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磅礴的元氣,兇狠的從上空壓迫下來。
與此同時,一道灰色身影,隨之降臨。他全身元氣涌動,霧狀的元氣帶着駭人的威壓,在四周的空間內瀰漫。
刑法殿執事,焦炎!
「焦炎執事!」華開志,向焦炎拱了拱手。
「青陽園園長!」焦炎,也對華開志拱了拱手。
忽然,他目光一轉,凝向景言。
「景言,一個月前,你在落霞山谷殺死道一學院外院高等學員錢波,觸犯道一學院法規,你可之罪?」焦炎盯着景言,目中冷意凜然。
「我無罪!」景言挺直脊樑,與焦炎對視。
「大膽!」焦炎一聲狂喝。
「在落霞山谷,錢波確實被我所殺。不過,罪責卻不在我!」景言大聲道。
「哼,罪責不在你?難道還在錢波身上不成?」焦炎喝道。
「沒錯,就是錢波的錯。錢波仗着高等學員的身份,欺辱加入道一學院新學員,據我所知,一般新加入道一學院的學員可以獲得學院一百點積分獎勵,這錢波要每個人拿出一半的積分交給他。我加入道一學院第一天,錢波就找上我,要我交出一半的積分。呵呵,我加入道一學院得到一萬點積分,錢波是要我交出五千點積分啊。」景言冷笑說道。
焦炎目光一凝。
其實他心中清楚,景言說的是真的,這種事他雖然沒有關注,但他身為刑法殿執事,也有耳聞。在外院之中,也有這樣的傳聞。大多數被欺壓的新人都選擇忍氣吞聲,可也有少數的新人,不甘心被錢波壓榨。
「我當然不會交出自己的積分,錢波就要強行動手,但他不是我對手,被我扇了兩個耳光,他是自取其辱!」景言繼續說道。
「原以為,這件事就這樣結束了。可之後我到了落霞山谷,錢波這畜生卻又跟過去了。這一次,他還帶來了一名叫孫曉的外院學員,據說是戰神殿戰神榜排名第八的武者。錢波要報仇,要殺我!」
「焦炎執事,我就想問問你,錢波要殺我,我是不是應該站在那裏讓他殺?我是不是,就不應該自衛反擊?」景言聲音陡然抬高,目光直視着焦炎,大聲喝問道。
焦炎臉色陰沉,一時間,啞口無言。
「錢波這件事,罪責確實不在景言啊。學員的法規雖然有明確規定,學員之間不得廝殺,但錢波要殺景言,景言當然也不能引頸待戮啊!」華開志說道。
「刑法殿因為錢波被殺一事,追責景言,有些說不過去!」
「我也這麼覺得,景言雖然殺了錢波,但那是因為錢波主動找事,又不是景言主動找錢波的麻煩。」
「錢波那人風評很差,在我們外院,很多人對他都厭惡的很。」
「一點都沒錯,他欺辱新人,也不是短時間了。以前沒出現問題,那是因為他的背景夠大,有孫曉罩着他。這一次,他欺負到景言頭上,那是踢到鐵板上了。景言可是奪得金令的強者,就是孫曉都罩不住他了。」
「他是咎由自取!」
在遠處的眾多道一學院外院學員,都開口說。絕大多數人,都認為錢波是自找的。
「胡攪蠻纏,今日任憑你說得天花亂墜,刑法殿也要將你正法!」焦炎惱羞成怒對景言喝道。
景言看着焦炎,冷笑了笑。
他感覺得出,這個焦炎,似乎是對自己,有着深深的敵意。
在此之前,景言並未見過焦炎,所以他也不知道,這敵意是從何而來。反正,不是因為自己殺了兩名刑法殿隊員才讓其如此仇視自己。
「焦炎執事,你說你代表的是刑法殿,那麼刑法殿要將我正法,總需要一個理由吧?」景言逼問說道。
「理由?」焦炎目中厲光一閃,「就算在錢波這件事上,你有藉口,可是剛才你殺了兩名法殿隊員,你又如何解釋?」
「焦炎執事,張敏是怎麼死的?」景言沒有直接回答,而是反問。
「張敏與你勾結,在刑法殿,又不願意說出你的下落,刑法殿將其處死,也是合情合理!」焦炎道。
張敏與景言擊殺錢波這件事有關,所以焦炎對張敏印象很深,當景言問出來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