翌日為第一輪的最後四場。
由於幫蘇瞳完善神通,蘇伏索性沒有出席。
第三天會場仍是滿座,因為對決的門派處於未知狀態,讓他們抱有期待感。
若是提前知道誰與誰對決,那麼有些人就會認為沒什麼看頭,手頭本就不寬裕,自然就省了這一天門票的錢。這也是微煙老人最聰明的地方。
第一場由法台宗對決松陽門,波瀾不驚就過去了。
第二場由靈墟派對決吞天神宗。在一些修士看來,靈墟派作為仙源劍派分裂出去的大門閥,本身有些底蘊不容小視,和尋常小門派有着本質區別。
而二者的賠率也很明顯,壓靈墟派只賠三成,壓吞天神宗卻有雙倍回報。但除了一些喜歡壓冷門的人,沒有人會去壓吞天神宗,儘管它的名字很霸氣。
然而結果卻教人難以置信,靈墟派竟被吞天神宗徹底壓制,沒有半點還手之力。整場鬥法僅僅持續了不到半盞茶的功夫,許多人連看都沒看清楚就已經結束了。
從幻境出來,靈墟派的三位門人卻還以為符盤出了故障。等他們反映過來,吞天神宗的人早已離場。
接下來第三場由南離宮對決四明宗。
南離宮派了瀟湘、幽憂、紫兒上場。三女本是一母同胞,長得一模一樣卻風情各異,各有不同俏麗,着實讓人大飽眼福,總算沖淡了前兩場的沒滋沒味,掀起新的一輪高潮。
四明宗雖然出了個孔文舉,卻還擺脫不了傳承的束縛,撐了半個時辰,最終還是落敗。
第四場由東都對決昊陽宗,也不曾掀起一點波瀾。
第三天的鬥法就此落幕,使很多人心生不滿,卻又無可奈何。
……
同日夜,侯玉尊帶着滿身的疲憊回到府邸,茶都不曾喝上一口,帶着火山爆發一樣的憤怒扇飛了數個僕從後,再沒人敢靠近他。
他大步走到侯府禁地,侯楚楚安頓晁家兄弟的小閣樓。
踏入門洞,耳邊就傳來一個聲音。
「楚楚,你已經好幾天沒有練氣、進食了,再不吃點東西,你的身體會受不了的。」
「這是我熬的清粥,你吃一口好嗎?」
侯玉尊瞪起銅鈴雙目,飛起一腳,就將梨木門踹飛,撞在臥房的桌案上四分五裂。
他大踏步穿過紛飛的木屑,將一臉瑟瑟的晁雪松提起一扔,就將驚叫的他扔出了庭院,白粥灑得到處都是。
「楚楚,你為什麼不告訴我?」望着侯楚楚麻木的臉上滿是蒼白,衣衫單薄,蜷縮在床角,侯玉尊的雙目幾乎要噴出實質的火焰。
侯楚楚顏容憔悴,雙目無神,宛如沒有生氣的木偶,不言也不語。
「楚楚,我是你爹,難道還不能讓你依賴嗎?」侯玉尊又是自責,又是痛苦,「我承認,你娘走後,我成日忙着坊里的事,忽略了你。爹不求你能原諒,你只要告訴我,到底是誰,是他嗎?」
他轉身死死盯着不但沒有逃跑,又跑了回來的晁雪松。
他不想知道這小子為什麼會在這裏,他現在只想殺人。
晁雪松跪倒在地,低下頭來:「候,侯爺,是我做的……」
話音未落,胸膛一熱,胸膛發出「咔」的碎裂聲,緊跟着砸在書架上,氣血劇烈翻騰,連嘔三口血出來,染紅了散落身前的書。
「小子,你將會為活着而感到恐懼!」侯玉尊面無表情地走過去。
「住手……」侯楚楚虛弱的聲音響了起來。
侯玉尊見她終於肯開口,不由大喜:「楚楚,你且看爹如何將這小子千刀萬剮,以消你心頭之恨。」
「不要……」侯楚楚拼命搖頭。
侯玉尊一愣:「難道不是這小子乾的?那你說,是誰?」
晁雪松的臉漲得通紅,受了這樣重的傷勢,他的臉卻漲得通紅。他的跪姿沒有變化,滿臉的痛苦中,還混雜着無聲的哀求。
因為他知道,一旦侯玉尊知道真相,晁景仁必死無疑,不論他躲到哪裏都必死無疑。可他卻沒有想過,侯玉尊會不會放過他。
侯楚楚緊緊咬着下唇,眸中的光交織着,透出復
第一千二百六十章:第二輪開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