的方向就沖了過去,同時拿起手機給自己的父母打了個電話。
「你不用擔心我們…」電話那頭的趙建宇聲音平靜的說道,「你帶着你的朋友儘快離開這裏,如果碰到一個帶着古怪面具的人,不要和他硬碰,趕緊跑。」
「知道了…」趙純良說着,掛掉電話,又給葉子打了個電話,幸好葉子他們住的地方離米蘭之光不是很遠,趙純良讓他們趕緊前往米蘭之光匯合。
在確定該通知的人都通知過後,趙純良突然想到了一個人。
elisa……
她如果在陵園給賭王守靈的話,那這會兒,應該是不知道現在澳市的情況的,畢竟,陵園離澳市可是有一段距離的。
趙純良雖說跟這女人不怎麼對付,但是想到賭王臨死前的託付,趙純良還是決定給她打個電話。
電話那頭的elisa很久才接了電話。
「餵。」elisa的聲音略顯疲憊,此時的她正和賭王的管家還有幾個心腹在陵園守夜,而賭王的妻子兒孫,絕大多數都回到了莊園裏進行賭王的財產分配,elisa已經把自己的股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