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浩並不覺得這是殘忍。與過去相比,他已經大大改善了對待國內平民的態度。更加親切,更加和藹,也更為友善。
無論公開還是私下場合,蘇浩都不止一次提到過:「對於「人類」這個詞的理解,應該更加狹隘,而不是遵從什麼見鬼的國際慣例。我從不認同什麼該死的異族。所謂「人類」,應該專指我們自己的同胞、同族。」
飛殺成為了一名師長。由於早年當做僱傭兵的經歷,以及活動區域的關係,他指揮的一系列戰鬥要比其他人順利得多。
在不丹,飛殺於掉了五十多萬平民,手段相當殘忍。
在尼泊爾,飛殺以大規模釋放毒氣的辦法,殺死了六百多萬人,屍體任由野獸啃食,無人收斂。
兩個領土面積狹小的國家,如今已經成為「蜂群」的後方。戰鬥部隊已經深入印度境內。就在昨天晚上,飛殺弄來了幾個據說是擁有高等姓氏的美貌少女陪床。由於女孩年齡不大,性經歷也不多,飛殺被弄得很不爽。他直接擰掉了一個女孩的腦袋,揪住另外一個的大腿直接撕成兩半。最後一個女孩被活活嚇瘋,但飛殺已經失去了繼續虐殺的興趣。他把最後的倖存者從臥室里一腳踢出去,成為其他親衛的戰利品。
印度北面的一系列重要城市,巴特那、巴雷利、薩哈蘭普爾等已經拿下。新德里基地市在上個星期被攻陷。主動投降的基地政府機構所有成員都被槍決,兩萬六千多名印軍戰俘被活埋。
和已經死去的數百萬平民相比,無論主動投降還是被俘的印度政府官員、軍人,下場都和他們一樣。這樣做,當然是因為平民的轉化幾率比軍人和官員高得多。事實上,從最初進入印度至今,被轉化的印籍「工蜂」多達十七萬人,仍然還在不斷增加。
殘忍和瘋狂並非都是無序的。按照「一號蜂巢」在半年前下達的命令:可以在印度境內以任何方式實施屠殺。滅殺重點必須針對接受過初級教育以上的人員。戰鬥「蜂群」沿途經過的區域,可以摧毀一切文明古蹟,只留下有價值的貴重物品帶回國內。
飛殺已經記不清楚,滅殺全村居民之類的事情究竟於過多少次?每到一個地方,他總是先派出被轉化的印籍「工蜂」與對方接觸,拿出少量食物分發,將所有被食物吸引的平民引到空曠地帶集中,再派出戰車或者裝甲卡車從四面圍攏,再用機槍掃射。
大屠殺消耗的子彈數量驚人。為了解決後勤供應問題,飛殺在沿途進軍的路線上不斷設置補給點。兩個月前,後續部隊已經完成了對廢棄城市巴特那的全面清剿工作。一座新的基地市也在巴特那南面開始建設。當然,基地名稱可不是難懂拗口的印度發音。它的名字叫做「新福州」。
除了已經被轉化成功的外籍「工蜂」,新建的基地市周圍已經看不到印度人的影子。到處都是屍體,炎熱的氣候加快的腐爛速度,蛆蟲和蚊蠅成為膿液和爛肉的最佳顧客。迫不得已,飛殺只能派出一部分軍隊,用重型挖掘機在屠殺現場挖出大坑,再以推土機將厚厚的屍堆推進去,不斷填平。
被填埋的屍體實在太多了。以至於覆蓋在表面的土壤往往在一夜之間就變得潮濕泥濘,滲出散發着惡臭的粘液。一腳踩下,總有種走在沼澤深潭之間的無力感。
殺人,已經讓飛殺感覺麻木。
被轉化的印籍「工蜂」對屠殺自己族人的事情並不抗拒。他們已經徹底忘記了自己原來的身份,只知道自己是「蜂群」成員之一。對於神聖的天神,偉大的冥河,早已從腦海里被洗刷得于于淨淨。
「蜂群」對南進各師團下達的大屠殺命令,明顯與幾年前最初時候大規模轉化異族「工蜂」的命令不同。最根本的原因,當然是因為蘇浩。
哈巴巴諾拉已經前後來催促過好幾次。無論威脅還是利誘,在「離開」這件事情上,蘇浩都一直持莫棱兩可的態度。他很清楚,離開地球是無法改變的事實,自己必須在離開以前儘量做點兒什麼。
離開,就意味着對整個「蜂群」輸血的中斷,此前大規模轉化「工蜂」的計劃只能作罷。在新貴陽基地的特殊辦公室里,蘇浩每天都在不停的進食和抽血。他計算過,自己留下的血液經過營養劑淡化處理,完全可以滿足目前國內倖存者的數量需求。可對於國境