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東冷笑了幾聲,淡淡的說道:「周金龍周老爺子,雖然算不上什麼特別的人物,但是他一定要家偉表哥一個答覆,我相信家偉表哥還沒理由不給,不過,方叔你把這件事往我許東頭上推,呵呵……周金龍周老爺子等人就在現場上的。」
事實上,讓方德宜最為頭痛的,正是周金龍要答覆這件事情,去沙漠裏尋找天神堡,這個消息的確是方家偉透露出去的,偏偏這傢伙說話說得遮遮掩掩的,知不知道盒子裏面的東西是什麼,方家偉也不說,裏面的東西去哪裏了,方家偉也不說。
這就不由得周金龍不發火兒,這一趟,幾乎所有的人都是空手而回,尤其是朱金龍等人,空手而回來不說,還交了幾千萬保護費。
在銅城,雖然周金龍沒什麼勢力,但是在銅城以外的地方,周金龍卻足足可以翻手為雲覆手為雨,現在周金龍一定要方家偉的說法,方德宜也就不能不上心。
可是,方家偉那點兒事情,牟思怡跟方家偉都說了,那事情卻多半是許東搗了鬼,所以,方德宜只能氣急敗壞的找許東要解釋,其實,方德宜之所以怒氣沖沖的要找許東,除了周金龍的電話之外,也就是方家偉跟牟思怡兩個人一直都在跟方德宜哭訴,是許東害了他們兩個人的。
只是,許東嘿嘿的冷笑了一聲,這個解釋,還真沒有,自己怎麼幹的,大傢伙兒都有眼睛看着的,倒是方家偉,哼哼,有很久一段時間都沒人看到,要解釋清楚,恐怕也就只有他自己了。
「對了,家偉表哥應該是知道那裏面是什麼東西的,可是,除了他一個人,其餘的人都不知道,這件事情要搗鬼的,也就只有他了。」
許東當着牟遠山跟喬初生的面,把當時的情況說了一遍,當然了,那盒子原本就是打開着的,許東拿了盒子裏面的錦緞布包這件事情,許東就一口咬定,那盒子一直都是關着的,就算是周金龍後來打開,也花費了半個多小時呢,自己哪有那個時間。
許東這麼一說,牟遠山跟喬初生、方德宜三個人自然是面面相覷,怪不得周金龍直接打電話要方家偉給說法的,敢情周金龍他們早就弄清楚了的。
要知道,現在可是在牟遠山的家裏,那可比不得當時在天神堡,在天神堡的時候,方家偉可以抵死不認賬,但是現在當着牟遠山、喬初生的面,「是非曲直」,恐怕就由不得半分抵賴。
而且,看樣子,牟遠山早就掌握了一些情況,現在讓許東過來,也只是為了不聽一面之詞,既然許東都這麼說了,方德宜自然也無法狡辯。
一直都不怎麼開口的喬初生,看着方德宜,沉聲說道:「這個秘密,原本是我們幾家人共同保守的一個秘密,現在,你們方家卻搶先泄露了出去,而且,還想要獨吞那裏面的東西,你怎麼解釋。」
方德宜向天叫屈:「這事情真的跟我沒什麼關係……」
只是方德宜的辯解,很是有些無力,都到了這個地步了,到底怎麼回事,別人早就一眼洞穿,狡辯,那又有什麼用。
喬初生冷漠的看了一眼方德宜,又轉頭對許東說道:「許多年前,有牟、喬、龍、方等四姓結拜兄弟,四位異性兄弟共同守護者一個天大的秘密……」
「這個秘密就是跟天神堡有關。」許東接口說道。
「不錯,現在這個秘密,已經被方家公諸於眾,我也就不妨告訴你,其實,天神堡裏面,除了無數金銀財寶,還有就是一件傳說里的東西。」喬初生說道:「傳說,那裏面有一件戰甲,那件戰甲是神奇之物,數百年來,窺探者無數,卻從來沒有人突破過那一道牆壁,據說,小許兄弟你卻是進去過。」
許東嘿嘿的笑了兩聲,這才說道:「那堵牆,的確厲害,不過,真不是我有意要過去的,我是被人推進去的。」
喬初生點了點頭:「當時的情形,思晴那丫頭跟我說得很明白,不過,我就有些奇怪了,任何人都不敢靠近的那堵牆,你怎麼就竄了過去。」
許東苦笑着說道:「我也不知道為什麼我能穿過去,或許,那一道牆壁,剛好在我穿進去那一瞬間失去了效用,又或者剛巧我要進去的時候,那道牆失效了,誰知道是怎麼回事呢。」
喬初生搖了搖頭,嘆了一口氣,隨即笑了笑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