派出所一詞和幹部一樣,來源日語,其來歷不算光榮,是偽滿洲國開創的,不過經過現在已經沒有歷史的遺痕,作用相當於警察的專屬派出機構,對於片區來說,掌握相當大的權利。於明現在關心的是李默一這個派出所所長或者副所長,是郊區的還是城市的。同時於明很納悶,a市警察內務部已經重點盯上了李默一,為什麼還會同意給他實權呢?
於明想起了姬動,心中明亮,靠,姬動這死胖子心計很深啊。張諾楠時代,李默一會被安放在無權無勢的位置,但是姬動不一樣,他要進攻,所以他和內務部通氣,就讓李默一掌握實權,只有李默一有能力條件下,他才會露出尾巴。李默一的才能於明並不太看好,他是重要人物,是因為他是脫北者組織中少有的進入警察部門的人。顯然姬動也是這麼想,看來a市警察局在打一盤很大的麻將。
熟人歸熟人,還得公事公辦,於明接過酒精測試器吹了一口,合格,李默一看下手錶:「於明,要不等我半小時換班,我請你吃宵夜?」
於明推辭道:「我女朋友有點累了,下次來臨近縣一定來拜訪你,你在哪個所?」
「四里派出所。」李默一對於明沒什麼防範之心,和於明握手:「那我就不勉強了。」四里派出所在郊區,管轄地域很寬,人口比較稀少,主要是道路和幾十家中小型的工廠治安管理。姬動牛啊,李默一當了這片的所長,如果脫北者製毒,必然會轉移工廠帶這一帶來。姬動幫李默一選了個好地方。媽的,自己認識的人除了自己以外還有沒有不壞的?一個心計比一個厲害。
「客氣,走了。」於明說了一句,吳悠悠禮貌和李默一點頭,兩人回到車上。
吳悠悠問:「看得出來,你和這位李所長有點秘密,為什麼怎麼推辭吃飯?」
「因為不關我的事。」於明回答,這事姬動已經在辦,又不給工錢又不管飯,自己才懶得理會。於明從來沒有視脫北者為敵人,早先是因為想染指黑桃a寶藏,所以有些衝突。又因為張諾楠人情等等,於明做事一向對人不對事。
進城,路上買些吃的,然後找家賓館住下,司徒建設的兒子愁眉苦臉的坐在兩人面前,他倒是想喊救命,也有無數這樣的機會。但是於明告訴他,就算到了派出所,自己讓司徒建設打個電話來,先扣你兩三個小時,然後司徒建設親自帶棍子來接你。司徒建設兒子疑惑問,為什麼帶棍子。於明回答,據說是要打斷某人的腿。
「兩位,你們就讓我跑吧,我保證不會再賭,等我爸氣消了,我就回去負荊請罪。」司徒建設兒子懇求。
「不可能。」於明回答,你就是鈔票,你會讓鈔票跑了嗎?
「那能不能放開我?」司徒建設兒子問。
司徒建設的兒子被捆在一條椅子上,吳悠悠道:「撕開膠布是為了讓你吃點東西,不是讓你說話。」他們只要了一間房間,以方便看守司徒建設的兒子。吳悠悠比較有人性:「你也看見了,你根本就是送錢給人家,如果不是我們,你還要送多少錢給人家?」
司徒建設兒子不屑笑下:「幾百萬,什麼了不起,原來我是公司的接班人,動則幾億資金都經常調度,現在我花個幾百萬都有意見?你看我妹妹,上個月生日,我爸送她禮物,是什麼知道嗎?價值三千萬的遊艇。我們都是他兒女,他卻不這麼看,有能力才是他兒女,沒有能力就是負擔,是包袱。你以為他是什麼好人。」
這話也沒錯,司徒建設本來對女兒司徒珊不是很好,但是自從發現司徒珊很符合接班人身份,還有司徒珊很對自己脾氣後,對司徒珊確實比較偏心。但是複雜點來說,是氣自己兒子不上進,要麼說清官難斷家務事。就於明來看,司徒建設兒子如果培養對,應該沒問題,可惜慈母多敗兒。當一個年輕女子或者小伙子當街毆打父母,大家譴責他們時候,卻沒有人想是誰將孩子培養成這樣。因果循環,報應不爽。
吳悠悠問:「你知道宋徽宗嗎?」
「知道,怎麼?」司徒建設兒子納悶問。
「如果他不是皇帝,是個學者,風流才人,他一定名傳千古。可是他是皇帝,最後有了靖康之辱。國家沒保住不說,最後在敵人羞辱中被折磨而死,老婆,女兒,小老婆被人分的乾乾淨淨。」吳悠悠道:「你現在就是宋徽宗,只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