律師先警察一步到了杜青青病房,律師先請大家離開,然後和杜青青交代了一些事。黃忠帶人到達做筆錄。杜青青什麼都很配合,但一問到交際圈,律師馬上道:「這和本案沒有關係,並且涉及到我當事人的個人**。」
黃忠解釋:「有關係,我們懷疑兇手是杜小姐的朋友。」
律師道:「你們意思是要杜小姐說出保護了自己的朋友名字?或者說你認為杜小姐包庇了兇手?對不起,我代表當事人不回答警方這個問題。警方現在是請受害者我的當事人配合。我們有權拒絕我們認為不合理的提問。如果我的當事人有任何虛假信息提供,我們願意承當妨礙公務的罪名。」
黃忠離開,邊走邊對身邊同事道:「等我退休了,我見一個律師打一個律師。」
李復他們就在附近,聽見黃忠話,道:「警察恨律師代表律師保護了很多壞人,但是保護了更多的好人。」
倪秋不同意:「有錢人有好律師,沒錢人沒有好律師。這本來就不公平。」
「世界沒有完全公平的,法律能做的只是更接近完全公平。」李復回答。
劉律師出來,和於明三人握手告辭。律師按電梯,電梯到達,吳悠悠來了。幾人重新進入病房,於明手機震動接電話:「餵。」
佩德羅道:「巴西電視台預約下午三點在我房間的臨時辦公室進行專訪。」
這兩天時間,發生了九起淡水河公司被竊機密事件。這機密被竊的過程差不多,但是內容卻是天差地別。有好消息的版本,壞消息的版本,還有不好不壞消息的版本。媒體向淡水河公司採訪,淡水河公司表示已經全權委託佩德羅為負責人。於是媒體轉向了佩德羅。佩德羅虛與委蛇,最終答應了巴西電視台的專訪邀請。畢竟佩德羅擁有巴西電視台的股份。
採訪人一共兩位,男的是攝像師兼燈光師,女的是採訪記者。於明連線巴西獨立調查人尋求情報支援。巴西獨立調查人辦事很快,中午十點半就弄來的於明所需要的資料。
佩德羅還有什麼機密可盜嗎?有,昨天凌晨時分,董事會已經傳遞了最終報價給佩德羅,是專機派人護送這份文件到佩德羅酒店的。最終報價已經出來的消息不是秘密,秘密是最終報價是多少。有專家猜測是一百一十到一百五十億美金之間。就算專家猜測對這其中也有四十億美金的巨大差距。象這種生意。最少要精確到千萬。幾千萬的報價誤差還是可以承受的。
偷底價也是很有意思的活。小偷得到底價,買給某商人,這商人是沒有利益的。因為有別的競爭者不知情。對於商人最大利益就是先衡量這個底價和自己最大承受能力報價。如果超過自己最大承受能力,可以將情報轉賣給其他商人。如果在自己最大承受能力之內,可以選擇公佈底價。避免其他商人過高抬價。
底價,算是於明和蜘蛛第一場正面對抗的終結。對於商人來說,底價是最終決戰的序幕。從小偷利益出發,他們盜竊淡水河為什麼着急出售股份的原因的利益價值要大大大於偷竊底價。從這點看,蜘蛛已經敗了,底價的爭奪只不過是挽回顏面的一次較量。
這是一次難得能接觸到佩德羅房間的機會,於明正在研究房間的物品位置。如果蜘蛛想趁這次機會盜竊。會怎麼入手呢?天花板已經封死,房間只有一個出口,出口最少有兩名保安。自己和佩德羅在場,看住攝像師和記者。對方怎麼盜竊房間內的保險柜?
這是個不可能的任務。
……
下午兩點半。於明前往淡水河下榻的賓館,到二十一層包層,保安的人數增加了一倍。於明出電梯,一名漂亮的女保安上前刷id卡。再進行金屬掃描,最後再用手輕輕揉捏於明的面部。不可否認。這種活讓漂亮女孩來做,訪客能接受的程度比較高。
保安主管等待道:「先生,這邊請。」
負責安全的便衣警察已換了兩個於明不認識的人,他們不管商業間諜,除非淡水河向他們求救,否則他們只是負責安全工作。
佩德羅房間門口仍舊是兩名保鏢,再刷一次id卡,於明得以進入。佩德羅正在沙發上看電視,門口迎接於明,擁抱於明:「於,告訴你一個好消息,我公司董事長親自和國際調查人組織聯繫,表揚了你對淡水河公司做出的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