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不行,你們後勤支援人員,冰蜘蛛退休了,小蜘蛛曝光了,黑蜘蛛失蹤了,根本沒有什麼可以提供給我的。」面對惡魔蜘蛛的邀請,於明毫不猶豫的拒絕:「而且成了你們同夥就不能向你們收錢,我認為你們在困難時期,應該不會吝嗇金錢。」
惡魔蜘蛛被於明這理論氣着:「於,你知道如果我願意擴張蜘蛛,我可以瞬間讓蜘蛛的規模超過調查人組織。」
「那你願意嗎?」於明詢問。
「……不願意。」惡魔蜘蛛發現和於明去辯論是一件很無聊工作,因為他的思想和自己不是一個節奏上的。惡魔蜘蛛道:「不過,你可以得到菲亞的一些情報。」
「……」於明沉默一會:「惡魔,我覺得你好像不太喜歡菲亞,故意的送情報讓我和她搗亂。」
惡魔蜘蛛許久不說話,在於明餵了兩聲後才回答:「是的,我確實不喜歡她。好吧,我不送攻擊性的情報,菲亞還是比較危險的。我送給你一個防禦型的情報,是否接受?」
「當然。」
惡魔蜘蛛道:「菲亞在一個月前得到一份報告,你的報告。包括你對食物的喜好,對花生過敏,喜歡喝可樂,喜歡吃米飯,食量,運動量,上班玩遊戲時間,朋友圈的人物,甚至是電腦中a片的內容,上網玩的遊戲,大小便的次數,作息時間……不要懷疑,你這份資料並不算重要,我要從中複製一份很簡單。」
於明心中捏把冷汗:「你的意思是?」
惡魔蜘蛛道:「兩個意思,一個意思是菲亞並沒有忽視你,有可能在考驗你,有可能在防備你。第二個意思,你朋友圈中有人背叛了友誼。」
沒錯。這絕對不可能是外人能做到的。菲亞曾經派人聯繫李復,表示可以讓李復繼續留在fbi,還可以升職。同時重開杜雷案件調查。李復拒絕了,這和他的三觀不符。李復追擊杜雷是維護法律,而通過交易達成目的本身就是違法的。
那還有誰?倪秋和張遙很缺錢,杜青青絕對不會,海娜?不太可能,她心直口快的女漢子。吳悠悠?吳悠悠說她接受了飛貓物流一個新職位,亞洲聯絡人。菲亞勢力很大,飛貓物流難說也有菲亞的身影。於明問:「我的a片明星是誰?」
惡魔蜘蛛愣了愣:「你關心這個?」
「是。」公司電腦里有兩三部新的。宿舍電腦里有大學時候下載過的妹子,屬於珍藏性質。李復曾經對自己電腦進行了維護,保證有人入侵電腦自己能發現。
「等等。」惡魔蜘蛛查詢一會,報出了三個日本av女星的名字。於明點頭:「謝謝你。」是公司,和宿舍無關。倪秋、張遙、吳悠悠……於明很不願意去懷疑他們,雖然和張遙關係最遠,但也算朋友,也是好朋友的未婚妻。而吳悠悠。於明對她始終有一分同情。於明再詢問仔細,惡魔蜘蛛很納悶的一一回答。
於明心中有數,輕嘆口氣,原來是……
「看來你已經知道誰背叛了你。」
「目前還無法完全肯定。」於明糾正道:「不過不能用背叛這詞,因為他根本不是我朋友。」
這人是誰?這人就是查理王。於明發現資料有一些情況涉及自己偶爾事件。比如尿尿,那天早餐,杜青青下廚炒雞蛋,雞蛋放少了,或者說鹽放多了,導致自己口渴,從宿舍到公司,喝掉了大量的可樂和水。那天上午,跑了四次洗手間。而那天,查理王恰巧在公司,杜青青和海娜去血拼,查理王留在公司看看報紙,上網打發時間等待海娜回來。
於明不討厭查理王,他只是間諜工作而已。但於明有些惱火,依靠欺騙海娜的感情來監視自己,不知道海娜對查理王怎麼看……如果愛和上了查理王,自己就對海娜很愧疚了。不行,菲亞,你要玩是吧?哥讓你人財兩失。戰略上你佔優勢,戰術上哥就虐死你。
……
西蒙沒有來電話,於明上了飛機,到了澳大利亞。在機場購買了後天飛a市的機票,出機場,一輛黑色轎車停靠在自己身邊,玻璃搖下,臉上貼了兩個創可貼,戴了一個太陽帽的西蒙露出腦袋:「上車。」
於明偏頭看西蒙,西蒙轉頭,於明再偏頭,西蒙惱火,於明上車伸手拿掉了西蒙的帽子,西蒙右邊腦袋的頭髮被燒了一塊。於明忍不住大笑:「你確定你是前蜘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